“没错,坐飞机回来的。”
随后吉普车司机又帮助往屋里送东西。
大乔说:“司机同志,快坐下喝口水吧。”司机摆摆手走了。
“海龙,司机怎么走了呢?”
“你不用管了,车上已给他留东西了,你们吃饭了吗?”
“还没做呢。”
“中午都没吃饭,有点饿了。”
大乔一听,连忙做饭去了。
饭很快做好了,全家坐下来吃饭。
“今天是很紧张的一天哪,基地参谋长要去沈阳开会,他坐的飞机是吉林双吉机场的,我得到消息,与部长一说,算是借光了。”
“爸,你早回来,也得早回部队吧?”赵地问。
“早什么早,还得找你们二姨父算账呢。”
大乔一听就明白了,暂时没说什么。
赵海龙接着说:“飞到吉林后,空军这伙人要去食堂吃饭,非拉我去不可,我能去吗?就这么饿肚子回来了。”
赵天问:“这个假期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你想带我们去松花江去冬游吗?”
“这次回来至少有三件事要做,首先是带你复习功课,不是冬泳。”
赵地马上说:“爸,你给新兵当教练称职,当高中教师,恐怕要误你的子弟了。”
大乔说:“听你爸说,别打岔。”
“告诉你们一个迟到的消息吧,我是经过考试就读函授大学了。”
大乔问:“什么时候的事?”
“读一个学期了。”
“爸,在电话里你从来不提呀。”赵地说。
“心里没底的事,不急于说嘛。现在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各科成绩优良,才愿意告诉你们。”
大乔又不紧不慢地问“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上海同济大学,哲学系。”
“好吧,这次控亲时间长,多关心点孩子的高考总复习。”
赵海龙看了看两个孩子,说:“不仅是关心,辅导辅导吧,你俩别轻视我,爸爸考函授时是请大连最有经验的中学老师给辅导的。这次把一些好方法,好经验介绍给你们。”
两个孩子半信半疑,吃完饭后,两个孩子悄悄地回到各自房间,把时间留给了爸爸妈妈。
两口子先是把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了几份,准备送给亲戚们。
“这次拿回的东西最多。”大乔说。
“坐火车就不行了,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一阵忙碌之后,两人并肩坐下。
“你讲这次回家有三件事要做,另两件是什么?”
“一件你明白,稀土金属嘛,另一件可能出乎你的预料,你猜猜。”
“你讲军事方面的事我怎么能猜到?”
“不是啊,是武术方面的一种见解,想向乔家军介绍一下。”
大乔笑对丈夫:“你是我们的回收场,什么东西都往脑子里装,好吧,我安排。今天很累了,上床睡觉吧。”
赵海龙凭多年经验,明白妻子说出“睡觉”两字的含义:有事快办,没事各睡各的不能影响入静和入睡。
第二天大乔和梁虎鸣说:“你大姐夫昨天回来了,今晚去见见他,把稀土金属的事当面谈谈,电话里根本说不全面。”
晚间,梁虎鸣与二乔一同来看大姐夫。
“大姐夫红光满面,真是年轻呀。”梁虎鸣边说边上前握手。
“年轻不敢说,武功没有一天停过,虎鸣,你做到了吗?”他让二乔坐下,却拉着虎鸣的手说:“先把东西拿着,走时别忘了。”
梁虎鸣拿过包,打开看有本杂志,封面是《资源》,翻开第一篇便是“稀土金属的开发与应用”。
两人回到众人身边,梁虎鸣说:“大姐夫,你怎么搞到这本杂志的?”
“你看,上面有大印,基地图书馆。经常看这个杂志,借来一期给你看看稀土金属嘛。”
“大姐夫,谢谢啊!”
“我说过他,就如咱们回收场,什么都往脑里装。”大乔又重复昨夜说的话。
“又提你们回收场,是收破烂的比喻不恰当,咱们脑里收进的是新东西,你等着听吧。”
梁虎鸣几人都笑了。“我先介绍一下稀土金属的提炼情况吧。”
正在此时,三乔和郭振兴走了进来,与赵海龙问候完毕,共同围坐在一起。
梁虎鸣与他们点点头后继续说:“稀土金属的提炼已经过关,到收尾阶段了,现在的问题是,要纯度就没有数量,要数量纯度就上不去,不知道大姐夫你需要的纯金属含量是多少?”
“在我手上一克稀土金属都没有,试验开展不了。你看看我给你那本杂志,稀土金属的技术指标,纯度既然头等重要,但有害杂技也不能超标。”
梁虎鸣最后这样决定:“大姐夫,这样吧,哪天到工厂去看看,共同研究一下,我马上做些实验,搞出几种样品,你带回部队就可开展试验了嘛。”
“感谢你呀,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这么紧张工作,我倒是求之不得了。”
“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们可以问心不愧地说,这些全不是为了自己。”
大乔与她们在一旁,一边说着一边听着,当听到梁虎鸣后面这句话时,马上便说:“两人聊天还聊出感情来了,既然你们约定去工厂,那明天就去吧,赶早不赶晚。”
赵海龙刚要说话,乔建成与廉洁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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