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罗按住了柳如花,看着张广,叹了口气,“你快走吧,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现在挺享受这闲云野鹤的生活,一间毛草屋,一泼妇一毛驴,有这些陪伴左右我就知足了,这样的生活,要远远比待在那勾心斗角的朝廷里自在得多了。”
“也就是说,”张广直起了身子,目光也突然变得清冷凌厉了起来,“只要毁掉了这一切,将军自然也就不必再被这些凡事所惑,安心备战了吧?”
杀机顿起,张广身上穿着的紫纹锦鼠大袍子被体内散发出的一股真气‘呼呼’的鼓起,他周身更仿佛弥散着一股狠厉的杀气,气势咄咄逼人。
柳如花忽的举步上前,一拳头招呼在了他的左眼睛上,“尼玛,鼓这么大你是要爆炸怎么的?!”接着另一拳招呼在了他右眼睛上,“我家小以罗岂是你这伪娘能欺负的?”继而拎着张广的后衣领子将他拽到门口,一脚踹了出去,中指一竖,“去死吧,人妖!”
身后的以罗摇头叹气,“也不等人家发个华丽的大招就动粗,憋坏了如何是好,古有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柳如花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儿,而看到手上沾着的喷儿香喷儿香的油光时,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我说丫的皮肤怎么那么好,敢情是天天用大宝!”
……
转眼第二日,张广来,挨了一顿胖揍而返。
第三日,张广又来,吃了一顿拳头泡子而返。
第四日,张广再来,又受了一顿修理而返。
第五日,张广木有再出现。
“哼,这才捶巴了几下就不来了,”柳如花摇头,“完蛋玩意儿,木有定力就是木有出息!”
“靠!再来?!再来的话,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还是有被的癖好了。”以罗一边往毛驴子背上搭放家么什一边嘟囔着。
收拾妥当,两人便赶着毛驴上集卖豆腐脑去了,一天下来生意不错,效益颇丰,刨去了国家税、占地税以及交给城管的税,剩下来的银两,足够买两条带鱼晚上改善改善伙食的了。
回家的路上,以罗偷偷瞄了瞄,坐在驴上正哼唱着双截棍儿的柳如花,然后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了根木头簪子,递了过去,“喏,买带鱼剩下的钱换的。”
柳如花看着木簪子愣了愣,“给我买的?”
“想送你个礼物,可是物价上涨,买不起玉石神马的.”以罗摸了摸鼻尖,见柳如花不接,神色越来越有些慌乱,“你、你不喜欢啊?这个是、是有些寒酸……”
柳如花一把攥住以罗要往回缩的手腕,然后小心翼翼的抽出他手里的木簪子,转手插到了自己的发间,“谁说我不喜欢,好看不?”
迎上了她眼泪汪汪大眼睛,以罗吓了一跳,下一刻柳如花的眼泪便哗哗的流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喂喂,你不至于哭成这样吧。”以罗手忙脚乱的伸出袖子给她抹眼泪。
“人家是太激动了嘛,交往了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给人家买礼物。”无敌的女金刚在此时才尽显出了女儿身的娇羞之态,这让以罗喜欢的不得了,也心疼的不得了,自从离开了将军府过上了这民间生活,柳如花跟着自己真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忽的想起什么,柳如花盯着他,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今天是我生日?”
以罗摇头。
柳如花又细想了一会,“交往三周年纪念日?”
以罗再摇头。
“说!”没了耐心,柳如花凶狠的一瞪眼。
以罗忙说:“今天是三八妇女节。”
“……”柳如花气绝,“你妹儿的!”
(下)
人生就是一条坑爹的路,在你觉得得意的时候,总是在前面给你摆了一坨便便,所以说,生活,真没好。
就在以罗和柳如花一路上眉来眼去,你浓我浓,可着劲儿的得了八瑟的时候,刚一走到家门口,二人就傻了眼。
走时还好好的茅草屋,回来的时候竟然就塌成了一大堆废墟,除了那仍然立着的一根可怜巴巴的木桩子,其它的,都被人破拆得很彻底。
以罗伸手拽下了贴在上面的一张纸,看着上面刚劲的几排大字,表情越来越深沉,眉头紧锁,沉声说:“果然……”
等不到他话的后半句,柳如花只得凑了过来,只见上书:治不孕不育,到沈阳xx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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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柳如花咬牙切齿,然后盯着那被捣毁了的老窝,猛然来了个河东狮吼:“奶奶个熊的,皇帝老儿敢拆了我的家,看我不去扒了他的皇宫!”
说干就干!有着母夜叉、女金刚、黑寡妇之霸气称号的柳如花(额,因为柳如花用的武器是金弦丝,以拉丝结网的招数制敌,因此也被以罗亲切的称为了大蜘蛛精黑寡妇),以及有着常胜将军,美男子,解裤郎之牛掰称号的以罗(嗯,因为以罗用的武器是缠于腰间的软剑,应对敌人时候往往让人以为把裤腰带拽了出来,所以被柳如花称为解裤郎),总之,这两个神人是真的冲进了皇宫了,然后轮起了榔头砸龙椅!
“护驾!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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