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金和一乐两人这副鬼模样,我恶心的直皱眉头,这要送去医院,估计也得花费几个小时才能将他们身上的虫卵取尽。现在这荒山野洞的,倘若用匕首将它们一颗颗的取出,非得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只是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这么快就长出了这么多虫卵出来,着实诡异的很。马老道在一旁观察了很久,又是按又是摸的,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难怪长的这么快,极阴之地非常适合这些虫卵生长,我看不出1个小时,它们就要孵化了。”
一天他这么说,我鸡皮疙瘩立马就起了一阵,光想想皮肉里钻出一条条的虫子,我就直恶心,我说:“孵化后,他们两还能活吗?”
“活?”马老道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等这些虫卵孵化出来,那些虫子可是饥肠辘辘,它们会往身体里钻,直到把他们的精血吸食干净为止,等到他们两变成干尸了,再破体而出。”
我擦,真是一道工序比一道工序恶心,我皱着眉头说:“那你有办法救他们吗?”
马老道点点头,然后从布袋中取出了一只毛笔,一叠黄纸,一个迷你砚台,还有两个小红瓶。按马老道的解释那砚台是朱砂砚,一个红瓶里装的是晨露,一个红瓶里装的是黑狗墨,就是黑狗血加墨水。
他先是将晨露倒到朱砂砚上,用毛笔用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符阵和二十四道黄符,他画符的时候手脚十分麻利,动作迅速,都是一笔到底。我看不懂他究竟画的是什么,龙飞凤舞的,如同涂鸦一般,乱七八糟,有隐约觉得有规律可循。
我们将老金和一乐摆在符阵的中间,接着将他们的衣服全部除尽,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看上去像是要拿来祭奠一般,我们一些个大老爷们倒是没什么,那小萝莉看了一眼,就立马脸上泛起了红晕,躲到一个角落,扭扭捏捏的,感觉她既害羞又想看,本来我准备出口嘲讽一下她,不想马老道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到嘴巴的话硬是被我吞了回来,毕竟这个时候开不得玩笑。
马老道用毛笔蘸上黑狗墨,开始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不断的描画,这次他画的不是符,而是咒语,像蝌蚪文一般,没有一个看的明,直到将他们两个人画的密密麻麻才停下手来,又在他们每人身上贴上八章符纸,头一张,肩上四张,肚子两张,脚底板各一张。
弄完之后,又在法阵的八个方位各放了一个张符纸,每张符纸上又压一个铜钱,铜钱中间再插上一个香。
一套下来,他已经是汗如雨下,看来这驱魔镇鬼的工作也不好做,我开始还以为只要贴几张符,念几句咒,想不到工程竟然如此的浩大,马老道虽然只用了短短的半个小时,但换做是我,没几个小时的,我看是下不来。
马老道取出一把金钱剑,咬破中指,往剑身上一抹,类似掐诀一般比划着手中的金钱剑,嘴上念念有词,接着将剑往法阵一指,大喊了一声:“破!”
一声之后,本来幽幽直上的香烟,开始向着老金一乐两人汇聚,在两人的上空形成了一个涡旋,也就十几秒的功夫,那香竟然烧个一干二净,接着地上的符纸忽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他们两人身上的咒语也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最怪的是那些咒文竟然开始环绕着他们的身体移动,空中的香烟涡旋化作七道烟雾,蹿入他们的七孔。
那七道烟雾刚一蹿入,两人就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随着烟雾越入越多,他们就颤抖的越剧烈,最后整个身体都扭曲了起来,死死的咬紧牙关,头和脚盯着地面,身体形成了个弓形。
当最后一丝香烟也蹿了进去,噗一声,他们身上的八道符纸也都烧了起来,他们弓着身剧烈的摇晃,嘴里吐出黑色的唾沫。噗,噗,噗……身上的虫卵一颗颗的往外飞射出来,马老道肯定是一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当符纸烧起来的时候,已经远远的躲开。
我哪里会知道这个情况,看到如此神奇的景象,早已看得入迷,还越靠越近,当虫卵飞出时,已经是避无可避,整个过程也就两三秒,那虫卵就像下雨一般,一颗颗的击打在我身上,变的粉碎,化作一滩乳黄色粘稠液体。
顷刻我就变成了个蛋黄人,我嘴角有些抽搐,狠狠的盯着正在一旁洋洋得意的马老道,呵呵说道:“老小子,你早知道了吧?”
马老道一副无辜的表情,说:“知道什么?俺什么都不知道,俺是累了,来这里休息一下而已,你小子别想的太多。”
呵呵,我笑道:“你站那里,别动,我保证不打死你!”
马老道嘿嘿的奸笑了起来,说:“别忘了师徒符,你试试打我看一下,俺们还是先看看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先。”
这,这抗真是挖大了,他这师徒符就犹如唐僧的紧箍咒,以后岂不是任他鱼肉,擦,一定要找什么办法破了他的师徒符不可,想着我就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他们两个人的身边,现在两人身上的虫卵已经都排了出来,留下一个个坑洞,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血肉,俨然成立一个人体马蜂窝。
马老道在那里有是把脉又是掰眼,我便问道:“怎么样?还活着吗?”
马老道哼了一声,抬头斜着眼望着我,说:“你当俺是三流道士啊,我出得了手,保证不会有失误,他们现在都只是皮肉伤,休息一会儿便没什么事了。”
“忙完了吧!”一直坐在一旁不语的泰山接过了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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