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营堂之上细听探子的禀报,忧乐不禁皱眉:敌军正在攻城的来路上火速前进,不过半个时辰便会兵临城下!这一战必是血雨之战,两军交战不知又会死伤多少战士!
昨日夜鹫已经携了粮草前来,这让士气空前高涨。而炸药火石也已经在两日内完工,投石器具也早就完备。只是,忧乐将这现代所知的战争猛器用于此战,虽然必胜却也会让敌军死伤过半!那些敌军的将士也不过是爱国男儿,发肤均是爹娘所赐,她又何忍莫名取他们性命?
唉……忧乐叹一口气,只望那个云霍天早日灭了夺城的心自愿献降才好,她若是为了这平乐国倒是没有多大争夺胜负之心,可这此胜败悠关亲人生死,史家成败,她,必须胜!
理去心头杂乱,严了脸色:“常青!”
“末将在!”
“城门外每隔一百里可已设马绊!城外地陷可已掩好!”
“遵小姐令,全部陷阱都已经妥当!”
“好!”忧乐点头浅笑:“孙伟!”
“末将在!”
“所有投石台可已经安置稳靠!岩石可够所需可已安置兵士更换!”
“禀小姐!已经全部按照妥当,绝无纰漏!”
“好!”站起身,忧乐嘴角含笑自信满满大喝:“号角!雷鼓!令各军将严备——迎战!”
‘呜呜’的号角声响起,巨大的皮鼓声若惊雷般扣人心弦,镇军威势。忧乐不紧不慢的走向城墙,细细揣观兵士的气势,满意的点点头心下暗自欢喜。
这些个兵士虽然明知敌军兵若悍狮,数勘攻城,却都一个个自信满满高扬头颅,实在可赞!
今日忧乐穿上了爷爷特命人裁制的银光铠甲,虽厚重沉闷却让忧乐凭空生出一份巾帼英豪般的傲气来,站在这高墙之上竟有种傲视天下的感慨!
默默站立眺望远方,这敌军,该来了!
首先,敌军先锋必是骑盾精兵,马绊二百列可将先锋骑盾兵绊下,马绊之下隐藏的木刺会因受重力刺穿马肚和敌军军士,先破敌军士气。
然后,城外巨大的陷阱坑以枯木架住埋土掩盖,敌军第二批骑兵、步兵精良会堕入深坑难以爬出,敌军军士必将疑心重重队形慌乱。
再次,最后的军队往往不是什么骁勇善战铁血意坚之人,以投石台袭击敌军死伤惨厉,军心必将紊扰心生退意!
前三批已经伤亡惨重,剩余的军队恐怕只有一半——十万诺诺之兵!那么,她这边的军队不包括那新募的二万也有八万士气高昂的将士,若再是用上火器,敌军若继续战则必亡,定降!
远处荒芜的枯地边际扬起了浓浓的尘沙,敌军,到了!
忧乐不禁浮起一丝笑意,爹爹,史家再起时,也该是改换君王的时候了!
果然,敌军先锋骑兵被马绊绊下,马绊下隐刺无情夺了无数性命,那云霍天也是先锋但始终是骁勇武将,终避过了陷阱。
挨了第一个马绊的亏,其实被可以停下试探的。然,敌军兵士太多,前赴后继,后面的兵士不知前面的情况,前面的战马又受了惊吓只知疯奔,所以敌军骑兵一个个枉丧黄泉,忧乐布的那无数个粗糙的马绊到都有了巨大的用处!
那云将军果真也算是将才,一路大喝“停军!”终在忧乐布下的巨坑前停了下来,云霍天依旧目光沉稳威势气概,这倒是让忧乐生了几分钦佩。
只见他眯着眼看向忧乐,然后低头吩咐了几句,随即敌军仅剩了百来匹战马被赶了前来。
他是担心前面再有陷阱,所以以马试险!
忧乐不禁勾起嘴角,这巨大的深坑是用枯木成排架起布上土砂黄泥,承重至少是上千的军队!加上马匹特别是战马,战场之上一旦失了主人助威就会胆怯懦弱,向前走也是小心翼翼畏畏缩缩减小了枯木架的承重,那百来匹战马在这陷阱之上绝对是如履平地!
思想莞尔间那百来匹战马已经畏缩无事的走到了城门前,那云霍天见马匹无事料定再没有陷阱埋伏,于是旗子一挥高喝“杀!”
“杀!杀!杀!”那些犹未吃过更大苦头的军士震天怒吼冲上前来,听那气势到还是气魄非常,只是——那呐喊随着陷阱枯木架的断裂而消无。
看着傻了眼的敌军众兵士和愣住的云霍天,忧乐悠然抚摸着身上的银色铠甲默然浅笑,心下腹诽:在我未来这万东城之前,你日日骂阵,嚣傲的劝爷爷降服,更日日骚扰磨我军心,前来我营言语之间也均是不屑。今日,我便要报了这辱我亲人之仇!
忧乐看着云霍天缓缓勾起笑意:我要一点点磨光你的信心,一点点让你恐慌畏惧,一点点让你无力绝望!一点点让你觉得——不如我!永远不能胜我!
抬手轻摆:“常青,投石!”
“是!”常青激动得面色通红,急急下令:“众兵士们,投石!投石!”
看着常青急切的模样,忧乐无奈的一笑,常青对那投石台的威力感兴趣得紧,憋了这么久恐怕等的就是她这一句吧!
投石台的抛杆猛的上提,乱石纷纷砸像敌军。倒霉地躲闪不及当场去见了阎王,其他幸免地也开始仓皇逃窜,先前的虎狼之势已经不成样子。
挥手示意投石停下,忧乐笑脸盈盈直盯着云霍天:“云将军!你可愿降!”
“尔等莫要猖狂!我几十万威赫大军,就算中了你的奸计折损了些,却也可将这万东城收于囊中!”那云霍天已经是怒火滔天,见忧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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