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初秋,叶还不曾枯黄,少有凋零的痕迹。我也没有上街去买一个苹果,所以,一直以为秋天还不曾临近。
这日的清晨,窗外落了一夜的雨像已停息,只有那首名为“cina”的曲子依然在反复的继续。
那提琴的旋律,令人闭上眼睛,就会以为是正走在铺着青石板的小巷,落着微雨的晨曦……而我却在那样一个地方尽情的忧郁,仿佛不能自已。
这首源于爱尔兰的曲子,像是总会在江南的雨季里萦绕一片浅淡而忧伤的回忆……
记忆里,她每日的从我窗下经过,即便落着小雨,也是一如晴日的从我的窗下经过,没撑雨伞、也不穿雨衣,仿佛永远都是迷蒙的雨雾中,单薄而柔若细风的身影。
我从来不知她的芳名,也从未将她看得清晰,我只记得那依稀的身影,就随着名为“cina”的曲子,往复的徘徊于记忆……
中午12点25分,窗户的玻璃上又有了雨点的痕迹,静静的延伸,很长、很长,就像泪滴在侧脸悄悄的流淌,却忘了拭去。
我不知何以如此的忧伤。许是这秋的来临,抑或是这凄婉的旋律令人又忆起那朦胧的回忆。
若有所思的翻开日历,才明了,秋、早已来临。
怀着一丝确信是会失望的憧憬,推门出去。在那条八月的花香小径,飘着细雨的风中已没有芬芳的气息。我想、许是我又错过这丹桂的花季。
我就如此的错过一季又一季,再往复的听着那首名为“cina”的曲子,一次又一次片刻的忧郁。
悲,而知物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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