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怎么有个女人捂着我的嘴?她的手怎么那么大?我用余光瞄了她一眼,我应该不认识她,但却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到底是谁?咦,等等,她怎么那么高大,难道是巨人族?不对,我望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我的身躯竟然是个小孩的模样,是我变小了,难道我又重生成了一个小孩?不会这么坑爹吧!
我试着挣脱那女人的束缚,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一只手死死的箍住我的身体,另外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我竟无法挣脱半分。那女人见我不断在她怀里挣扎,就凑到我耳边,带着哭腔,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来儿,乖,不要动,我们现在跟爸爸玩捉迷藏,你一动就会被发现了,等下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
来儿?妈妈?莫非是胡来的妈妈?难道我穿越到他小时候了!这女人应该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因为内心能感到她对我的爱意。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先安静看下什么情况先,也就停下了身体的动作。
一阵脚步声从木板上传了过来,接着是有什么重物摔倒在木板的撞击声,看来我们是躲藏在某处木板的底下。一个毫无抑扬顿挫,丝毫感受不到情感的声音飘了过来:“你确定他是一个人?”
又响起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说:“像他这种人,整日东躲西藏,那还敢跟人有什么交集,更不要说娶妻生子了,你太多虑!”
第一个声音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仔细一点得好,你再去搜搜,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物品,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第二个声音应道:“这破地方就这么大,我都仔细查看过来,不会有什么遗漏了,他就一人住这里。”
“哼!”第一个声音终于有了一点色彩,看来是相当不爽第二个人,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道:“把他头砍下来带走,一把火烧了这里!”
之后没有对话,而是一阵踢打声还有一个男子的低吟声,想来已经被打的相当的惨烈,连声音都气若游丝。我太抬头盯着木板,那里有一条细小的缝隙,我试图想看清上面的情况。一阵滚动声响起,木板的缝隙里出现了一双眼睛,已经没有太多生气,污浊黯淡,可当看到我们时,双眼却并发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爱,有恨,有悔,有不甘,他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们,似乎想多看一会儿!
不知为何,我看到这眼神时心里阵阵的发疼,好难受,好像将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般。那女人也流下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到我的脖子上,感觉好冰冷。
咔嚓一声,那头一歪,眼睛就离开了缝隙,只能看到耳朵,接着头也不见了,似乎是被人给提走了。缝隙开始往下流淌鲜血,不是滴,是流,一股鲜血就这样一直流到我的头上,沿着鼻梁又流到了我的嘴边,流到我的身上。
我很害怕,身体瑟瑟发抖,女人也把我抱的更紧,我痛,心痛到开始流眼泪,血与泪混杂在一起,如果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可能跟鬼没有两样吧!
他们好像在倾倒着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水声,哗啦啦的,也就半晌的功夫,我就知道他们倒的是什么了,那是汽油的味道,第二个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他说:“背叛我们巫…下场就是这样!死反骨仔!”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有个东西跌落到地板上,应该是个金属制品,发出巨大叮咚响的声音,我根本无法听清他完整的话,但感觉应该是极其重要的信息。
火光熊熊的冒起,映得木板底下也是一片明亮,浓烟开始蹿了进来,女人抱着我开始走动,但那烟雾越来越大,整得我难受,好像不能呼吸一般,好幸苦,我咳嗽了起来,我快死了,不能呼吸,快死了…
噗一声,我做了起来,一口水吐了出来,我扶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般不断的吐出水来,直到开始吐出胃酸才算止住,人也缓了过来。
这是哪里?周围一片漆黑,一丝亮光也没有,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我刚才不是在火场吗?怎么又到了这里,难道是梦?我赶紧摸下自己的身体,没有变小,在摸摸四周,湿湿的,我正做在淤泥上。看来,刚才果然是梦,但如果说是梦的话又太过真是,好像我就在现场一般,而且到现在心还有种说不出的疼痛感,难受!也许这并不是梦,而是胡来的记忆,可是为什么我有他的记忆?难道他也还在这身体里?这重生带来的疑惑实在太多了!
不过这要真是胡来的记忆,那他的遭遇也实在是太惨了,那个死去的男人会是他爸爸嘛?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十几米外突然亮起来灯光,看起来像是手电筒。有光就是有人,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简直就是希望。
我立马站了起来,对着那灯挥手高喊:“我在这!我在这!你谁啊?”
没有回应,灯也没有熄灭,怎么不理我?我拔起腿就向亮光明处跑去,你不过来,我还不会过去嘛!由于太黑,中间还被石头绊倒了两次,就在我快接近时,对面才传来一个声音,说:“泡菜小兄弟?”
我一听就听出他是谁,那名边防战士,我立马高喊:“是我是我,我认得你,你是边防。”
他听我这么一说,才开始向我走来,我一见到他就突然来了气,好歹我也在船上救过他,刚才喊了那么多声,竟然不理我,还害我摔了两次,我说:“你不够意思啊,刚才喊你,你怎么不应我!”
他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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