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无话可说,我一个人,坐在后座,一个劲的捅咕手机,要说手机这个玩意,我他么还真没玩过,捅咕了个把小时,就他么只会玩个小游戏,我自己都为我的智商着急。
车子一路磕磕碰碰,经过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j市汽车北站,车刚停稳,我就从座位上站起,一个劲的弯腰,往前挤,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车里待了,尼玛,味太大了,由于昨晚雨夹雪,现在外面还在吹冷风,所以窗户都没开,这就导致车里空气不流通,不过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不知道是谁,他么的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脚了,就那个味道,号称打不死的小强,我估计都得跪服。
下车后,我找了一个超市,跑进去买了一大堆吃的,出来时,我手里提着一大红口袋食物,嘴里还叼着一个三明治面包,左手拿着一瓶橙汁,咔咔往嘴里倒,也不管嘴里还叼着一个面包了,再不喝点水,七哥就得噎死了。
额.....额.....!!
咚....咚......!!
哎呀妈呀,这谁家孩子啊?这家伙下手真恨,这顿锤,小心别把自己给锤死了。
我正锤着胸口,就听一大妈,在我耳边喧哗,我差点没直接一口喷她脸上,使劲闷这胸口来了两下,一伸脖,嘴一张,咕咚一声,卡在喉咙至胸腔的加水面包,就“咚”的一声,落到了我的肚子里,这下我腰不疼了,气不喘了,终于又能吃了。
我回头,甩给那大妈一个白眼,潇洒的扭头,扭着我的小屁股,挥着我的纤细小手,招呼来一辆出租车,拉开副驾驶,一扭身子,就坐了上去,说出目的地,出租车咆哮一声,屁股冒出一股黑烟,策马奔腾的走了。
嘿.....,这谁家熊孩子啊?老娘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还给老娘飞媚眼,这小媚眼飞的,相当有技巧,咔咔就是一顿吸引啊,老娘的第二.春难道现在才开始焕发么?
在出租车上度过二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了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家,付过车钱,潇洒的下车,正想感叹一声,回家真好的时刻,突然脚下一空,我还没回过神来,一只脚已经踩空,手里提得袋子,划着抛物线离去,而我则痛苦的坐在地上,不要问我为什么,难道我会告诉你,我他么吧下水道井盖踩踏一块,一只脚在下水道,一只脚在路面,直接一个一字马,卡着蛋疼的么?
好不容易把腿,从破窟窿里拔出来,夹着腿,迈着小碎步,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零食,这一天天的,净他么瞎b闹了,我无语的骂道。
把东西全部收拾好后,我一日迈着伤心的小碎步,行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虽然不时有喇叭刺激着我的神经,不过此时我已经不管它了,我心里此时在想一个人,那个老道,不会他么这么准吧?再说了,他不说大劫么?难道刚才那个就是大劫?
我低着头,一路小跑,快速进入一条小道,这条小道周围还有连成一片的小矮房,我家就租住在其中一栋小楼房二楼,拐过两个弯道,抬头就看见一座,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五层楼房。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家那二楼小阳台,我爸的几件上班衣服,还挂着阳台,随着微风飘荡着。
我兴高采烈的加快了脚步,就在我穿过,楼下大门时,一个在墙角卷缩着的物体,吸引了我的眼睛,我小心的走近一看,发现是一个人,穿着破烂的人,齐耳的头发,蓬散且脏乱的掩盖住了他的脸庞,身上只穿着一两件单薄的外套,一双看不出颜色的休闲鞋,整个人卷缩在一起,看不出年纪,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对于这种流浪汉,我一向是持远离的态度,但不知今天我是怎么了,善心大发,既然把手中提着的零食,全放在了他的身边,放完转身想走的时候,我既然有鬼使神差的拿出了一摞红票子,从中抽出了两千块钱,一并放在了口袋里,要知道在2000年的时候,这两千块相当于我爸妈一个半月的工资了,可是我却一点不心疼。
下午给了一个牛鼻子老道一百,傍晚又给了一个恕不相识的流浪汉两千大洋,外加一袋五十块钱的零食,我这是怎么了?我一个劲的在心里问自己,可是问了好多遍,我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起觉来,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也不做晚饭,等我爸妈回来再说,我先补补觉,困死爹了。
视线转到流浪汉身上,在我走后两分钟,卷缩在角落里的流浪汉,身体轻微的动了动,停顿了一会,好似在注意周围的情况,过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情况后,流浪汉抬起了,那蓬松脏乱的头,只见那头发,已经被昨夜的风雪,冻成了一条一条小拇指粗细的形状。
透过那头发,可以隐约看见,一双明亮如大海的眼睛,两道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修长的睫毛,弯弯翘起,就看着一双眼睛,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漂亮,第二感觉,这肯定是一个美女,第三感觉,原来这是一个纯爷们啊!
只见这个漂亮的纯爷们,眼睛四周快速扫了一眼,随后停住在,哪一口袋零食上面,看着口袋里,那一大堆的零食,这个流浪汉,眼中透漏出浓重的贪欲,那是被饿得,可怜的孩子。
“咕咚!”
寂静的楼道中,出了呼啸而过的冷风,就是流浪汉那异常响亮的吞咽声,看着那一袋吃食,流浪汉眼中,出现了挣扎的神色,最后还是明显的贪欲战胜了自尊,快速伸出两只,漆黑,而被冻得有些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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