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办公室,因为平时也没什么具体任务,我草草将有关资料封存备档,等着后面的人接手。
下班时间到了,我回到了自己离单位不远的公寓里,这是部里统一给我们这些单身汉准备回廊式的宿舍,原来是之前那家银行外国职员的宿舍,虽然装修旧了点,但是因为也毕竟是设计给外国人居住的,所以总体条件还算不错,有暖气,也有淋浴设备,隔音效果也很好。
随便弄了点吃的,我冲了个澡,10月的北京,虽还有些夏天的尾巴,但是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这时候暖气还没开,我在欧洲呆惯了有暖气和壁炉的房间,回来后觉得很不适应。
要出远门,我从自己衣柜里找了几件外套和换洗的内衣,然后从衣柜一个隐藏的放鞋子的隔板里找出了一把手枪,著名的德国产沃尔特ppk,虽然弹夹只有7发,但是由于它性能稳定,杀伤力强,是许多德国军官的最爱,据说,当年希特勒就是用自己的一把ppk配枪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这把枪是导师布登博士送给我的,我一直珍藏在身边。我知道部里很多同事的配枪是俄国人的(马卡洛夫手枪),而我的这把枪是他们配枪的“师傅”。
枪是每个秘密工作者最可靠的“朋友”,这个可靠关系靠的就是日常的保养,所以我坐下来,带上了护袖,拆开枪膛,枪栓,将子弹夹的弹簧都松开,上了点黄油,仔细地擦拭起来。
忽然,我听见宿舍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刚想将桌上的枪的配件收集起来,就听见d老的熟悉的声音“开门,宋强,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有些惊讶,老爷子怎么想起来到宿舍来看我,因为他是我的领导,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我丢下那堆枪的部件,赶紧去开了门。
d老的身后是他的警卫秘书,他进来后,吩咐警卫在门口等着,然后自己合上门,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桌前,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堆枪部件看。
“德国佬的ppk,是吧?我以前也有一把,是苏联朋友送的,我没什么用,就上缴了。不过,是个好东西,做工精致,准头高,比老毛子仿的那个枪可要强多了,呵呵。”
d老的玩笑话让我放松了不少,看的出来,老爷子也是爱枪,懂枪的人,只不过现在是指挥枪的人。
我知道他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有要事,所以十分恭敬地立正在一旁,他见我的样子笑了,挥挥手,告诉我这里是我自己的家,不是办公室,不用那么严肃。
我只好找了个椅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坐下了。
“下午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d老关切的问。
“没有,服从组织安排!”我真的没什么过多想法,都是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我能有什么想法,要说有,那也是希望早日将一些我曾经说不清楚的事情给说清楚了,好从事新的工作,现在天天不是翻译资料,就是写材料,实在是让我憋的难受。
“那就好,记住,你是我从共产国际联络部调来的,组织上是信任你的!你的历史问题我很清楚,你不用过多担心。不过,这次去苏联,情况可能有些特殊,你要记住,我们从没派任何人去过那里,我们这里更没有你这个人的存在!你明白么?!”d老的话让我有些错愕,不过也不是很陌生,这样的话,我曾在不同场合听过类似的表述,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宿命。
“明白!一定完成任务!”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郑重保证。
“很好,有这个决心,很好!你是党的人,原则性的话,我不多说了,自己多注意安全,等你回来,我给你请功!”d老满意的夸赞了我。
任务究竟是什么,d老什么也没说,我也没问,但是我有些不解,不就是去辨认某个东西么,据我所知,当年我们碰见的那玩意似乎没什么危害性啊?为什老说的如此严重?当年这个东西的出现还引发了两个国家文化和科学界的争论,一直也没消停过,如果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生,或许会引发全世界一系列的争论。
我的态度让突然造访的d老很满意,他起身,走到门口,门外的警卫早听见动静,已经将门推开了,他忽然转身对我说道:
“对了,记得在枪膛里留下一颗子弹!”d老十分严肃的叮嘱我。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我呆立了半天,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就这样,我乘坐了一架苏联军机来到了这座熟悉的城市,基辅。
再次来到基辅,这里已经有些不一样了,许多战争中毁坏的建筑并没来及全部修补完,有些已经完全废弃了,这座美丽的城市曾在二战中由于双方的激战,毁坏严重。1941年,苏军与德军经过80天激战后,德军占领基辅。1943年,苏军完全解放基辅。战后,苏联政府授予基辅“英雄城市”称号以及金星勋章和列宁勋章。
但是战争的创伤是需要慢慢弥补的,战后的苏联还有无数的城市需要重建,所以,当我看见时候的基辅,是一副百废待新的模样。
让我意外的是,车子越过,透过第聂伯河大桥,我能远远看见索菲亚大教堂那熟悉的金色的葱顶,整体建筑似乎完好无损,这让我十分惊异。我知道二战期间,这里是著名的几个“血肉磨坊”战役最为惨烈的地区,也是苏军较为惨烈的一次战斗,是德军对苏军西南方面军实施的一次超大规模围歼战,甚至被战争史誉为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围歼战,整个战役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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