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懿甭提洗了,就连闻起那一股股臭味就起了阵阵恶心,真不晓得她们是否有了什么起神之力。所以她往洗碗那旁走去。虽说还是个粗活,但此那个好多了。“或许她们是被强迫去刷粪桶的吧。”她自己安慰自己道,“天下没有人会愿意喜欢刷这个……除了不得已……”
她立马找了几个碗清洗起来,心里颇有侥幸心理地想道:“还是这个好!”
素琴宫内,楚儿准备梳妆去甘露殿面圣谢恩。
“婕妤今日去谢恩,为何不打扮地好看一点,或许能一举赢得陛下的心啊!”对红尘之事一无所知的嘉馨想法简单的令人可笑至极。
“嘉馨,你不懂,陛下并非那只沉迷于女色的昏君,他看上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何况是值得他用心付出的女人。即便你用一时的青春容貌来得到宠幸,但陛下的心也只能永远待在贤灵宫和立政殿,陛下喜欢谁,爱谁,我都看得出来。‘以色待人,色衰而爱驰’懂吗?”
嘉馨仍是半懂半懵,只言:“如果是为了生存呢?”
“你说对了……我的这身襦裙,便更能赢得宠爱。”楚儿道出了自己的计划,却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是心。”
当嘉馨要把手中的金冠给楚儿戴上去时,楚儿却道:“慢。”
“怎么了?”嘉馨仍不明用意,奇怪地问道。
楚儿便回复之:“这样简单的坠马簪,无须太招摇。再者我才说了,要简致,才能配上这墨梅绘的襦裙。”她摘下刚刚戴上的金质双股发钗,以及嘉馨给她戴的所有发饰,后便拿起了两朵绢花簪上去,再取一支银制流苏簪戴至头上,道:“如此便足矣。”
“啊?!这么朴素?!”嘉馨不可思议地叹之。
“没事,日后你会明白我的用意的……点额妆吧。”她笑了笑。
“是……”
甘露殿……
“臣等参见陛下。”四位大臣叩之。
“平身。”李世民道。
“谢陛下!”
随后,站在前排的李道宗,与后面的韦圆成互点了头,似是在密谋些什么。
韦圆成站了出来,叩奏道:“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辅机和世绩(长孙无忌和徐茂公)感到奇怪。却没有用普通人常用的那种异样的眼神瞧着韦圆成,这或许就是他俩不同于人的过人之处吧。
“韦卿有何事?”李世民问之。
“臣恳请陛下除掉昭仪!铲除奸细!”一听他讲这话就是不怀好意的,“西突厥公主丽娜和亲之事,若非有人从中通风报信,东突厥之人又怎能如此及时阻止迎亲?何况此事与众人并无关系,只怕是有人作崇,致使东突厥准时拦住迎亲之路,有意羞辱陛下与大唐!从前和亲并无不妥,只是东突厥公主一来,就出了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此人不除,日后恐生多祸端啊!”
这一说,正中了李世民的猜疑!“好毒的手段……”世绩心想道。
“韦卿为何好端端提出这事?”世民道。
“臣只是想替丽娜公主还个公道!”
“你难道不知,昭仪一死,东突厥的人会怎么做吗?”
“丽娜公主不但遭阻,臣听闻,她竟被颉利羞辱一番!最终竟自缢而终!且陛下已忍太久,才致使他们敢胡作非为,放肆不堪!昭仪突厥串通一气,显而易见!若不处决,岂不被外邦嘲笑大唐怕那突厥?”
“想过百姓吗?一发生战乱,他们怎么办?!你知道吗?东突厥虽然各个部落叛离不少,聚集起来却仍有至少二十万精兵!一打起来还不会见分晓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陛下!为了大唐之颜面,此仗非打不可!百姓如若以一时流离失所而换来胜利,也值啊!”
“‘小不忍则乱大谋’应该是朕对你说的!韦——圆——成!你还是人吗!面子与百姓相比就这么重要吗?”才年过三十的李世民难免总有年轻气盛的一面,终于按耐不住了。
全场陷入一片寂静当中。
李世民喝了口茶,消了气,便又心平气和地言之:“朕今日昭你们来,只是想问问,对于两邦之战,你们几个觉得,该战还是不该?”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仗非打不可。”韦臣最先发话。
“臣认为韦大人此言差矣。你的种种行为都在表明你在催促陛下。不过,韦大人未免把颜面看得重了些。所以……陛下,臣以为不到万不得己,断不可发兵,这对大唐,对天下苍生,都是百害而无一益的。”
“辅机言之有理。”世民点了点头,道。
道宗与世绩始终一声不吭,一言不发。
“或者,陛下,我们可以再给东突厥一个机会——当陛下动了发兵念头之时。如若他们继续放肆,我们也只好发兵,当然,这实属无奈之举。”
世民听了这番话后,又故意问起韦臣:“韦卿以为呢?”
韦臣不言。世民只好道:“唉……容朕再想想……你们先退下把。”
“臣等告退。”众臣行叩礼,后有续退下。
待众臣离去后,世民紧按头部,痛苦地忍着,王德立马拿了杯茶递过去,他饮尽才得以急促地喘几口气。他放下了茶杯。
“陛下,您……”王德关切地问道。
他摆了摆手,道:“无妨,只不过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事,朕想的过多罢了。”
“陛下可得保重啊……”王德言后,又想起了刚刚恪儿亲自交给他的残布,便抽出来,交予陛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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