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容士鸿的庄园前所未有的热闹,此刻这屋子里似乎离奇的安静。
他的唇不自觉地找向她的唇。
夏可爱惊心动魄地瞪着他痴迷多情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可小手被容北澜紧紧抓着,夏可爱压根就没办法闪开。慌乱之间,夏可爱只来得及缩缩脖子。
那个情难自禁的吻,变成了蜻蜓点水,轻轻滑过她发丝尖,落在空中。
“唉——”容北澜一声深沉叹息,难掩心中的惆怅和失落。
定定神,黑瞳不经意地掠过她略微慌乱的小脸,容北澜轻轻放开她的胳膊:“还痛吗?”
夏可爱大大的松了口气,知道容北澜在说她脚崴的事,她轻声道:“不怎么痛了。这本来就是小问题,就算不擦药,休养一两天也会好……”
迎上容北澜渐渐严肃的目光,夏可爱默默吞下剩下的话。
容北澜坐到她旁边,一边收好药,当着她的面,放进她的床头柜:“一天喷三次。保养得好的话,估计明天就能下地。不过,还是悠着点儿好。”
静静地听着,夏可爱没说话,只是不时焦灼地瞄瞄外面。
外面的火光已经小下来,声音也不再那么嘈杂。估计事情很快能处理好。
她依然瞅着天花板,闷声道:“你该回去了。老爷子本来就不该放你进来的。”
“你以为他会放我进来?”容北澜伸手,控制不住自己地揉揉她的发尾,“你把爷爷想得太好了。爱爱,你知道爷爷现在在做什么打算……”
夏可爱错愕地抬头:“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容北澜笑而不语,只是飞快扫了外面的火光——不知道朱义群现在怎么样了?
希望在关键时刻,朱义群不要八卦,更别犯二。
眸子追随着容北澜的黑瞳,夏可爱看了看外面未熄的火光,她倏地白了脸,一把抓住容北澜的胳膊:“那火光是因为你?你是混进来的?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趁老爷子没过来,你快离开……”
“进都进来了,现在再着急也晚了。”他轻轻压着躁动的她,黑瞳腾起不一般的光亮,“爱爱,你在为我担心。”
夏可爱一愣,咬咬牙:“谁为你担心了?我明明是怕你的胆大妄为拖累我。老爷子如果现在出现,我们拿什么理由开脱?”
他轻叹:“爱爱,扪心自问,你现在真的还恨我吗?爱爱,看着我说话。”
夏可爱偏偏不看他,匆匆支撑着起身:“我请老爷子过来,让老爷子请你走。”
这回,他没有再强制摁着她,而是痛快松开手:“我就坐这里。你去请老爷子过来,让他请我走好了。”
走了两步的夏可爱,倏地停住。她牙咬咬地瞪着容北澜,眼睛发红。
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瞅着那双失意的眸子,放柔地语气:“爱爱,别折腾了。我有些累,先休息一下。”
说完,他随手拿过她的枕头,非常自然地平躺下去。
一腔热血全往脑门上冲,夏可爱飞快转身,不要命地拉着容北澜:“你再不起来,我真的告诉老爷子了。”
“你去吧!”容北澜合上眸子,手伸向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容北澜,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能再睡我的床。”夏可爱咬牙瞪着床上的大男人,恨不得自己是个举重冠军,一下子把他提起来,看准了扔出围墙外面。
“没有关系了?”容北澜似笑非笑地凝着跳脚的夏可爱。
夏可爱一咬牙:“当然没有关系了。”
容北澜颔首:“那就制造点新关系出来,怎样?”
“……”夏可爱瞪着他,牙都要咬碎了。
容北澜缓缓合上眸子:“爱爱,我困了,好久没再个好觉了。我先躺一下。等外面安静了,再把我赶出去不迟。”
“……”夏可爱默默别开眸子,“容北澜,你这是何苦?你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谁知道呢!”容北澜眯起眸子,“最不受控制的,不是京澜的股价,而是人的感情。也许忽然之间你就想通了,愿意放下一切,愿意鼓起勇气重新开始。”
听着他看似云淡风清、却又落地有声的话,看着他眉宇之间淡淡的疲倦和无奈,凝着他隐隐期待的眼神,夏可爱一颗心,忽然就乱了。
她默默站在那里,出神地凝着他的睡姿,最后向外走去:“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就在二楼有,马上回来。”
容北澜眉头一松,睁开黑瞳。
明知她现在走路有些别扭,他却没有叫住她,而是噙着淡淡的笑意,目送她纤细的背影离去。
容北澜长长地吁了口气——她终是舍不得他,看出他的疲倦,会心疼他,这就够了。
那辆全新的商务车,毁得其所,值了。
虽然能走,但实在不够灵活,夏可爱慢慢地来到二楼的小客厅,如愿找到个草莓蛋糕。
她吸吸鼻子,仔细地闻了闻,确定蛋糕新鲜,这才向卧室走去。
夏可爱刚刚走出小客厅,冰冰就嚷嚷着冲上来了:“夏小姐,我打听完八卦,回来了。夏小姐,我告诉你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朱义群……朱义群你认识吧?他过来看他叔叔,结果商务车自燃了,差点没了小命……”
冰冰冲到夏可爱面前,一下子来个紧急刹车,大吃一惊:“夏小姐饿了吗?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找蛋糕吃?”
冰冰是个爽快的丫头,手脚永远比大脑快,话音未落,夏可爱手中的草莓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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