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是件什么有趣的事情呢,和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墓屏儿这样嘟囔着咬住了钢笔的末端,非常突然,毫无征兆。
原来在笔记本上游走的笔被她突然说出的话吓的停了下来。
「教人学习真的很难呢」
墓屏儿继续发出这样的牢骚,抬头仰望天花板做出了思考人生的样子。
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绩很差的家伙在拜托同学辅导自己的功课,而两人之间的成绩根本不再一个次元,又因为同学情谊的这种关系无法拒绝对方一样。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差到连唯一需要学会的科目都需要在校学生来辅导的地步,也不会拜托墓屏儿来辅导我,和以往一样仅仅是两个放学后无事可做的人习惯性的来到这间院落破败不堪的老式长屋互相温暖彼此而已。
嘛……温暖吗?或许该说仅仅是因为无聊而找个好的理由一起打发时间而已,大概这层情侣关系也就是一个我们两人能汇聚于此的一个让彼此心安理得的一个借口,就如同今天是以辅导学习为理由一样,是个借口呢。
足够让我们步行大概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到墓屏儿相对离学校较远的住所的借口。
总体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平方的房间,虽然加上长屋自带的院子相对于教师公寓可活动的空间还是蛮大的,但深秋这样的天气要离开房间去院子里活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
两个健康的青年人加上桌子和其他陈旧的家具便把站总体面积百分之六十的客厅挤的满满的。
一名叫做皮伍的高中老师和一名叫做墓屏儿的高二女生。
孤男寡女。
并且带着背德的禁忌关系。
男女朋友的关系。
然而。
无论多少次。
这种只需要一丁点火星就能点燃的干柴烈火的组合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理所应当的情况。
「为什么非要辅导我不可呢」
「因为你笨喽」
「好讨厌这样的说法」
虽然很明白这都不是事情的情况,但有面对在课业上有着绝对压倒性优势的墓屏儿面前似乎有些无力反驳。
「嘛……不过也算了,毕竟你好像有着一种上人见喜的属性,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谁在背后议论我们的班主任根本不具备教学能力的这种事情,相反的貌似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有这样的事情吗」
「嗯,特别是可爱的年轻女孩」
从仰头盯着天花板的姿势转变了,变成了盯着我。
一种不好的感觉。
「嘛……这种男女朋友之间的拷问游戏咱们两个还是免了吧」
自认为正确的化解方法。
墓屏儿嘛……不管在人群中显得多么沉默,又有多少常人无法理解的遭遇但其本质上还是个懵懂期的小女孩吧,这点似乎无法改变。
我之所以会这么认为大概就是根据她特别喜欢这种常年的男女朋友之间的拷问游戏来下的定论。
说到底,与墓屏儿接下的孽缘也是和我们之间的特殊经历有很大关系的,因此尚这段孽缘也因为这样和那样的特殊经历有了一份不纯洁。
无论如何试图掩盖都无法让其消失的不纯洁,纯粹的爱情什么的本身就是不会存在的吧。
「啧……才不是那种争风吃醋一样的行为呢,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男朋友恋人之间多多少少也该有些了解吧,不过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喜欢你这种邋遢大叔的现象似乎也越来越常见了,难道你没有幻想着班上的那些可爱女高中生偷偷暗恋着你嘛」
似乎没有停止这种拷问游戏的意思呢。
「说真的吗……还真的有想过呢,不过那种事情对于我来说仅仅等同于麻烦吧」
真的有吗?其实有些感兴趣,无论是不是麻烦,有人喜欢自己总会给人一种幸福感,麻烦的幸福感。
「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想知道的吧」
脸靠过来了。
「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啊啦啦,竟然承认了」
「所以说……」
「嗯」
「那种麻烦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存在呢」
清了清嗓子,似乎是要把令喉咙隐隐作痒的东西吐出来一样。
「就像是每天你点名总会有几个人没来,但点名的时候却所有人都到了一样,又好像演唱会的门票明明只卖出去百分之三十直播的时候却说全场爆满一样,那种你看不见的人是存在的……或许它们和普通的人类有些区别但它们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等等……你说的那根本就不是可爱的同级女生吧,为啥听起来好可怕,真分明是一种灵异生物」
「啊哈,对呢,和你一样都是灵异生物,它们就是无法被人察觉但又真实存在并且对世界经济有绝对影响力的——闰人」
闰人?这是什么鬼……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可怕的魑魅魍魉,相反的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墓屏儿所说的这种东西每天都能在我身边出现一样。
「那到底是啥……还能影响到国际金融,真的有那种怪异存在吗」
「当然能!好比说某个手机的月销量明明只有几千但宣传的时候却说月销量达到了上百万,而那多出来的九十多万的销量便是由闰人们所制造的,首映的电影也是,在我小的时候常常会去和朋友一起看首映的电影,明明已经爆满的放映厅里空座却有很多,那些空闲的作为便是闰人的作为,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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