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悦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李队不说话,我们也不敢问下去,只能在一旁等待着李队把手中那根香烟给抽完。
好一会儿,李队才把手中的香烟给抽完,等李队摁灭最后一丝火星,才坐定下来。“后来我就寻思着,这肯定不对劲,于是乎我就冲下了楼。楼下有一户小卖铺。”
“我经常在那儿买烟,我和老板也算是比较熟悉了。我给老板递了一根烟,问道老板有没有看见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很好认,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街坊邻居了,肯定会互相打个照应。”李队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们停下手中记录的笔,抬起头一看,李队的眼眶已经被打湿了。
王悦从包里掏出一张面巾纸递到了李队的面前,李队默默地拿起纸,轻轻一擦眼角,接着说了下去。
“我问老板,有没有看见我的女儿上楼过,老板回答说有。这下子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发觉事情的严重性了。我赶紧接着问老板说有没有看见我的女儿下来过,结果老板摇摇头。”李队边说也边摇着头。
“等我在冲上去查看一下屋子,才发觉屋子好像真的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虽然这些摆动很轻微,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毕竟我也算是工作了二十几年的老刑警了。”
“那李队,你有没有老板说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一直都是王悦再问,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李队点点头,“老板告诉我说,就在思思上楼不就,有一个戴着大墨镜的黑衣男子跟着上楼了。”
“他长得是什么样子。”我突然有些好奇,能干出绑票这样大事的人应该都不简单,不会真的都和电视那些穷凶恶极的歹徒长得都一模一样吧。
李队摇摇头,“后面我接着去问老板这个问题,老板跟我说他也不太清楚,那时候也没有太注意,不过看年纪,应该是中年上下。”我突然有些后悔我刚才心里面竟然会这么想,这时候,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个犯人给抓捕归案,而不是对他产生好奇,我不禁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队看我这样子,就多问了一句。
其实刚才我只是在自责着自己的行为,但是李队这么问,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这次的绑架,应该是一个策划已久的行为。”
我把我的推论告诉了李队和王悦两人。
既然绑架者会选择戴上墨镜,说明这次绑架就肯定不是一次冲动犯案,这次的全程肯定都是有预谋,有准备的。绑架者选择在楼下蹲点守候,肯定是摸清了李队平时上下班的行踪,然后才会那么肯定的敢在那个时候下手,不然一般人肯定不敢确认家中到底有没有人。
“难道是熟人犯案?”王悦一不小心说得大声了点,我赶紧捂住王悦的嘴。李队面色铁青,手中的拳头撺的更紧了。
“不是,不是,也可能不是熟悉的人,只是说对方为了绑架思思,肯定是仔细地调查过李队的上下班时间,了解了李队的行踪。”
听完我这么一说,李队狠狠就将拳头砸在桌上,着实吓了我们两个一跳。
“不管是谁,让我捉到你,你一定死定了。”李队说这话的时候脖子上青筋暴起。
“李队,我们的纹理还没有问完你呢。”还是王悦聪明,及时地将话题拉了回来。
“行行行,不好意思,你们接着问。”听王悦这么一说,李队才察觉到不好意思。“平时有什么仇人吗?”说实话,这个问题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李队无奈地摇摇头,“我的仇人应该多了去了,现在你要问我有什么仇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你们。”我两哑口无言。
我起身回到了办公室,这里讨论的也算是差不多了,我走到陈队的面前,“我需要查看最近五年所有的卷宗。”
“你在开玩笑吗?”陈队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这下子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说句心里话,其实对于这个案子,我一点底也没有,现在也根本摸不出任何的头绪,与其在办公室里毫无意义地讨论下去,我还不如看个几份卷宗来的有意义。陈队愤怒地盯着我,这个眼神我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现在对于我来说,算是适应了刑侦大队这里的哲学:有些时候,你必须学会挑战权威。
就这样,陈队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几秒钟之后,终于松了口,“给他安排一下。”这些老鸟们肯定没有想到,我这样一个刚来的菜鸟敢这样和他们对着干。现在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勇气。
我一个人来到了卷宗的储存室,这里足足有几十平方米,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一样,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堆满了卷宗。这些年,随着科技的发展,大队里面也兴起了电子化管理,所以储存室里的卷宗都是上了些年头的。
但是这对于我来说更好,我更想要的就是这些卷宗,那些太近的案子,对我来说,参考性不是太大。
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次的绑架案件一定和过往的某个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但是我又不敢十分地确定。
待在储存室里埋头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资料,一点儿收货也没有,感觉一个人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酸死了,看来我这还真没有天赋好好读书。这也难怪,当年高考的时候,我算是祖坟冒了青烟,超常发挥,这才有机会进入警校的。
正当我低头浏览着手头的案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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