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迅速联系了经贸大学。那边联系不上车晓楠,给了手机号码,我们打过去,也是同样的结果。
师父当即带着我和王爱国赶赴经贸大学。在路上联系上了车晓楠的导师,对方回答已有一个周没有她的音信。这些迹象表明,死者真有可能就是车晓楠了。随后那导师又帮着联系了车晓楠家人,回答也是联系不上,最近一次通话是在三天前。三天前车晓楠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她在学校很好,就是写论文的事让她有点烦心。从她给家人的电话里,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
等我们赶到经贸大学时,时间已是夜里十点。在学生处的配合下,几个平时跟车晓楠关系不错的学生很快到了,她的导师也随后赶到了。
“我和晓楠从本科到现在都是同班同学。晓楠出什么事了么?”说话的是一个叫柳娅的戴眼镜的胖胖的女孩。
“她失踪了,现在联系不上。”师父回答。
柳娅“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会失踪呢?我上周还见到她了啊!”
“上周什么时候?”问话的是王爱国。
“上周一。她到学校交就业协议书,我在图书馆门前的路上正好碰到。她看上去气色还不错,远远跟我打了招呼。因为要陪男朋友去面试,我跟她寒暄了几句后就走了,还说等有空了找时间一起吃饭呢。怎么好好的就……”说到这柳娅眼圈一红,声音哽咽起来。
“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随便寒暄一下。”
“你仔细回想一下呢。”
“也就两三句话的功夫,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她那个就业协议书,是跟哪家公司签的,知道吗?”
“好像是叫什么安邦公司的吧。我当时问了,名字挺长的,没记全。等下你们可以找学校,学校有存档。”
师父点了点头,低头跟王爱国耳语了两句。王爱国领命后先离开了。
“你跟车晓楠关系近吗?”师父问道。
“以前算是吧,读本科的时候我俩很要好,同住一间宿舍,大家都没什么秘密。她长得很漂亮,钢琴弹得非常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因为大时认识了一个社会上的男人,便跟原来男朋友分手了,读研后也不住校,在外面租了房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关系渐渐疏离,对她的具体情况便不是很了解了。”
“那个男的你认识么?
“不认识。晓楠从来不说。我们只是大概知道那男的自己开公司,家里有权有势。”
“车晓楠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应该是的吧。我也只是猜测。晓楠没提过这些事。”
接下来是个叫高杰的男生,据他介绍,刘佳明两小时前打电话让他找车晓楠,并且翻出了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让我看。
“我还纳闷呢,刘佳明怎么突然问我要晓楠的电话了。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得知车晓楠可能失踪的消息,高杰第一反应也是大吃一惊。他和车晓楠是一个高中考上来的,一直关系不错。“他俩以前是男女朋友,后来分手了。佳明是我同宿舍的哥们,他们在一起还是我给介绍的。但后来晓楠认识了别人,就跟佳明分手了,跟我们这帮人的关系也疏远了。”
“你最近一次见到车晓楠是什么时候?”
“最近一次?具体时间想不起来了,至少得有一个月了吧。”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过。”
“你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跟车晓楠好的那个——的一些信息吗?”
“好像姓邬吧,是一个开公司的大老板。”
我们又问了其他老师和同学,基本上都说车晓楠在上研究生之后跟以前判若两人,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跟大家都有些疏远。
不多时王爱国从学校找到了那份三方就业协议书,以及车晓楠的照片。跟车晓楠签三方协议书的那家单位,叫安邦高科生物制药公司。照片的车晓楠,气质不凡,似笑非笑,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正直青春年华,眉宇间有一种天然的妩媚,有点像年轻时候的巩俐,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点不过分。
除了这些,王爱国还找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车晓楠在学校登记的住址,香榭国际小区。香榭国际是市里出了名的高档住宅小区,住在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我们不敢耽搁,第一时间从经贸大学赶到那里,找到了车晓楠住处。
车晓楠住在21层楼上。按响门铃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那一刻非常渴望来开门的是她本人。从刘佳明的出现,到去学校调查,再到此时来她的住处,在这短短几个小时里,这个极有可能惨遭毒手的女孩,在脑子里已有了些模糊的轮廓。
身处浮躁的年代,这样事情并不罕见: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大学生,经受不住纸醉金迷的诱惑,在滚滚红尘里甘心做了金钱的俘虏,成了权贵们笼里豢养的金丝鸟。跟很多人一样,对于这样的女孩,一开始我也很痛恨。后来了解多了,方知她们其实非常不幸。她们只是各色大佬和暴发户们的玩物,是他们比充气娃娃稍微多花了点钱的奴隶,等到有朝一日青春被时间带走,失去了赏玩利用的价值,都免不了被扫地出门的命运。要是不出意外,这个车晓楠就是成千上万被包养的女孩中的一个。而她的结局,可能会比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悲惨。
铃声响了几通,房门依然紧闭。我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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