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顺着小花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树下秋千上,睡着一个身着粉色古风长裙的女孩。
第二章:秋千
看来这师兄妹两人都对粉sè_qíng有独钟。
小花很自然的躺在双人秋千的另一半上,兄妹二人默默共享午后密林叶隙流露出的甜美阳光,二人看上去特别和谐。要不是因为这种情境特别安谧,恐怕胖子又要八卦了。
我们分别在附近找秋千坐下,这时语娇起身向我们很官方地点头致意,并把自己枕着的矿泉水瓶子给小花垫在头下。
她忽然问小花:“这么多人,你说的是哪一个?”
我们完全不知道这对兄妹在打什么哑迷。
小花闭着眼睛笑了:“你喜欢哪一个?”
我想我们此时瞬间都有一种被小花卖了的感觉。难道他安排这次沈阳的观光游览是为了给他找个师妹夫?
语娇似乎觉得师兄开的玩笑并不好笑,用迷茫的眼神扫过我们每个人的脸。我忽然一阵紧张,她的眼神给我感觉就像古代哪个公主抛的绣球,而我们都在绣楼下面。我撇了一眼闷油瓶,他的眼神依然很淡。
小花忽道:“是第一个认出你不是我的人。”
语娇的眼神对上了黑瞎子,黑瞎子神秘一笑。
二人正尴尬对视,忽听胖子道:“不对啊,解总,你这怎么像包办婚姻啊?没想到你们老九门兴这一套,啥时候给我们天真吴邪同志也内定一个呀?”
我瞪了胖子一眼。小花依旧睡在矿泉水瓶上,疲惫地摇摇头,不再理会。
胖子接着说:“哦……我有点明白了……合着咱花儿爷还是很心疼手下人的……”
我知道胖子要说小花给黑瞎子培养了个师妹,但毕竟是我师傅和未来的师母,于是我给了他一个让他闭嘴的眼神。
黑瞎子忽然道:“先把时间留给初恋。”然后笑着说他先去随便逛逛。
师兄妹聊着小时候的事情,语娇偶尔帮小花放松肩臂,胖子则说人老了车上睡不好,于是闭眼开始补觉。闷油瓶躺在秋千上看着蓝天发呆。而我也闭上眼睛想着闷油瓶的体检报告……这些天太紧张,一放松下来很多问题就涌现在脑海……我有些头晕,捂着脑门……按照现代医学标准推算出来他的年龄会是多大呢?身份证是回杭州办还是托小花在北京办?没有了所谓终极的影响,他的衰老速度应该和正常人相同,这个情况他接受吗?他是否还有未完成的事情?他会希望住在哪儿呢?北京?广西?杭州?他会不会问我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情?例如,我手上的伤疤?
我又下意识的拉了一下袖子。
“别挡了,我早就看见了。”
闷油瓶忽然开口,我也是吓得一怔。再看小花那边,秋千还在晃,但人早已不见。
“你……你想问我什么吗?”我一时语塞。
闷油瓶摇摇头接着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还好他没有害死我。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这句话。而我,却早已不是当年天真的我。相比于闷油瓶,我也算是稍微理解了所谓的宿命。十年了,我变了,他依旧是他。
闷油瓶忽然用一只手扣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衬衣领子。还好我脖子上的伤疤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
当我终于意识到闷油瓶是在给我诊脉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皱眉了。
奇怪,平时也不见他有什么郎中的潜质,顶多发现他擅长放血止血治疗外伤之类的。不过张家是大家族,家族医学的传承也应该不会差。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身体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不过,十年了,我学会了接受一切。于是我默默等待着闷国医大师的诊断结果。
“回去之后,带我去最好的药铺。”闷油瓶淡淡道。
“回……回杭州吗?”毕竟我还是不确定小哥是否要跟我回杭州,他,原本就是独立的,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
“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现在是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我是吴邪所不知道的萌萌哒小段子:
1.语娇下秋千的时候被秋千的惯性磕到了腿,本来以他们的身手和体质,肯定不会受伤,但小花却忽然起身抱起她,对她说:“从今往后,要学会让别人疼你,你从小把自己当成男孩子,从小心疼身边的人,就是不心疼你自己。但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要嫁人了。”
2.湖边,黑瞎子和语娇。
“你知道我怎么认出你不是他的吗?”
“不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
“那我偏要告诉你。”黑瞎笑笑,似乎是故意找茬。“我曾经爱看武侠小说。小说小说,嗯,里面有很多非常实用的东西……比如小说里有这样一句话:要想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摸他一下。”
黑瞎子用非常欠揍的微笑挑衅着语娇,只见语娇微微皱眉,那皱眉的动作很让黑瞎子眼熟。在一瞬间,黑瞎子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这样两句话:“直接打死,算我的!”“今天下雨,流血的天气。”
不过语娇越是这样威严而神秘,黑瞎子反而越喜欢她。而且幸好他没有真的听到那两句话。
3.“你难道不觉得我一直在欺负你?”
“我已经在想用什么办法对付你了。”
黑瞎子听到语娇这么说,似乎很满意,开始笑得更加挑衅。
“对付我?嘿嘿……要不要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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