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最可怕呢?不是一些你不知道的的东西,而是一些你只了解了它的一部分,但是又不全了解的东西。当人们去揭开那些东西神秘的面纱的时候,人往往是最害怕也最兴奋的时候。
陈文傑众人在这条用白骨做成灯架的源头,静静的看待了。此时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而是互相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近,直到彼此靠着彼此,但是他们还是觉得那么冷,刺骨的冷。没有一个还在还在想刚刚是谁造的幻象,而想的都是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到底在哪?
邹一鸣的声音都变得尖尖的,叫到:“我的亲妈啊,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么有人用骨头做灯架,太他妈的变态了吧。”
胡仁恢此时已经十分清醒,并且还是拉长音的说道:“贫道,虽然道法不济,但是可还是能看出些端倪,凡事反常必为妖啊。这现象和这塔的名字,契合的紧啊。”胡仁恢说话的尾音也有些颤抖。
莫尔却一反往常那种唯唯诺诺,瞻前顾后的分析道:“这里似乎对骨头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我在英国的时候,听说过,大洋洲的一些土著,对骨头就有着类似的崇拜。他们以骨头聚集念力,还有一种很邪门的巫术叫做骨指术,施术者只需要用他修炼的一根骨头指一下某个人,那人就会死于无法治愈的恶疾。但是这种法术很恶毒,要先杀很多的生命,然后用他们的骨头撘座祭坛,并且要日日夜夜的给死掉的恶灵施咒来修炼那根骨头,最后就会有指人即死的效果。”
邹一鸣说道:“这个有点像白巫术里做权杖的方法,不过那种是聚集人和神的灵力。”
莫尔又说道:“是的,有点像,不过我觉得这里怎么也不会是土著人住的地方吧。”
陈文傑众人,此时还在不停的观望周围的情况,他们还发现,这里有风,有云,但是没星星,和月亮,四周一片漆黑,是那种火把灯光都照不亮的的黑。好像除了他们眼前的这条路,周围都有黑色迷雾包裹着。最严重的是,他们背后没有路了,虽然看不到墙,但是无论你怎么冲怎么撞都过不了那道无形的间隔。
此时,自从掉入这好似幽冥一样的地方就一直沉默的田玲,默默的抓起陈文傑的手,对他很小声说:“文傑哥哥,我有些东西隐瞒了你。。。”其余众人还在寻思着这个空间的奥秘还有出去的路,并没有留心田玲这个古怪的举动。
陈文傑看了看那委屈可怜的脸,惭愧中带着娇羞,想到田玲现在如此美艳骄傲的女孩,居然还能表现出那种发自内心的歉意来,实在是个难以捉摸的姑娘。于是他一脸疑惑对田玲小声说道:“怎么了,你隐瞒了什么?”
田玲神秘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我爷爷的手记,他提到过妖骨塔。。。”
陈文傑大吃一惊说道:“怎么说的,这是什么地方?”
田玲支支吾吾的说:“有一个很厉害的释门高僧,因为某种原因在这里超度怨灵和压制恶灵。可是后来那个释门高僧不知怎么就失踪了,爷爷他曾经和几个同辈人,就像我们今天一样来探险,可是没有成功就被人发现了。那是这周围的地方还零零碎碎有些弟子住,现在全搬走了。”
陈文傑说:“你就知道这些,真的?还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幻象的制造者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高僧?”
田玲拼命的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陈文傑觉得有些为难,自觉的这个事十分复杂。这次探险虽然不是田玲提出的,而且进入庭院也不是田玲号召的,她应该不会骗自己。但是如果他跟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一说,田玲之前就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里面还有这个秘密。不仅没有人会相信她只知道这么一点,而且以邹一鸣和胡仁恢的脾气,这丫头就算不被他们拳脚相加,也会被他们羞辱的不轻啊。说不好,大家还会内讧,给那些妖邪之物有机可乘。陈文傑想的确实周全,所以没有向大家吐露实情,而是把心一横,决定向前走,倒是要看看这路的尽头是什么。
陈文傑此时高声喝到:“各位将来都是雄霸一方的豪杰,今日这种小小的困难是抵挡不住我们前进的脚步的,不管这塔的主人,这个像幽冥界的地方的主人是谁,我们都要找到他,问个清楚,这才不失我们此行探险的目的。”此时陈文傑用上,在湖心台姜岩龙吹捧众人的话,心中有些窃喜,这些说出来果然豪气万丈。
胡仁恢和邹一鸣两个人齐声喝到,走啊,我们走上这条骨举灯的路,看看那个把我们算计进来的人到底要干嘛。莫尔则又成了那无主见的从众分子。五人一行沿着路直走下去。
这条路悠悠长长的,他们越走越发现,这后面的的骨头变的很奇怪,时而,有些一人多高的老鼠骨头,时而又有些有令人胆寒的巨大狐狸骨头。看得陈文傑他们一个个打着哆嗦,吓得不行,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虽然刚刚一个个豪气冲天此时又有些萎缩了。忽然他们发现了前面的路再也没有骨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是一个胖乎乎脸圆嘟嘟的大和尚,突然出现在路中间,没有征兆,没有提示,就是那样凭空出现了。陈文傑心中一惊,这就是那个释门高僧。这个出场范儿,也太没有想象力吧。
他们听到了,那个大和尚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们终于来了,陈文傑我等了你好久了。”
陈文傑心中大骂,怎么都是这句,能不能换个台词,辕雪冰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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