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另一边秦轻正恶狠狠地拿着枕头砸被子,骂了十来分钟后终于没力气,只是嘴里还是不断念叨:“一群混蛋!没一个好人!怎么都来欺负我!老娘我就是红颜薄命!红颜薄命!!”
歪歪扭扭地往床上一躺,随后拉过被角一盖,盯着床顶思索。夜吟既然知道我中了五日散,如果我最后没有拿到浣沙的解药,夜吟会不会救我。按照他的脾性应该不会,不,是绝对不会。不如说他会像看戏一样看我最后怎么难看地死掉,要是我到时候还死不要脸地求他救我,那他的笑容估计会扭曲得更加厉害吧,怎么想都只能是增加他的变态指数啊。
可是我要怎么在他已经知道的情况下出手呢,还有这事要不要告诉林远儿。
啊,好烦~秦轻抓狂似地挠挠自己的头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结果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半睡半醒到天亮。
“姑娘今天脸色很差啊。”夕瑶将手中的茶放下,“这是按照姑娘书上写的方子泡的。”
秦轻还是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接过夕瑶递过来的茶,低头一看是茉莉花同菩提子与陈皮所泡,吹开上头飘着的花瓣饮下一口,一股幽香从喉间回上,刹时心旷神怡。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雪见呢?”
“今早就没见着她,不知道那丫头跑去哪里了,姑娘有事要吩咐么?”
“哦没事,只是觉得这两天都没见到她了。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秦轻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像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隔壁的三八大妈。
夕瑶一脸不解,“谈…恋爱?”
谈恋爱这词都没有?那应该怎么表达,总不是能说相好吧,怎么有股偷情的味儿,“就是有心上人了!”没错,心上人。
夕瑶噗嗤一声,随后立即捂住嘴,努力忍住笑声,但仍旧话带笑意地说:“姑娘虽然没见着她,但我可是天天见呢,和雪见这么多年的姐妹,她有没有心上人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夕瑶敢保证雪见啊绝对没有心上人。”
“你确定?人家说不定偷偷地交往呢,嗯…就是偷偷碰面不给你知道。”
“姑娘你也知道雪见的,她的心思哪藏得住。”
秦轻想了想点点头,“也是。”雪见最适合用天真烂漫这种词来形容她了。“对了,夕瑶你知道有个叫林远儿的护楼侍女吗?”
夕瑶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偏头说:“林远儿?楼里侍女众多,夕瑶不敢保证一定认识,但这名字似乎听说过。姑娘找她有事?需要夕瑶派人去传召吗?”
传召?!!当她是武则天还是孝庄啊!只是刚刚那莫名其妙地僵硬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止听说那么简单吧,莫非是怕她问起林远之的事,这么说来夕瑶和雪见以前就奉夜吟的命令对她的过去闭口不谈。
秦轻抿抿嘴,她们两个怕是不知道她早就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吧。现在重点应该是怎么从夜吟那里拿到解药,无声地叹了口气,办法要是那么好想她昨晚就想出来了。
“不认识就算了,我只是这几日脑中时不时地浮现这个人的名字,以为与自己交情一定很深罢了。”
“可是仅凭一个名字姑娘怎么就认定她是护楼侍女呢?”夕瑶垂眸将头发缕向耳后,听似无意实则有心。
秦轻咬咬杯口,轻轻一瞥,夕瑶啊夕瑶你果然很聪慧。
但我吸过的二手烟可比你呼吸过的空气还多啊。
“要是林远儿不是护楼侍女,是个舞女歌女又或者是个侍妾什么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的身份一定很一般,非常路人,十分大众,大众到让人都不会用心记住,而且我也只是隐约觉得在哪里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运用排除法这么一推断,她也只能是护楼侍女了。”
夕瑶眨眨眼,浮现敬佩之色,“姑娘果真颖悟绝伦。”
连推理都不算的自我圆谎居然还能被夸脑袋聪明,秦轻再次觉得这伺候人果真需要一张好嘴巴。最好是能四个字四个字把人夸到再也无法直立行走。
秦轻放下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纠结了片刻还是问出声了,“夕瑶你知道武林中有什么卑鄙无耻下三滥的手段吗?”
“诶?姑娘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夕瑶拿着针线一脸不解。
如果我说是用来对付你们楼主你还会跟我说么。“突然觉得好奇而已。”
“下三滥的手段啊,像是抓亲人当要挟啊,趁人之危,暗中下药,兵器上喂毒,偷袭什么的吧。”
秦轻听一个否定一个,话说这些手段她昨天都想到过了,但实在是太不切实际了,“有没有一般老百姓对付武林高手的手段,最好是一击毙命!”
对方面露难色。
秦轻撑着下巴努努嘴,“我想也是,要是真那么容易解决怎么还能叫做武林高手。”
“姑娘该不会是想取谁的性命吧?”夕瑶试探道。
秦轻的下巴啪地一下从手心滑落,随后立即直起身子,不停地摆着右手,笑得极为难看,“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想要杀的人,再说杀人这种事太恐怖了不适合我!”
夕瑶点点头,“姑娘,不是夕瑶怀疑你,只是在这残月楼无论是谁都能轻易取你性命,而反之是极为不易的。”
“我明白,夕瑶你不用担心,再说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加别提想要害的人了。”
夕瑶点点头,“姑娘这样想最好。”
秦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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