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县官正等着几家没有送人来的,他也很头疼,这些人给他贿赂,可摄政王在这里,他哪里敢收。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不能收,县官肉疼啊!
但是当他看到时笙的时候,他就不肉疼了,他全身都疼。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阮小姐……”县官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踹旁边的一脚,“快去给阮小姐拿把椅子。”
丁香和丁父同时到,见县官这模样,都有些奇怪,这么讨好阮小漾?
时笙坐得心安理得。
县官不敢招惹时笙,转头看着丁父和丁香,“丁老爷,丁小姐。”
丁父拱手弯腰,“大人。”
“民女见过大人。”丁香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但却不难听,相反有点撩人。
丁父刚想说话,县官摆摆手,为难的开口,“丁老爷,这事我可做不得主。”
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一眼,“丁小姐的年龄和样貌都符合甄选要求,丁老爷也别舍不得,这进了宫啊,那可就是荣华富贵,光宗耀祖的事。”
“爹。”丁香拽丁父的袖子,她不要进宫,她要和贺廷在一起。
丁父朝着县官走几步,用袖子挡住视线,给县官塞东西,“大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帮我想想办法,丁某定有重谢。”
县官捏了捏丁父塞给他的那沓银票,肉疼得嘴角直抽,好一会儿才推回去,“丁老爷,不是本官这次不帮你,是实在没法子,本官要是帮你,这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县官赶紧让人记录。
丁父叹气摇头,如果是别的人来,他还可以塞钱,这次来的是摄政王。
他哪里敢去给摄政王塞钱?
“阮小姐……”县官解决完丁香,脸上又挤出笑容,“你看,要是没什么问题,本官就给阮小姐记录登册了。”
“有问题。”时笙抬头看向县官。
县官小腿发软,撑着旁边的桌子才站稳,“阮小姐有什么问题?”
“我不进宫。”
“这个……这个本官做不得主啊!”
他要是能做主,他现在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今天早上起来他眼皮就一直跳,就知道要出事,这个阮小漾不好对付。
县官暗中冲旁边的人摆手,这意思是让人去请摄政王,他搞不定的人,就请摄政王出手。
县官面上不显,劝着时笙拖延时间,“阮小姐,其实进宫也挺好的,多少女子想进宫都不行,你看看外面那些女孩子,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进宫去等死?”时笙挑眉,“宫中是个什么地方,没点后台进去的,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旁边还没走的丁香,听到时笙的话,脸色顿时煞白,紧紧的抓着丁父的手。
县官虚汗直冒,“话不能这么说。”
“那该怎么说?”
县官:“……”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摄政王怎么还不来。
独孤修姗姗来迟,县官跟找到主心骨似的,一溜烟的跑过去,“王爷。”
后者微微点头,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静的时笙。
丁父和丁香跪下拜见独孤修。
“大胆刁妇,见到摄政王为何不跪。”独孤修身边的亲信对着时笙就是一声大呵。
“他也配?”时笙瞄那个亲信一眼,神情嚣张又不屑。
“放肆!”
时笙微微仰着头,脸上似乎带着笑,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放肆又怎么的?”
县官站在独孤修身边,冷汗直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连摄政王都敢顶撞,这个阮小漾是不想活了吗?
亲信怒喝一声,“你这刁妇!”
几步朝着时笙走过去,伸手要去揪时笙的头发,秋水哪里看得下去,上前挡住时笙,亲信一把揪住了秋水的头发,梳得好好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被亲信拽在手中,拉着她往旁边摔。
“啊!”
秋水吃痛,双手护住头发,但是亲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头皮紧绷。
时笙几乎是在同时,伸脚踹向亲信,踹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犀利。
“啊!”亲信这一声可比秋水那声大得多,他松开手,捂住裆部,身子微微弯曲,满脸的痛色。
时笙将秋水扶起来,“没事吧?”
秋水披散着头发,眼眶微红,她微微摇头,“没事。”
时笙看了看秋水的头皮,有一些头发都被扯掉了,此时伸手一滑,全是头发。
时笙脸色沉了沉,动作轻柔的替她理了理散在前面的头发,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掏剑,众人只看到剑光一闪,刚才还在哀嚎的亲信,已经瞪大眼,慢慢的往地上倒。
鲜血从他身体里渗出来,在地面缓慢的流淌。
“啊!杀人了!”丁香被吓得直往丁父怀里钻。
独孤修被激怒,“阮小漾,你眼中还有没有本王!”
“没有啊。”时笙诚实脸,“你长得又不好看,我眼里为什么要有你?”
你都是存在女主深深的脑海里,本宝宝这尊大佛,怎么可能容得下你这么一个智障。
“小姐……”秋水脸色煞白,小幅度拽时笙的衣袖。
小姐怎么能当着摄政王杀人,完了完了,要出事了,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小姐也不会动手,一会儿她给小姐顶罪不知道能不能行。
“阮小漾目无王法,乱棍打死。”独孤修沉声道。
时笙斜睨向独孤修,那眼神太过于讽刺,看得独孤修心底有些不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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