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朦,山风习习,圆月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下一切无所遁形。
保安室熄了灯,只有跳动着的监控画面,以及微弱的火光闪动。
房间里面烟雾缭绕,不再担心屋子里面的汽油,唐叔舒服的躺在座椅上,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监视器画面里,聚集在五楼柳依依房间的人们还没有睡觉,围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除此之外,大山的环抱下,每一处都非常的安静。
黑衣人在哪儿?在计划新的意外谋杀吗?
煎熬在恐惧中的人们,决定发起反击了。
突然,五楼有两个人走出柳依依的房间,急匆匆的跑下楼梯,唐叔仔细看清,他们是副导演刘大富和摄像师赵旭云。
两个人来到一楼,停在保安室门口,一动不动窃窃私语。
唐叔刚要打开保安室的门,询问他们想去哪里。
哗啦啦一阵金属的声音,保安室的房门纹丝未动,被他们两个人从外面用铁链锁死了。
“老唐,呆在里面别出来,发生什么事就当没看见!”,副导演贴着门说。
“开门,你们要干什么?”唐叔觉得不妙,拍门大吼。
然后紧接着,唐叔看到他们来到我的门口,把我和佳佳也锁在了房间里。
两个人重新跑回到楼上,跟等在房间里的人汇合,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往四楼孟维宇的房间走去。
走廊里的人们,仿佛失去灵魂的幽灵,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恐怖。
难道他们又被别人下了毒,变成了无意识的丧尸?唐叔心里大骇。
男人们用力踹开房门,恶狠狠的冲进去把孟维宇拖出来,人群转身走下楼梯。
“快打开门放我出去,黑衣人来了你们谁都跑不掉。”,唐叔用力拍门大喊。
我和佳佳听见唐叔的叫声,也先后从睡梦中惊醒,想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佳佳害怕的看着我,“他们莫非都是内应,要对我们下手吗?”。
“放心好了,我和你在一起。”,我轻轻搂着佳佳,两个人坐在床上互相依偎。
楼上的那些人根本不理会唐叔的大喊,就这样走过保姆房门外,拖着软绵绵的孟维宇来到一楼的餐厅里。
人们鱼贯而入,铁门紧紧关闭,隔绝开两个世界。
唐叔踹了两脚房门,除了脚被震痛,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板和钢条封死了,防范黑衣人的堡垒,此时成为无法逃脱的监狱。
“别浪费体力了,还是坐下来看戏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响起。
唐叔猛地转回头,竟然看到窗外站着的,真是那名黑衣人!
黑衣人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你拼命保护的那些人,正在变成杀人凶手,是不是很搞笑?”
两个对手一内一外,隔着窗户冷眼观看生死审判。
此时在餐厅里,每个人都想扮演上帝,却不知道来自地狱的恶魔,就站在保安室咫尺外的窗口。
唐叔的大喊声,被保安室的铁门隔开,没有人能够听见。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孟维宇哆嗦着睁开双眼,他的嘴里第一时间喊着,“我不是凶手的同党,大家要相信我。”
“敢做卧底的人,骨头通常都是很硬的,死到临头还狡辩。”,副导演刘大富拿着一沓毛巾,摄像师赵旭云提来满满一桶水。
“扶好他,让这小子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赵旭云拎起水桶说道,刘大富把一张毛巾盖在孟维宇的脸上。
哗哗的水流,湿透了毛巾,倒灌进孟维宇挣扎的口鼻里,窒息住宝贵的空气。
“现在告诉我们,黑衣人是谁?你们还有同党吗?”,刘大富拿下湿毛巾。
“咳咳咳,咳咳咳!”,孟维宇贪婪的呼吸着,嘴巴和鼻子里喷出一股股水流。
虐待可以忍受,但误会真的无法化解。
“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孟维宇摇晃着快撑不住了。
赵旭云大吼,“再来,我就不相信这小子能这么硬气!”
毛巾再次盖在肿胀的脸上,柔软的清水成为酷刑的工具。
这是水刑,无论你有多强壮,都不得不屈服的超级酷刑。
拍过谍战剧的赵旭云和刘大富,把这种酷刑搬进了现实。
孟维宇弹动的身体突然一软,不再努力挣扎了。
刘大富把他拽下椅子,放平到地面上,两手按住他的胸口,竟然进行现场的急救。
咳咳,孟维宇咳出红色的积水,痛苦的苏醒过来。
“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虚弱的声音一字一顿。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死亡正在一步步走近。
“或许疼痛会让你清醒点,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赵旭云从旁边的厨房拿来锋利的尖刀。
刀锋紧贴着孟维宇的右手小指,一点点的用力压下去,“啊......!”,孟维宇仰着头惨叫。
站在旁边观看的人不忍的扭过头去,录音师田雨抽泣着,用力拉住男朋友赵旭云,“别再继续了,我相信他!”
“滚开,不问出黑衣人的底细,我们都活不了。”,刘大富一脚踢开田雨。
咕噜噜,一小节手指掉落地面,滚到人们的脚下。
“怎么样,精彩吗?”,黑衣人在窗外问,他手里举着手机。
唐叔叹了口气,把香烟在脚下踩灭,“他们都疯了,被你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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