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人,是最难说清楚的,有的人你见过一次,就绝对不想见第二次。有的人你明明知道他/她是有所图谋,却还是依依不舍。有的人相聚的时候互相讨厌,可是分离之后就会念念不忘。最美的东西往往都是害人的,这话是真的吗?很久之后的陈文傑每每想到这话的时候,只能是淡淡的笑着,默默的想着那些往事。
陈文傑对待田玲也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他可能觉得田玲很邪,很妖,做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可还是感觉到了田玲的可爱与诱人。陈文傑其实已经大概猜出了她此行的目的,可还是疑惑的问到:“什么事?”
田玲从怀里拿出了那本手记,田佑龙的手记,说到:“就是这个。”
此时看到了手记,本来不想再提起石室事情的陈文傑又陷入了深深的疑虑之中。田玲接着说:“文傑哥哥,对不起,我在石室里偷了你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
陈文傑摆了摆手说道:“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我真的没什么可不高兴的。”
田玲心满意足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开心的。”
陈文傑说道:“这个东西是属于你的?”
田玲说:“应该算是吧,田佑龙是我叔伯爷爷,我之前对你说过的。我家几乎每一代都会到这个姜家古堡来,当然一般都是进入巫门的,哎。就是因为我这个爷爷,我才只能进儒门。不过好在我家传了些厉害的法门,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入哪门修炼。”
陈文傑看看了她手里的人皮傀儡,默默的点点头,然后没有好气的说道:“看出来了,哼。”
田玲看到陈文傑这番不阴不阳的态度,就用小拳头在陈文傑的胸口打了一下,拳头看似凶猛,可打在身上却软绵绵的。
田玲接着说:“听家里人说,我大爷爷是个很厉害的人,本来可疑学到绝顶的巫术,可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就被逐出了门墙。他后来就一心想回来报复,还练了一个很克制姜家控火术的法门,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失踪了。直到我收到神秘人的讯息才知道,他在姜家古堡。文傑哥哥,你既然找到了我爷爷的手记,那你知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陈文傑听到了这有些为难,想了一下,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当然省略了矮人天天打他,还有挑断脚筋的事。这么做只是不想再平添她和姜虞妍或者姜家的矛盾。
田玲听后有所思考,过了一会,就说:“文傑哥哥,我觉得这个故事有点奇怪,你说姜家人这么大的势力,很简单就可以杀了我大爷爷,或者废了他的巫术,可是他们没有,只是囚禁在水牢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陈文傑心中一惊觉得和田玲简直不默而合,说道:“我当时看到石刻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对。而且好像没有必要要把一个人关那么久,而且田老前辈的灵力死而不散,特意的向我托梦,要我看完这本手记,就要烧掉,可能玄机就在这本手记里。可是这前前后后这么多事,我哪有时间啊。诶,你是不是看过了?”
田玲得意地说:“当然看过了,这是我大爷爷的手记,当然看得。可是。。。”
陈文傑说道:“可是什么?”
田玲犹豫了一下就又说:“我看的开始这些都能看懂,无非就是一些,巫术,练气,铸兵器的东西。可是到了后来突然就没了,在向后翻很多页就是这些乱七八糟得字,我真的就不懂了。”说着就拿给陈文傑看,陈文傑看到这个上边得文字,好像自己月字符坠上的文字有点像,可是又不太一样,总而言之,他不认识。不过他隐约觉得这部分文字可能跟虿寒玄功有关,但是他没有对田玲说。
二人面面相觑,田玲又说道:“文傑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就是你在跟我爷爷的亡灵交流的时候,他有没有告诉你怎么看这个东西?”
陈文傑仔细回想,却没有什么他遗落的细节。就对田玲说:“我不记得了,按理说,梦这个东西,向来很模糊,可是那次十分真切,我能记住的都跟你讲了,应该就没了吧。”陈文傑见到田玲有些灰心丧气,就故意换个话题说道:“你在儒门,过的怎么样?”
谁知道田玲更加无奈的说道:“第一天还没有怎么样呢?我想无非就是些穷酸的文章,还有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来教点花拳绣腿,没有什么用。”
陈文傑此时已经困倦的不行对田玲说要回去睡了,二人相约明晚的时候再来研究这本手记里的后半段内容。
第二天,清晨陈文傑起的很早,虽然昨天睡的很晚,可是因为他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怎么也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见几个人都起了,就问昨天怎么没人去接应自己,怎么一个个睡的跟死猪似的。还有意的试探了胡仁恢有关寝居闹鬼的普遍现象,他好像真的一无所知。文傑见状只好觉得自己过于多疑了,他们还说本来是要去接应自己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困的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陈文傑想到这,不由的暗暗嘀咕,田玲那丫头昨晚不会对这几个人下了什么药吧。太可怕了,她为了能接近自己,想的挺周全,太可怕了。
今天陈文傑的拜师时间是午时,他像其他人一样,一早就站在巫觋堂外边的空地上等着了。他刚刚得知莫尔是星字系的,而风晓彤是辰字系的,听说四系里,日字为霸,月字为王,星字最狂,辰字无处可藏。这四句话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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