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勤羽赶紧拽住我,问:“怎么了?”
我伸长了胳膊挠后背,苦着脸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痒的厉害,还有些辣,其实昨天就开始了,只是现在好像越来越厉害了。”不提不觉得,一提顿时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痒没一处不辣,我恨不得再长出十七八只手来,两只手不够挠啊!
沈勤羽啊了声:“大概是碧瑶果的药效吧。”
“碧瑶果?”我回忆了一下那果子的长相,“碧”是贴切了,但“瑶”嘛就……长得跟泡水泡多了的浮尸似的,它也有脸叫“碧瑶果”?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浑身搔痒火辣就想蹦进水里去啊!
我玩命儿地抓,抓到最后沈勤羽揪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抓下去。我急的满头汗,使劲儿往回抽手。
“别再抓了,都抓出血了!”他两只手跟铁钳似的。
“可太他妈痒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抓吧,痒,抓吧,破皮就辣,比朝天椒辣得多了啊!
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弹,竹排摇摇晃晃颠了下不动了,然后我就感觉自己被他一把抄住抱起了起来,再然后就腾空了,最后他抱着我走了两步将我丢在什么东西上。我现在对于自己动不动就被沈勤羽公主抱已经很麻木了,抱都抱了再折腾就娘了,大不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讨回来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呐。
我倒是不明白他干嘛把我从竹排上弄下来,正想问,突然,胸前一凉,我整个人都僵硬了。
“现在我只能替你抹些膏药止痒,你先忍着,这得泡药草澡才能根除。”他这么说,手下麻溜儿的很,把我摆弄来摆弄去,没一会儿的功夫,衣裳就全从我身上飞走了。
我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就这么任他把我扒光,冰凉的药膏一点一点抹在我身上,那双手温柔地不像话。药膏大约是有效的吧,身上烦恼的痒减轻了不少,可心里却起了火,烧得我头晕目眩。
我曾偷偷摸摸想过,若是有一天,我能把沈勤羽扒光了,先这样然后那样再这样再那样,那该多美。人呐是不是不能老想着干坏事儿,不然就会遭报应?我这是报应么?我想扒光人家,到头来自己却被人家扒光了。
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沈勤羽现下是副什么表情。不过我猜得到自己是副什么表情,大概像傻逼吧,一个僵硬的、大张嘴的、浑身发红的大傻逼。
那双手点着膏药抹完了上半截准备转移去下半截了,伸到我腰间的时候顿住了,良久之后,我听见他说:“你……嗯……需要我转身么?”
啊?我茫然得很,低头往下看只看得见一片黑,哦对了我现在看不见东西。胳膊硬得厉害,一点一点伸下去,摸。
我捏着手里的玩意儿抬头冲他一笑,这时候脑子陡然灵活了起来,灵活得就跟别人的似的,那些字句没有经过思考就从我嘴里溜了出去:“男人嘛,你晓得的,有时候有些事情是无法控制的,不是非要那啥的时候才会抬头,有时候坐得时间久了也会抬头,这经验你也有过吧。”
沈勤羽大概有过吧,因为他没说话,绕过我腰间继续抹药膏去了。
等他抹完,我已是一身的汗,手里那东西却亢奋着不肯低头,真拿它没辙。我又笑着说:“不用理它,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血液循环通畅了便好了。”
没有回应就是同意。
我咬牙站起来,原地溜达了一会儿,好在它没驳我面子,低头了。我龇牙一笑:“好了,咱们可以继续出发了。”态度自然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季风。
沈勤羽默默帮我把衣服穿上,抄起我回了竹排上。
这之后,我们俩都没再说话,气氛怪异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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