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生物,相对于其他动物似乎在感受以及感觉上要低一个等级呢。比如说长期生活在花园城市的人对花的香味慢慢的适应,然后淡化,即便依然生活在被鲜花簇拥的城市中也不会对花香的味道有任何反映,淡化掉了。视觉也是如此呢,虽然没有去过,但是我总觉得生活在十一区的人们可能也会面对铺天盖地的二次元形象产生审美疲劳,最后淡化掉对二次元的萌妹子感到的喜爱吧。不管是视觉也好,嗅觉也好,好像人们的感觉都会随着时间的持续而习惯,最终化为无。是该说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性呢,还是该说这种感觉上的麻木是人类的悲哀呢?这个对我而言似乎并不太重要,现在这种情况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一种感觉是永远无法随着时间淡化并习惯的。疼痛。这种没法随着时间淡化的感觉存在才是人类这种生物的悲哀吧。已经持续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下午了。一次次的疼痛没有间断过,我的身体也没有适应这种疼痛感而麻木。似乎,相反的,我对疼痛的感觉更敏感了。总之我现在仅仅的只是经受着一次次被这个看上去和恬静小姐很相似的可怕女人用刀子捅出窟窿。对方很强大呢,强大到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仅仅是单方面的忍受着皮肉之苦。身体的伤口在不停的恢复,托这个身体的福我还不至于死掉,可是这种不停袭来的疼痛感,有时候还真的会让我有快点杀死我的想法。我现在其实已经死了吧。我现在是在地狱吧。被刀子捅了后身体会愈合,然后在被捅,这种无休止的循环……等活地狱呀!没错,我现在所遭受的正是等活地狱中亡灵所遭受的酷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有些忘记了呢。与其说是忘记了,其实只是想把注意力从疼痛感上转移一些而已吧。黄金周的第一天……和墓屏儿一同来到废弃的公园,虽然说是以约会为名但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反而更像是在不合适的地方散布。好痛……然后,然后稍微吃了些东西,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屏儿好像生气的走掉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树林里。好痛……接下来,我便被现正在用刀子捅我的女人袭击了,并且对我做了很可怕的事情,可怕的程度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想到这里,似乎不怎么痛了,因为相比之前一次被她袭击时她对我做的事情,现在的她还真是温柔呢。再然后……好像是被迷路的屏儿救下来了呢,我们一起在废弃的寺庙中避雨,真的像约会中的场景一般,可是这种场景并没持续多长时间,恬静她出现了。并且在那之后,我好像被很轻松的干掉了。当我再次恢复意识了之后,又被azazel化的屏儿轻松的干掉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完全不明白。总而言之当时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异形大战铁血战士,然后一个不小心就被撕成了两半。而后。那个男人出现了。曾经拯救过我,帮助过我的男人。陈道长他穿着比上次还要邋遢的衣服,那个男人出现在了已经碎成数块的我的面前。终于得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何在如此巧合的时间出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但是如果是他的话不论是什么事情都该能解决吧,毕竟……毕竟这家伙也是个专家呀。当时的我便是这么想的。然而。事情却没有像我想的一样去发展呢。仅仅的是丢下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并且很轻松的制止了那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后便把墓屏儿带走了。喂喂,不要丢下我呀。这个邋遢的大叔要把墓屏儿带到哪里去,这种问题并不重要,可能仅仅的是为了保证墓屏儿的安全吧,亦或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可是他说的那些话实在是不得不让我在意。「尽量的试着杀死你眼前的这个人吧,虽然按照理论上来讲应该是无法消灭的,但你如果有足够的毅力的话说不定能让他放弃生的yù_wàng吧,毕竟有些时候活着要比死亡更痛苦,嘛……请加油哦」这些便是他对恬静小姐所说的话,在我看来意义不明呢,不过其内容怎么看也对我不利吧,不过他对我还真是信任呢,我真的放弃了生的yù_wàng了现在。终于。身体恢复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对方疾风暴雨一般的袭击,胸口的地方完全的中空了,内脏流出了体外。「喂喂喂!话说你真的不累吗,另外这样莫名其妙的攻击我也该有个理由吧」拜托了停下吧,我所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的了。「哈?你在逗我吧」鄙夷的表情,像是在看蟑螂一样,恬静,黑化的恬静小姐这样对我说。继续攻击我已经暴露在外面的内脏。「你、为、什、么、还、活、着」一字一顿的,伴随着她攻击的频率,骑在我身上的黑恬静小姐这样说道。完全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思。而且确实如她所说,我并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攻击我。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碎片,在我忍受着这些痛觉的时候渐渐的拼接上了。虽然依然没法看清整间事情的经过,但是似乎他,也就是皮伍,现在的我,和恬静小姐之间似乎是恋人的关系呢。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人和我提起过,恬静小姐的话在校园里经常能见到而她却从来没和我说过,有什么隐情吗……不清楚,回想不起来。但是,现在这个正在不停尝试杀死我的女人,应该不是她吧。或者不是完整的她吧。和印象中的不一样呢,不管是记忆中的碎片也好,还是和我进入这个身体之后认识的恬静小姐也好,都与此时这个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由憎恨和怨念组成的疯狂个体不同。很痛呀。喂喂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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