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感觉自己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牢笼里,一点不能动弹,很难受。像是被牢牢定在一个实验台上。
我突然想起以前美国科学家也曾做过这样的实验,招募志愿者牢牢控制在床上,结果不出几个小时,志愿者全都出现休克症状。
从前我真的不相信,但现在亲身经历才发现真的是很难受。那种想动却又不能动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而心里越发毛,身体就越想动弹。
现在的这中感受也是像极了姥姥口中的鬼压床。可我现在在哪呢?
我尽量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是下意识的动作是十几年养成的习惯,无论怎么刻意都不是很有效。现在我的心里仿佛长满了毛,特别刺痒。
“刘统,这么个死人,你干嘛这么在意。”
那声音极为猥琐,独特的语调任谁听了都会厌恶,明显是我同学夏涛的声音。
“闭嘴!他是我哥们,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刘统!”对于现在的我听到朋友的声音,实在是一种奢望,但它却真实存在了。我没有去想为什么刘统会出现在这里,就像他本来就有很多秘密,从小到大,我也没有问过他一样。
我现在真的很想动一下手,告诉刘统我还活着,但现在我仿佛全身都被锁住,用得了力气,却不能移动一点儿。
“把他先埋在这,如果能回来,再把他带上。”这跟人的声音明显沙哑很多,语调不紧不慢,确让人不自觉的发寒。
“就算能回来,那还会走这条路吗?”刘统的声音明显激动了,像是要和其他大人争吵起来。
“埋完走人。”沙哑声音好像不愿再多说什么,直接下起了命令。
“小虎,走吧。”小虎是刘统的小名,很少有人知道。听他说话的语气明显是刘统的长辈。
在完全被控制中,我只能将自己的全部精神转移到刘统一行人的对话上,连语气都尽量的多做点分析。
只是这把我埋了,我更加得想要动,哪怕是一下,我要让刘统知道我还活着,但我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没有任何成果。
身上一下又一下土袭来,那种想要动,想要说点什么,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心脏和脉搏都没有了,死的这么透,估计得有几天了,念在同学一场,赶紧埋了算了。”
“滚!”
土渐渐将我的脖子以下全部掩埋,只剩下了脑袋。
“躲过了尸猴,最后竟然死在自己兄弟的手里。”我暗暗地自嘲,但想来这种结果也还算不错。
我渐渐停止了自己无谓的反抗,等着那将要盖在我脸上的几捧土。
“疯子,我知道你没死。”
“哎。”我心里暗暗的叹息。却不想手臂突然传来无比的刺痛。
“没什么事,就赶快回家看看吧,别在外边做孤魂野鬼。”
手臂上的疼痛根本不需要我强忍着什么,因为不能疼的打滚,甚至连大叫的都做不了。
“这最后一捧土,咱们的情谊也算尽了,就别来找我了,让我也落个自在。”
“刘统!”我真的很想说些什么,真的很想。刘统的话里面明显不只有表面这层意思,那手臂上的疼痛,难道是刘统做的?
“谁让你回来的?”
“刘少爷,现在可是该走了,一个死人,就别再聊了。再说到了前面......”
“滚,别再我兄弟面前说这些,现在就走吧。”
“这死人的头是应该盖上的,不然很不吉利,是吧,少爷。”
我感觉这脸上顿时被埋上了厚厚的一层土,而且还被狠狠地踩了几脚。
“再不走,你就永远留在这吧。”
“别呀,少了我夏涛这路就不顺了。”
一直以来,我都很想打夏涛一顿,但他家的背景太大,根本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也不想给刘统找麻烦,所以面对夏涛的屡次找茬,我都忍着。
但已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我此刻真的想从土中冲出去,狠狠地打夏涛一顿。我疯狂地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墓地”不远处,几十人的队伍正带着精良的装备向门内前进。但他们却没注意,他们身后的小土堆上轻轻地颤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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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明显是一个小土堆,像是新埋的,不会有什么宝贝的,你死盯着他干什么。”
“完了,连道士都看的这么入迷,难道真的有什么宝贝?”
“就知道宝贝,谁家的宝贝放在这么个小土堆里,你说有宝贝就有,我还说里面有个大活人了。”
“老二!”
“又说我,我就不信这个邪,凭什么我一说什么坏事全中,我就得把它挖开,证明我的清白。”
只是还没有等他应用的挖开土堆,一只血手却从土堆里慢慢伸了出来。紧接着是满脸灰尘,头发蓬乱的一颗头颅。
这面相骇人的形象恐怕也只有我了,因为流血和缺氧,我现在意识相当模糊,但能再次动弹的感觉又是我欣喜,尽管我现在很是身体很是难受。
“水,水......”我很是吃力的呼叫着我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水。
“真应该把你的嘴封上。”道士四人明显是被吓呆了,尤其是那叫做老二的汉子,更是在脸上表现了所有惊诧的表情。
不过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道士,道士明显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一身正式的道袍,肩上别这印有太极八卦的白色袋子,精神了很多。
道士挤过前面的汉子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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