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本想着谢桥一来便能扭转局面。没想到陆瑾心这样的刚强,弄得倒像是她未曾做过一般。本来今日东家铺子出了点儿事让她去打理,她便也不在家。谁知悠然便拿住了陆瑾心这样的马脚,她急忙赶回来,接下谢桥连忙赶了过来。本以为悠然这里就差临门一脚,没想到悠然这样不争气,被陆瑾心拿了大头。
两方人各说各话,各有各理,绕得陆耀祖头晕。
僵持不下之时,谢桥突然想到了荷包。“表妹你不能这样说啊,你还以荷包为信物赠与我。”谢桥拿出怀里的荷包,放置于众人面前。唐氏暗自高兴,任你陆瑾心嘴皮子怎么能行也没法翻身了,连忙趁此摆出一副体贴人的嘴脸,说:“瑾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了便是做了,荷包你也送了,如果你要是真心喜欢谢桥,姨娘会为你们主持婚事的。”
陆瑾心又岂能这么有他们拿捏,“姨娘莫要冤枉了女儿,女儿可未曾有过这样的荷包,这么精细的针脚,和这上面的图案,还有下面绣的“悠”字。都证明这是悠然妹妹的,姨娘你怎么连自己女儿的荷包都不认得了?”言下之意就是非要将这污水泼在陆瑾心身上。
家族最关注的便是嫡庶之分,一个姨娘妄想泼污水给嫡长女,这罪名可不小。若是让外人知道还定认为陆家没有尊卑之分,实际上就算是上一世也没多少尊卑之分,唐氏母女早就骑在了陆瑾心的头顶上作威作福。
陆耀祖结果荷包还真是下面缝着个“悠”,打开里面字条显现出来“一日未见,对君甚为想念,求东角小凉亭一叙!”字体娟秀,却能认得出这是陆悠然的字迹。
之前,这个荷包本是陆瑾心母亲留给陆瑾心的,后来母亲去世,这个荷包便被陆悠然强行“借”走,在上面缝上了“悠”字。后又为了和陆瑾心打好关系便声称“为了维护姐妹关系”又送给了她。至于字体,街上会点儿小技量的人不少,只要打点好银子就好。
如此,所有的线索针对的就是“陆悠然”。陆耀祖大气,恨不得再教训陆悠然一顿,可年在陆悠然旧伤未好,便抬了抬手终究没有打下去,挥了挥袖袍,厉声道:“滚回去!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陆悠然被陆耀祖的气势吓到,“哇”地一声扑在地上,“爹,那不是我的。那不是我的。那不是我的。爹你信我啊。”一声声的诉泣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惜陆耀祖不信。唐氏也慌了,扑在陆耀祖的脚下:“老爷,你想想悠然那么乖巧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定不是悠然的,是那陆瑾心过来陷害悠然的。对,那谢桥不是喜欢陆瑾心,他两联合起来陷害的悠然。老爷你要明察啊。不能听信这两个小人之言啊。”唐氏也是慌了才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谢桥也站不住了,连忙说自己没说谎,这荷包确实是颖儿拿给他的。
可事情到了现在又有什么回转余地。
正当陆瑾心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之时,那个变数--陆斐然过来了。“我看到的,陆瑾心打晕了他,还恐吓我不让我说出去!”
一个孩子的话说什么都不能被怀疑说谎。陆瑾心紧蹙着眉头,眼神瞟了下后面没有拦住陆斐然的宜兰,这事情难办了,还是棋差一招,没考虑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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