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小子,笨小子,臭和尚金刚之身,你也敢跟他硬碰硬。”只听酒舒道人急喊指点,还不等少年反应,佛爷那元力鼓胀的宽大袖袍对着他已拂去。劲风咧咧,阿旷似觉面颊生痛,忙用云浮鬼手虚实接引,步步后退。但大和尚跟道人交手这么多年,对彼此的招数自是了然于心,何况阿旷一个刚入门的。
“九、十、十一、...”道人还在一旁数着两人交手几招,只见佛爷忽的一变招,右手透过满头袍影探向阿旷。阿旷正迫于佛爷铁袖厚重的压力,哪料到佛爷会突然打出如此轻灵的一掌,此时避闪已是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佛爷一掌印在自己的胸口,随即便“啊”的一声被打飞了出去。
“十五、十六、十七...”眼见着阿旷被打飞了出去,道人也是停止了数数,只是一拂袖袍怒道,“我说臭小子啊臭小子,你怎得这么不争气,好歹也要给道爷我撑上个二十招啊。”
此刻,阿旷也是从草丛中翻身爬了起来,摸了摸胸口,只感到稍有点痛外却也没有其他大碍,向来是大和尚那一掌留了手,面上却叫苦连天道,“师父啊,弟子我早已尽了全力,谁知大和尚这么厉害,打得我现在全身都是剧痛,连呼吸走路都是困难。”
“哼,臭小子,别得了便宜卖乖,佛爷那一掌用了多少力自己还不清楚。”
“是是,还要多谢师父手下留情,弟子现在没事了。”阿旷眼见佛爷发火,立马一本正经,腰杆也挺直了不少。
“知道就好,等一下和酸酒虫交手切记不要躲避。你现在的身法连人家的衣角也碰不到。酸酒虫的本事不如我的刚烈威猛,也没有修炼佛陀金身,你和他硬碰硬定能撑过十七招。现在你先休息会,若是等一下我输了,看佛爷我怎么收拾你。”
道人在一旁看着佛爷对阿旷指点似也毫不在意,老神在在的样子看起来是定能在十七招之内胜于少年一般。待得盏茶时间过后,阿旷也已恢复的精神奕奕。酒舒道人眼见如此,不由微微一笑,“这两年多来你跟着我俩一心二用学习道法神通,能在老秃手下走十七招方才落败也算不错。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这两年在臭老秃处学了多少本事,来吧!”
阿旷也是听信了大和尚的教诲,只见道人话音刚落,他便运用元力,一掌击向道人。不过道人微一侧身,便轻易避开少年的这掌,随后右手剑指一屈一弹,一道青幽剑气射向少年的胸口。阿旷也不避让,掌中元力涌动,硬接了道人这一指。只听“啵”的一声,阿旷只感到手臂一震别无他碍,当下心中一定。眼见着道人已是又向自己击来几道剑气,却也敢一一硬接下来,从容不少。哪知心中刚有几分喜悦,道人已然不在跟前,阿旷但觉后背一寒,忙是侧身一掌甩出,恰恰接住道人一指,还来不及庆幸,道人已是又从侧面攻来,少年也只好堪堪一避。只见得酒舒道人忽前忽后,身形飘逸如风,当真跟那晚的幻门女子有的一比。阿旷如今是被逼的手忙脚乱,晕头转向,还哪里来的及和道人硬拼,只怕再过几招便是要落败了。
“阿弥陀佛,凝神静心,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危机时刻,佛爷的这一诵心经佛偈当真犹如醍醐灌顶,使得少年灵台一片空明。当下阿旷便心神镇定,稳定身形,打算以不变应万变先硬挨道人几指,以缓眼前的劣势,反正只要撑得长过佛爷就成了。只听“啵”,“噗”的两声,酒舒道人的两道剑指一道被阿旷接下,另一指已射入少年的肩头。虽说阿旷用金身护体,如今肩头也已是往外渗出丝丝鲜血。但幸好以这点肩伤总算换回了局势的稳定,一旁的逍遥佛爷一见着局面大叫道,“做的好,臭小子。”
“哼,别高兴的太早,接下来才刚开始。”酒舒道人口中冷哼,眼中却也是闪过一丝赞许,暗想臭小子天赋当真不错,手上可是毫不留情,屈指连弹,几缕劲风已是又射向阿旷,随即又是欺身上前。阿旷最怕的就是酒舒道人不跟他正面交战,如今眼见道人迎面而来,不禁也是心中一喜。硬接了道人两指之后便想跟道人过上几招,反正能撑一招是一招。却不料肩头伤势牵动,右手出掌慢了几分,而酒舒道人本就出掌快若闪电,两人四掌交接几回后,道人右手一牵一引,劲力变化间就将阿旷的左手荡开,随即一掌印出,阿旷右手格挡不及,正中胸口,但觉一股幽柔的掌力透胸而入,正是云浮鬼手。阿旷只感内息一滞,后退几步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受了内伤。幸而云浮鬼手比之大悲掌变化有余,刚猛不足,不然若这一掌是佛爷使出,只怕阿旷早已身受重伤倒地不起了。所以跟佛爷交手的时候最后一掌佛爷留了手,只把少年打了个跟斗。也正因为此,现在阿旷身受内伤却还有战力,对他来说可真是苦不堪言。
“臭小子,坚持住,再撑过两招,佛爷我就赢了。”逍遥佛爷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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