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改变什么主意了?”爷爷问道。
就在刚才,樊龙还在派出所的时候,他十分配合的完成了笔录,犯人也绳之以法,瑰红家里的人也知道了事情,以最快地速度来到了警察局。
“樊子,谢谢你。虽然......还是谢谢你。”瑰红的爸爸握着樊龙的手,停顿了一两秒又放下。
“叔叔,我......”
瑰红的父亲摆了摆手:“没事,瑰红前一阵子还提起你,还想见见你,她临走之前也见到了,不错不错,圆满。你也别太难过,一会回去,替我跟你爷爷问好。”
樊龙看着瑰红的父亲走出审讯室,轻轻地带上了门,自己内心的念头更加清晰了。
“民警叔叔,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锻炼自己?”
民警合上笔记本,微微笑道:“小伙子,是那块料,就去报名参个军嘛!”
“参军?”
“没错,参军。参军回来之后,你就知道你成长了,而且,我保证绝对出乎你意料。”
“所以,你打算参军去了?”爷爷不慌不忙问道,自己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嗯。我确定。”
“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你可真的想好了再说,要不,你再想想?”
“不,我决定了。”
“那好,”爷爷笑了起来,“想去,就去!爷爷永远支持你!”
樊龙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走上这条路,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坐坐实验室,围着一堆试管一堆瓶叮叮当当到老,可是,当他踏上了这条路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条路,他更喜欢。
樊龙在部队的这几年,是相当平淡的。他在部队a团b
连安安分分做一个副狙击手,为什么说安安分分呢,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无论是点名表扬,还是点名批评,都不会听见他的名字。两年期间他参加过三次军事演习,每次都平平收场,无论是他们一方获胜了,还是失败了,好像都与他无关一样。每次他在山头瞄着敌人的脑袋的时候,他都没有得到一个指令——开枪。每次的军事演习就像是一场狙击训练,他自己也渐渐感到厌烦。
约摸两天之后,这也许就是他最后参加的最后一次军事演习。他晓得再不有什么出色的表现,自己很有可能就要脱下这身军装,离开自己喜欢的部队了。但是他真的想不出来自己能有什么地方可以给连长留下好印象,或许,自己的性格,就适合默默无闻地度过所有的日子。樊龙有点绝望了,他闭上眼睛,等着哪天集合哨响,自己完成军队生涯的最后一次演出。
最后一次,怎么样也得演好他。
如樊龙所料,属于他的最后一次军事演习开始了。樊龙所在连队属于蓝军,他们连这次偏向防守,自己家的大本营,这一亩三分地,不容许任何其他生物进来,包括一只鸟。
樊龙一如既往地在周边的林子里巡逻,伏击。既然作为防守部队,只要不让后院起火,前线部队就能按部就班的运作。然而,对于军事武装来说,渗透和反渗透,是每次战争或是演习都必不可少的。
红军的特种部队正在努力地完成这个任务。红军战士化妆成为农民老伯,或是旅游小哥,散布在军区周围各地。孤剑成功攀上蓝军的车底,混过了蓝军的防线,成功混到了蓝军的大本营。
“首长好!”孤剑泰然自若地走到后勤处食堂,炊事班班长笑呵呵地回了句招呼。
“手掌,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孤剑一看没有戒心,赶忙提出帮忙。
“正好,把这些给军犬兄弟们送去,他们比咱先开饭半小时。你小子可不能偷吃。”
“没没没,您看我想偷吃的人吗?”孤剑笑着结果盆子,军犬兄弟们的伙食的确会让他们羡慕,这盆子散发的香气,实在是太有诱惑性。
“快去快去,十分钟后回来,我这今人手不够,来帮帮忙。”
“是。”孤剑左手抱住盆子,右手敬了一个军礼。赶快像军犬那边走去。
“小伙子,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兵啊?”刚走了没几步,班长就叫住了他。
“首长,怎么了?”孤剑转回身来问道。
“军犬兄弟,在那边。”班长向着东边指了指。
“您看我这脑子,我一想事走神了,对不起啊。”孤剑赶快加速走开了。
“这小子,军事演习呢还走神。”班长自言自语道。
孤剑沿着营房往军犬方向走着,趁着没人注意,从自己的军服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
本来是给兵下的,算了,喂喂这些狗爷也好,省得乱叫。
孤剑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往里倒。
当孤剑把盆子放在狗爷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满满一盆放好泻药的美食了。狗爷们根本没有多看孤剑一眼,问着味就吃了起来。孤剑看狗爷吃的正欢,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趁没人注意的工夫自己就闪了。
几分钟之后,一个列兵走了过来,看见盆子放在这也没人收拾,猫腰就去拿:“这是谁干一半就走了,哎呀。”这个列兵嘴里喃喃道,他无意间一侧脸,发现军犬一个个都趴地上了。“我,我勒个去!来了!”
蓝军营地,全军警戒。
3
“班长,您叫我们回来发生什么了?”樊龙跟着主狙击手韩晨在接到命令之后迅速撤了回来。
“大本营出事了,狗爷让人放倒了,装甲车让人家炸了。你们回来保护一下团长的安全。平时你们俩总在外面,今天也回来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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