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即视感。
就像某个双胞胎联谊会的现场一样,只是没有男方而已。
无论怎么说……我和那个陈道长在相貌上也实在太不一样了。
「唉?这是怎么会事」
惊慌失措。
恬静小姐看到了和她完全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自己像傻站在她身边的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唉?要我来解答吗?
该怎么解释?无论用怎样的语言都没法在短时间内解释清楚吧。
「这个……」
「就是你喽」
陈道长的接下了我要说的话,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来解释比较好,毕竟……他也算专业的。
「我」
「是呢,就是你哦,被你的心所讨厌的另外一个你的心,也就是曾经的你的一部分,或者说……你们两个都是原来的恬静的一部分,说到底你们两个现在这个状态也只不过是那个校医的分身而已,虽然还保持至人类的外貌,但是不论怎样都不能算是完整的人呢,呵呵,不过……」
陈道长他将口中的已烧尽烟丝的烟头随意的吐在地上后从大衣的口袋中又摸出了一根烟点燃放在嘴里。
「一个灵魂没法支撑两个身体呢,所以请你们其中的一个死掉吧,或者……你们两个再次合二为一变回从前的那个校医」
「……这……这是恶作剧吧」
继续朝我这边看。
依赖的眼神。
恬静小姐听到了陈道长说的这些一定是无法理解吧。
拜托了,告诉我这只是恶作剧什么的,她大概想这样对我说。
可是。
并不是和她想的一样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幻觉,也不是无聊的恶作剧,那个女人就是你呢,抱歉」
只能这样说了,别无他法。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正常人来说是绝对没法接受的,可是一直逃避的话根本也无济于事。
「唉……」
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她的三观崩坏了一般,但也是一瞬间而已。
「哦,我明白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做」
恬静小姐她这样说道。
这是对叫皮伍的那个男人有多么信任和依赖,这种情感……
我不明白。
或许因为我就是那种不会去爱的人吧,对墓屏儿也好,对咲幽也好,仅仅的是出于所谓道德和礼貌上的爱而已,向恬静小姐这种怀有强大的依赖感和信任感的这种爱……
我做不到,也无法理解。
总而言之也是托恬静小姐对皮伍的这种信任感,似乎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啪啪——
拍打手掌。
「嘛……情侣党秀恩爱的话到这里就可以了,到我这来」
陈道长那家伙该不会是嫉妒吧?
总之和以往一样,我似乎又仅仅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和事件的引发者,而真正能解决事件的仅仅是陈道长和事件的当事人。
就这样,呆呆的和另外几根大殿内的胡子一样我站立在他们三人的旁边完全没什么可做,仅仅的是旁观。
陈道长身上那件已经脏的发亮的军大衣似乎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
各种奇怪的东西都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了。
叫不上名字的植物,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做成的干尸,一些写满了我不认识字样的纸条,甚至是一些古怪的玩偶和银色质的十字架。
这些东西大概都是和他驱魔师职业相关的道具。
虽然他一直生成是精通所有驱魔方法的驱魔师可是要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大衣的口袋里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找到了」
终于在他从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军用水壶,而此时已经是满地奇怪的东西了,我觉得这满地的奇怪道具只不过是他那件肥大破旧的军大衣之中的一半。
每天把这么多东西带在身上的话对体能的需求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唉?
陈道长他拧开了手中军用水壶的盖子。
「……」
倒……倒出来了。
这个穿着破旧军大衣的猥琐男人把手中的水壶举在空中倾斜,将奇怪的液体倒在了两个恬静的身上。
两个恬静的头发都黏在了脖颈和额头上。
好糟糕对画面。
「有些冷呢……」
恬静小姐双手抱肩转身对我苦笑。
这种表情……实在对我说不要担心吗?真是个好女人呢。
可是就因为她的这种笑容让我不得不为她担心了。
「好了,站进来」
将壶中剩余的一些液体围绕着捆绑着另外一个恬静小姐的柱子撒了一个圆圈后陈道长说道。
「……」
那个圈子很小,恬静小姐……两个恬静小姐在其中共处的时候不得不胸贴胸的站立。
「就这样吗」
站在那个圈里,恬静小姐把头侧过去问陈道长。
似乎是不想与另外一个自己对视的样子她保持着侧头的姿势。
不管是不是另一个自己如此进距离的与人对视都会很难为情吧。
「接下来抱住你它吧,啊,是抱住你自己吧,然后想着去接纳对方,或许你会看到一些画面,无论你讨厌也好,喜欢也好,那也是你的一部分,去接纳它吸收它然后让她成为你的一部分,成为完整的自己」
「这样吗……」
说着恬静小姐她便将双手缠绕在另一个和她同样相貌的女人身上,两个恬静小姐的头交错着搭在对方的肩头,两人似乎同时沉默了,变得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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