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面瘫,我看不出什么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感。
“不要在来这里了!”我有些无力,但还是保持了语气上的温柔。否则她会用她那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我。
想到这里,我就总会有些记恨,给她一双智慧,清澈,让所有人一看就觉得是乖孩子的大眼睛,可也就是这双眼睛,却把我拐带到我不想去的很多只存在过去回忆中的地方。
她没有理会我,而是伸手把锈迹斑斑的铁珊窗户推开。
锈迹沉淀的窗户,随着力的推动,吱呀呀的打开。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永远都没办法把那扇满是污迹和灰尘的窗户打开。而她却轻而易举的办到。
“你又说我坏话吗?”她侧着身子,走到月光下,有点像玻璃一样被月光照耀通透的皮肤顶着一头又柔又蓬松的黄棕色发丝,随意的披散在她消瘦的肩头。
“我没有!”我动作快的就像个魔术师,穿起诚实的衣服对她说谎。
‘对啊!你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说谎,别人也看不出来,你已经没有罪恶感,尽管你干过很多坏事!’她目光犀利又转瞬即逝的瞪了我一眼,故作平静的淡淡道。
她怨恨的目光,她生气的脸庞,仿佛是在憎恨我现在麻木的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伤痛的心。
“你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利这么说我?’我抱起胳膊烦躁的反驳道。
“你现在是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已经记不起你有多少个名字了?”她微低下头,冷冷的问我,肩头的碎发随着她的小动作轻轻垂下。
“这无关紧要,我必须活下去,为此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并不想解释什么,而是出于本能的为自己辩驳道。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容易的忘记?而我却不能!”她突然发狂的对我歇斯底里的大声咆哮道。
“世界上没有人会爱这样的你,但有些真的很需要住进精神病院的笨蛋,还是不顾生命的为了你,让你活下去?!’她声音无力且嘶哑,那双明亮的眼睛写照着她内心真实的感受。质问我的,责备我的,怨恨我的,无法原谅我的……
“我又没有强迫他们,是他们自己这样选择的!”我奋力睁大自己的双眼,强装气势,让这些令我自己都讨厌的话更具说服力。
“对,你没有强迫他们,他们很乐意为你牺牲。”她轻轻退后一步,仿佛避开什么传染源似得,并对我充满厌恶的摇摇头。
“嘿!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和你毫无关系,我们是同一个人,想想你自己是多么愚蠢。”我话虽这么说,但实际上更觉我才是更愚蠢的那个,竟然没办法说服自己。
“对,我只是现在的你一直试图忘记的人!’她冷笑讥讽我一直没办法摆脱她道。
我们的目光相接,我低头看着那个还是孩子的她,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我,和普通小孩也没什么分别,一样天真过,单纯过,也被大人教育诚实过……
而映照在她视网膜上的则是一个来自未来,完全陌生,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人。
“你想起那个女人了?”我垂下眼睑,开启金蝉脱壳的逃避模式。
“我一直被迫停留在这里,我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你现在不是很有本事可以忘记所有吗?那你就快来救救我吧!我已经不想再想起那辈抛弃时的情景了,我不想再看到那些画面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我的脑海。”她惊恐的自我抗拒道。因为那些本该被埋葬的记忆总被海浪一次次的冲刷出来。
“看到又怎么样?”我打断了她的话,握紧双拳的手指甲仿佛嵌入渗血的皮肤里,坚定的走过去,大力的推开窗台上的另一扇玻璃窗。
窗外。
黑夜漫漫的天空依然和当年的那天一样,很干净,澄澈的天空中有一轮皎洁的月亮。
透过被海水味弥散的空气,不远处的海港码头。
一抹朦胧的影子渐渐的靠近某艘不知名的船只。
那是一个穿着白烟色纱裙年轻的女人,她怀里此时正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孩。
那个年轻女人的步伐很轻很快,就像个毫无重力感的精灵。
急速的步履声在甲板上空灵且有节奏的回响着。
不规则随浪摇晃船舱里,年轻女人把因病痛折磨,表情略显扭曲的小女孩轻轻的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未多看一眼也未有丝毫留恋,便头也不回的关门离开了。
当黎明像鲜花绽放出第一缕朝暮,耀眼的阳光照透船舱,小女孩才从灌铅的,按照每立方细胞计算的沉重身体中挣扎清醒过来。
“呀?醒来了!”一个坐在自己身旁,身材姣好,小麦肤色的陌生女人穿着露骨的白蕾丝超短吊带睡衣,眼神娼妓般勾人充满挑逗意味的看着刚醒的她。
“你是谁?我妈妈呢?”小女孩惊恐的打量毫无印象的四周,紧张不安的问道。
“你妈妈?哦!你从今以后就别想你那个妈妈了。她把你卖给我了,你现在是属于我。”那个胸前波涛汹涌的成熟性感的女人放下修长的双腿,光着脚站起身,然后拿起桐油漆过的四脚桌上的银色指甲刀冷笑道。
“什么?”小女孩倏然一惊,她似乎没听懂陌生女人的话。
“你没听懂吗?那我就说简单点,你妈妈不要你了,我给了她一大笔钱,从她那里买来了你,你现在是我的商品,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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