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陛下啊,他不在……”公公客气地应声,道之。
“陛下去哪儿了?!!”奴才着急地问道。
“陛下……去昙现宫看望淑……”还没等公公说完,奴才就急忙跑去了昙现宫。“哎哎哎!咋这么着急?!坏了规矩了这都……”
昙现宫内……
“爱妃近日病情可有好转?”李世民关切地问道。
“咳咳……”玉瑛又咳嗽了两声,摇摇头,对着李世民,道:“臣妾已经好多了……”
“你真的不想继续追查下去了?”李世民对着玉瑛,半信半疑地言道。
“查下去又有何用?”玉瑛沮丧地说道,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关陇重臣不得灭,陛下才登基不久,如若这么快便为了臣妾杀了他,便不会值得……”玉瑛,就连沮丧、伤感之时,依然举止温柔、似水,天下之男子,都不得不为她动了心。
“他?你知道是谁了对不对?”李世民在玉瑛耳边,悄悄问道。
玉瑛沉默了一小会,可笑的是,这次又是碰巧!碰巧那位奴才又恰好准时来“报告”,他匆匆跑入殿门口,门外的侍女上前去,行礼言道:“陛下,太医署的奴才求见。”
这才打断了李世民和玉瑛的对话,李世民立马回过神来,说道:“什么事?”
“似是关于张才人之死的。”侍女显得没有丝毫慌忙的样子。
“张才人不是被方才人用毒镯子使其皮肤溃烂而死的吗?”李世民奇怪地问道。
“还是请陛下移驾太医署一探究竟吧。”侍女提出了自己的主见。
“爱妃可否随朕同去?”着急的李世民好像把刚刚那事完全忘了。
“陛下去便好了,臣妾现在如此憔悴,且病还未好,真的去不成了……”玉瑛说道。
李世民只好点点头,说道:“那便好好休息,朕先前去了。”说罢便随着门外的奴才往太医署前去。
“妾,恭送陛下。”玉瑛还是依旧行了礼。
太医署……没想到当李世民来时,皇后与众妃也早早到来。
“妾给陛下请安。”众妃行礼道。
“嗯,平身吧。”李世民对着众妃言道。
“谢陛下。”众妃起来后道。
“欧阳昭仪如此着急召朕前来有何事?使张才人皮肤溃烂而死的人真的不是方才人?”李世民对着飞燕连续问了两个问题,足以证明他是有多么在意此事,后廷自古向来风波不断,现在是该了结了。
“陛下可认得此镯子?”飞燕用帕子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端予李世民看。
站在一旁的楚儿先是一惊,之后又心虚地冒出了汗,时不时还发颠。皇后转过头去,狠狠地盯了楚儿一眼,紧紧地抓住她,稳住了楚儿。
“果真!!就是这枚!”李世民一目了然,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昭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飞燕沉思了一小会儿,悄悄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紫晨宫?”李世民奇怪地问道,他转过身去,面向着各个妃子,说道:“紫晨宫原有郑充仪、张才人、方才人和赵宝林住,但其二人一个被害一个自杀,郑充仪居住在素琴宫内……”
“赵宝林可否知此事?”李世民对着赵宝林问道。
站在末尾的赵宝林走上前答道:“禀陛下,妾一概不知。”在后宫不知便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郑充仪!”李世民怒喊道。
楚儿发抖着,摇摇头,说道:“陛下!妾冤枉啊!”
皇后使了眼色给楚儿身旁的宫女妤儿看,妤儿点了点头,立刻向李世民说道:“这些事全是奴婢一人干的!”
众人都惊了,面色大变,妃子们都悄悄地议论道:“这宫女也太胆大了吧!”“会不会是充仪的替罪羊?”“别说了别说了……”
“妤儿?!”楚儿不可思议地回头,言道。
“娘娘,请娘娘恕罪!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妤儿只得编造谎言,她正假装着一个人犯了错之后略带恐惧的样子,硬着头皮死死的想要把罪扛下来。
“妤儿,为何要杀张才人?为何要陷害方才人?”皇后假惺惺、装着一副慈悲菩萨的样子,温柔、稍稍有点不相信的样子,问道。
李世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不出声,只是在心想着:“楚儿向来个性文静,从不害人……且又是关陇人氏,愿它不再犯错,这事,还是了结了吧。”他深口吸了一口气,知道又要杀人了,他还得配合着演戏,说道:“妤儿,皇后问你话,为何不答?”
“禀陛下!奴婢只是妒忌她……她们!”妤儿一鼓作气地说道:“为什么我就要低……低人一等!奴婢不……不喜欢张才人与方才人恃宠而骄!不情愿那些宫女总是欺负我!”
“娘娘就是娘娘!奴婢就是奴婢!”韦妃站出来指责道。
“陛下想如何处置?”飞燕对着李世民,问道。
“郑充仪管教宫女不善连降二级,为美人,从七日后,禁足思过。至于妤儿,虽残害嫔妃十恶不赦,但勇气可嘉令朕闻所未闻,不用关联其家人。其余的,就由皇后做主吧。”李世民对着众人说道。
“谢陛下!”皇后谢恩道。
李世民在临走前靠着飞燕说了一句话:“朕不是不知道你与楚儿暗中争宠了多久,你又干过多少坏事。”说罢便离去。
这句话令飞燕带来了莫名般刻骨铭心的痛,锥心的痛。她含着泪不敢流出。
“妤儿,赐自尽!”皇后下完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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