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身体甚是不适,夜凉风冷加上情绪又总是大起大落,前世今生一直从未有过大病小病的忧乐,终于染上了风寒。这在现代不过是小小的感冒药就能医治的病,在这古代硬生生的拖了怎么些日子都还是不见好。
心情甚是低落,君琢自那人后便不见了人影,忧乐每天心乱如麻患得患失更加徒然伤神,常鼓励自己:自己是现代的精英咋就为了儿女私情如此颓废?也常想打起精神莫将复得的青春消磨在这软塌之上,可心中的神伤那是随便就可一挥而散的?
那是痴念了这么久的人儿啊!忧乐已经哀痛至极掉不了一滴眼泪,她本就不是个坚强的人----前世今生!
“忧儿……”慈爱担忧的软语打断忧乐的失神,许久不见的爹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忧乐的床榻,一脸的担忧。
“爹爹……”语未完先垂泪,看着爹爹担忧的神情忧乐一股温暖串上心头,亲情!像是打了一剂强心针,她还有这比一切感情都更加稳固的亲情!
“爹爹不必担忧儿,这区区小病那难得到忧儿我”
“忧儿……”爹爹顿了顿,温柔慈爱的轻抚她的发丝:“你这些年也辛苦了,只是……爹爹恐怕保不了你也保不了这个家了……”
心下一惊:“爹爹何出此言!”
“忧儿,你早知世事,应该早就看出皇上有除了史家的心。”爹爹眼神悠远沉重:“忧儿的本事爹爹知道,只是玩权弄术之道忧儿还是未有深探。”
急切的打断爹爹委婉磨角的言语:“爹爹,到底出了什么事!”
清幽的百合香弥漫,却因爹爹的沉默显得格外烦心:“爹爹快说,忧儿虽不才,但也可与爹爹商量一下对策···”
“无策可对!”一字一字,掷地有声。
“忧儿,你结交了御居国的国君御煌鑫,他曾几次造访相府,现在皇上接到密告言爹爹有通敌之嫌疑,爹爹已经被撤去宰相之位降为无权的左傅”爹爹面色沉静语调毫无波澜:“只是……这告密之人,恐怕就是皇上自己吧!”
爹爹抚着忧乐发丝的手徒然一紧:“忧儿,皇上现今已经知道了你是叱咤阁主的身份,明日太后大寿亲点要你进宫赴寿,到时恐怕又要提及当年联姻之事。联姻是假,以你为质是真,你定要小心言语,不得让皇上抓到语漏!”
“爹爹不必担忧,忧儿并不惧那歹心无情的穗焙,要以我为质恐怕是疑心他的打压引起我史家谋反吧!”泛起冷笑:“只是他小看了我史家,我史家又岂是无能受制之辈!”
“忧儿……”爹爹看着忧乐的眼,眼眸里全然是哀恸“你爷爷……恐怕要战死沙场了……”
忧乐猛的坐起身来,睁大眼“爹爹你说什么!”
“衫管国举兵攻打平乐边境的万东城……你爷爷已经驻守了几月,可现在衫管国突增加了二十万大军,你爷爷所带兵将却只有区区八万!且粮草已是不多,只是靠微薄的守城存粮支撑,想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爹爹无须忧心,皇上为保平乐太平应该会增派援兵,加派粮草才是!”忧乐覆住爹爹微颤的手:“爷爷多年征战,定然能支撑到援兵兵到之时!”
“忧儿”爹爹黯然冷笑:“你以为皇上会错过这覆灭史家兵权的大好良机吗?”
忧乐顿时若处冰窖,是啊:皇上多年来费尽心思消弱史家兵权,却奈何史家军个个忠心随主,史家虽势力减弱但仍旧兵权在握。此次皇上定是想借此机会铲除史家,而后又将爹爹扣上叛国嫌疑之罪,堂而皇之借此契机阻拦史家军增援更拖延扣发粮草,毕竟一个城池与心腹大患相比孰重孰轻显而易见!
倘若果真如此,那么爷爷必将败亡,爷爷战死爹爹又是文官,群龙无首史家军必定溃散,到那时铲除史家便是弹指之间!
心下恨及,真是好阴毒的计谋!
猛的跳下床榻,眼泛寒冰:“淼宇,传夜鹫、舞修!”
“遵命!”人影闪过,只听其声不见其人。
忧乐回头握紧爹爹的手:“爹爹,你知我是叱咤集团的阁主,却不知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平乐第一巨富申月诗!”
爹爹猛然一抖,震惊的睁大眼:“你便是申月诗?那申月诗可是男子啊!”
不禁扬起笑颜,这申月诗本是忧乐前世的名字‘申月诗’‘生与死’这名字真是取得玄妙,生亦是死,死亦是生。
“爹爹怎知当真是男子?那男子的申月诗是我阁里的属下‘鉴湖’,真正的申月诗便是女子的我!”得意的看着爹爹呆若木鸡的表情,这在爹爹脸上可是千年难道一见!
人影闪进,一路带起疾风,叶扬纱飞。
“参见阁主(小主)!”夜鹫、舞修与淼宇恭敬的鞠首
扬起头,眼泛寒冰,一甩广袖:“夜鹫听令”
“在!”
“速速吩咐鉴湖以保国义捐之名,三日内调运足够粮草至万东城,派金字号众人护送!”
“遵命!”
紧撰桌檐,怒火焚心:“舞修听令!”
“在”
“立马收购大量硝石、硫磺及马兜铃,再秘密征招铁匠、作坊工各三百人,明日来见!”
“遵命!舞修定尽全力!”
深吐一口气,疲惫的摆摆手“去吧……”
“忧儿”爹爹僵然的转头看忧乐:“想不到爹爹还小看了你!”
忧乐心虚的笑了笑,感觉有些班门弄斧:“爹爹谬赞了,这本都是多年来无聊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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