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从没发生过一样。陆达开危危站起来,疑惑地步近电梯口之际,一道急促的、极道刺耳的声音从电梯门后急劲传来,带动起一道急风从电梯正中的门缝处吹出,令陆达开打了个直哆嗦,而升降机门又重重打开。陆达开就从打开了的电梯门内看到空空如也的井道,正疑惑地去猜想那部电梯究竟去了那里之际,他就看见一部升降机从上面以半秒时间在眼前急堕!而吊着电梯顶部的钢缆随着急速下堕之势而被扯断,如像条长鞭一样不停地向四方八面乱打乱舞,接连不断地发出一道道响亮的破风声。而被钢缆打中的电梯路轨、铁门框也被擦打得火花四浅,发出一阵阵难闻的烧焦气味。然后,下一秒,电梯直插进井道底部了,爆出了一下惊人的撞击巨声,而四周却静得出奇。大厦大堂再变得热闹糟吵,是半小时后的事。大厦门口的马路上现正挤满了消防车、警车、救謢车和全香港各大小报章及电子传播煤体的采访车辆。陆达开是从楼梯走下来的。虽然他自己是整件事唯一目击者,但事件怪异荒诞程度根本连身为当时人的自己都难以致信,何况是其他人?故此他在录取口供时,报称自己:只是听到一下响声,其他内容细节就只字不提了。早上的太阳照向他,他伫立在太阳下。汗水从他全身每个毛孔中冒出,他知道这身汗水不是因为太阳热力而引致的。他清楚知道那是充满恐惧的汗水,那汗湿带着冰冷感觉,把他皮肤与衣衫都黏贴在一起,使他浑身不自在。陆达开仰视阳光,张开双手,企图直着太阳把内心恐惧蒸发掉,这是任何人如果能有幸参与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会深深理解。陆达开不经意用左手大姆指去摸擦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指,寻求心灵上安慰。他脑袋里的画面忽的又从怪事上移向白发鬼.阿泪。泪的出现不是比这事件更慌诞更离奇嘛?他不断摸弄着银戒指,试图把所有事情都串连起来……。每个人处理问题方式都不同。我喜欢有条理地用笔画“树表”,用圆圈、箭咀、符号来记下已发生和正在发生的相同事件、人物、地点,从而找出他们的共通点和牵涉事件人物的相互关系,锁定目标,看出事情真貌。林立三则喜欢把相关的、类似的问题看成“砌图”,然后运用联想力和洞察力,把看似无关的事件并合,然后清楚知道这幅图画欠缺了那一块,他就集中精力去把它寻找出来。而现在陆达开就蹲在地上,他喜欢运用“线”。他现在先从脑海中忆出之前那条已把几桩怪事穿起的“红线”,然后瞄向我所居住的大厦上,把刚才发生的那桩事件连同白发女相关的事,都一起连上去。从而找出他们共通性,辨别出个真相来。三个人用三种不同方法。我们在各自认知的领域上努力着,但目标却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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