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准说粗话。”
“老娘就要说你管得着,你知道老娘多辛苦活到现在么!早就想和你杠上了,凭什么老娘一点到晚怕兮兮的,凭什么夹在你们中间各种赔着笑脸又是中毒又是挨打,我要回家,呜呜呜,我要回家,老娘要回家!回家!”
夜吟皱皱眉头,话这么多还不如吐血呢,收了收手,踮脚几步飞入水沁苑,白楚正在门口候着。
“解药,热水,全都在房间里备着。”
夜吟点点头,抱着人往房内走去,白楚转身替他们把门关上,里面忽然缓缓传来一句话,“把门给我换了。”
女子关门的手一顿,随即会意,微微一笑:“白楚明白。”随即把门关严实了。
“咏琪,鹂鸣。”
两名女子无声出现。
“我们也走一趟沫月阁吧。”
“是。”
房内,夜吟把人放下,坐在床沿看着缩成虾米的女人。拨开她沾血粘在脸上的发,那人面色苍白,神情涣散,呼吸微弱。手指往下探了探,左肩骨裂了大半。
捏住那人的脸颊用力一拉,“小月儿还想不想要解药啊。”
秦轻闭着眼,动了动嘴巴,吐出两个字:“不要。”
多年后她承认说不要完全是闹别扭,偶尔小傲娇一下还是要的嘛。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啊。”加上另一只手,两边的脸颊一起拉。
说实话原本这样拉扯应该很痛,但秦轻现在四肢麻木,五脏六腑巨痛,和这些比起来这菜场大妈吵架一样的拉扯简直连皮毛都不如,“不要。”
夜吟捏着两块肉上下摆动,“为什么?”
“唔露了,唔一忽虾。”我累了,我要回家。
手松开了,夜吟弹了一击她的脑门,“我看小月儿是忘了,我这残月楼才是你家,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
如果眼睛现在还睁得开她一定毫不客气扔去几十发用眼神做的利剑,“你救你的,我死我的。”
“求我啊。”
老大你有听懂我刚才说的话么,秦轻一副我懒得你的表情。
安静片刻后秦轻突然从床上蹦起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后又重重地跌回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
“左肩原本裂了大半我现在只是让它全裂了而已。”语气平淡仿佛在说刚才那头猪没死透我又补了一刀,但马上又语带笑意,“怎么样,想好了没,求不求我。”
因为疼痛秦轻重重地喘着粗气,你都这样对我我怎么还可能求你,咬牙道:“不求!”
“小月儿真是不学乖啊,不如我再废了你的右肩。”说着手搭了上去。
“你变态啊!”秦轻哭喊出声,“哪有你这种神经病。”
“求不求。”秦轻都可以想象到那人眼底的那抹湛蓝一定跳跃得十分开心。
刚想摆出一副壮士的表情但右肩明显觉得有股力量在加强,随后隐隐的痛感传来,一开始的确只是隐隐发痛,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越来越痛,直到这股痛楚超过了秦轻的想象,双脚在床上直蹬,带着哭腔说:“求求求。”
“求什么。”
“解药。”
“说完整。”
秦轻深吸一口气,眼泪鼻涕一起掉,“楼主大人,求赐五日散解药。”
“不给。”
“……夜吟你特么变态中的变态!!!”
“逗你的。”
“呜呜呜。”秦轻觉得除了哭她再也没有其他表达方式了。
再后来也就没什么后来了,秦轻被人捏着嘴巴倒了一些粉,在她还没发出不满的时一只壶嘴就直接捅了进来,为了避免自己被水呛到只能拼了命地喝,直到她躺平终于闭着眼弱弱地发出一句:“我又不是畜生…”
夜吟捏起她衣服的一角:“这么脏的狐狸我可不会放上床。”
“都说了我是猪。”啊,呼吸顺畅了,好舒服啊。
看着她渐渐舒缓的面容,男子若有所思,“养肥了再吃。”
秦轻把头往旁边一扭决定装死,结果没过几分钟自己就真睡着了。
等到她睡醒已经是第二日早上,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衣服也有人帮忙换了,肩膀也上了药,而且从腋下到手肘缠满了绷带,之前由于五日散引起的腹痛也已经好了,虽然之前的毒性加林远儿的一掌让她五脏六腑都受了一定的损伤,现在还有些难受,但总体来说此时此刻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形容一下,那就是神清气爽!
紧张了五天现在终于放松下来,摸摸饿扁的肚子秦轻翻开被子下床,站在地上跳了两下,耶~身轻如燕且全身毫无酸痛,看来是完全没事了。当然左手还在计算范围外,总之结果比她想象中好太多了!这个好字里自动过滤了夜吟多给与她的那几分折磨。
于是这里是哪里啊!秦轻看着四周摆设心中默默念,而且怎么都没人给她留件外套啊!难道要她这样顶着一块胸前那块布出去找吃的啊!!在床沿边坐了一会儿,肚子饿得实在不行,又在原地溜达了几圈还是不见有人来,心一横手一拍,被子往头上一盖,出发!
长得好看不怕人看!
残月楼非常大,又是围湖而建,一个厨房是搞不定那么多张嘴的。因此各大居室附近都有一个独立的小厨房,每天的食材有专门的负责人采购回来并依次分配,但要具体要做什么,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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