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惨叫,使得刚放松一下的阿旷二人又神情紧绷,“恶婆娘,你说那几个缩头乌龟会不会发现火龙没追我们又回来了?”
“难说,”宁景儿微微沉吟道,“便是他们没回来,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石台上,总要找到出口的。”
“说到这个小爷我就来气,看看你这千挑万选的洞门,到现在还不是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少年又埋怨道。
“哼,你这又傻又笨的贼胚懂什么。”宁景儿轻哼一声解释道,“我们第一次进入两根石柱的方向,就是他们之前试阵时属木的生门。然而我们进去后却变成了金甬道,里面还有金人,那就是属金。而现在再一次进入洞门又变成了眼前的这一片火海,属火。你难道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么?”
“什么道理?又是木,又是金的,把小爷我头都弄晕了。”少年听得头疼道。
“真是对牛弹琴,”宁景儿横了阿旷一眼叹口气道,“所谓五行相生相克,而相克中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又克火。他们第一次朝着这个方向是木,结果我们进去变成金了,现在又变成了火,那这次出去下次再进入是什么你应该知道了吧。”
“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又克火,那下次该是关于水的阵法了吧?”阿旷口中念了一遍刚才宁景儿所言的相克之道猜测道。
“还不算太笨。”宁景儿点点头道。
“难道知道这个便能出去了?”阿旷疑惑不解又问道。
“算了,本小姐还是跟你这又笨又蠢的贼胚直说了。”宁景儿无奈道,“知道了此门下次是水阵,便能推算出余下七门中土阵之所在,到时我们只要从土门而入,看看是否能对应上艮位天任宫便可。”
“那如果没对上呢?”少年又是问道。
“那就只能再寻下一个土门方位,直到对上为止,我们才有出阵的可能。”
“如此麻烦,也不知道小爷我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听完宁景儿所讲,晓是少年历经几次生死,心智已是磨砺的坚毅,此刻也不由有些气馁。
“嗷!”正当少年说了句泄气话,同宁景儿相顾无言时,那火龙的怒吼声是由远而近。两人抬眼望去,只见神水门的陆海航领着两名弟子浑身焦黑,速度飞快的朝着这边而来。
“想不到他们还真回来了,”阿旷看着越来越近的神水门几人道,“不过好像这些缩头乌龟又死了两个,这下好办了,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他们。”
“现在是报仇的时候?笨贼胚!”宁景儿白了一眼阿旷道,“这三只笨乌龟还能留着给我们探路呢。”
“小爷说说都不行。”少年不服道。
两人说话间,那陆海航三人总算是惊魂未定的落到了石台上。两方人依旧隔着石台对立两边,只见那陆海航三人面目乌黑,衣袍破烂,露出被烧伤的皮肉。
“嗷!”紧跟而来的两条火龙在陆海航三人心惊胆颤的注视下,围着石台在半空中飞舞怒吼,但就是没有降到石台上来攻击五人。
“妖女,你阴险狠毒,好算计!”见此情形的陆海航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又被眼前这妖女给耍了,明明可以暂避危机的石台却弃之不用,害的又白白死了两名师弟,自己三人亦被火龙追的狼狈逃窜,真元损耗,承受那皮肉之苦。
“本小姐又没让你们走,是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自己见到火龙来了,怕得要死拼命逃窜,这于本小姐何干!”宁景儿满口嘲笑道。
“师兄,这妖女奸诈狡猾,先杀了她为几位师兄弟报仇!”旁边有位神水门弟子气道。
“哼,原先你们有七个缩头乌龟,都被本小姐玩弄于鼓掌之间。如今你们就剩下三个了,不好好想想怎么保住性命逃出这片火海,还想对付本小姐,说你们是乌龟都是抬举你们。”宁景儿轻蔑道。
“你...”那弟子闻言气急,却见陆海航一挥手阻拦道,“妖女,你也不用糊弄陆某,我师兄弟还有三人,在此石台上与你们二人拼死一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何况还有两条火龙虎视眈眈,你就说说你有什么盘算。”
“还算明事理,懂局势。”宁景儿微微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气的陆海航三人又是心中火起,“眼下我们五人只有放下成见,相互合作才有可能脱离这片火海。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大家各自恢复真元,喘口气,没必要作无谓的内耗。”
“哼!”陆海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便站在原地开始闭目调息,令两名弟子见状只得狠狠瞪了宁景儿一眼。
“我们也快抓紧恢复,以免突生变故。”眼见交涉谈妥,宁景儿亦回到少年身边,台上五人皆陷入了平静。
“嗷!”却说五人平静下来皆默默调息,但围在石台上空飞腾的两条火龙依旧咆哮不休。然而火龙虽说张牙舞爪,但对这石台却明显有忌惮,眼见这五人一动不动站在那,两条火龙不禁又是怒吼几声,一个翻腾间便重新跃入火海之中。
大半个时辰后,几人已依次睁开眼来长吁了一口气,只有宁景儿还是闭目调息。
“怎么,一看火龙不见,又恢复了真元,便想对小爷动手?”眼见对面三人狠狠盯着自己二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少年冷笑道,“你们五六个人都不是小爷我的敌手,何况现在只有三人!”
“黄口小儿,休要猖狂!”一位神水门弟子怒道。
“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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