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古人喝酒养生居多,哪像现在的人喝酒都是胡来。
“梨花酒。”
“好。”其实秦轻并不会喝酒,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她之所以会答应完全是觉得自己心烦意乱有必要喝上一杯让自己不去想那么多,说通俗点就是买醉。
但她应该早点觉悟自己买错对象了。
跳下秋千几步登上亭子,在夜吟面前坐下,看他替自己斟了一杯,没有片刻的犹豫举杯一饮而尽,花的清香和酒的浓烈在口中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见她皱眉,夜吟轻啜一口追问道,“如何?”
秦轻吐吐舌,“难喝。”这是真心话,酒香又如何,花香又如何,在她口中都一个德行。啤酒白酒黄酒葡萄酒威士忌对于她这种完全不喝酒的人来说用难喝两个字就可以完全概括。
饮尽自己杯中的酒后又重新倒满,抬首看了她一眼,“还要?”
豪迈地将酒杯递出,“要。”
夜吟勾勾嘴角,看着一片梨花随着壶口滑落杯中,淡淡地说,“等会儿别吐脏了我的院子。”
秦轻环顾四周,“这院子哪里值得谈情说爱了,不就离我住的地近了点嘛。”
“有情自然哪里都可以谈。”
听到这话秦轻简直被吓到了,“楼主你不要说得一副自己曾经也动过情有过青葱年华的样子好不好。”
“小月儿不妨尝试做第一人。”眼中含笑却异常灼人。
对方手一抖酒差点撒出来,皱着眉头又喝下一杯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我有这个机会?”
这算不算是某种暗示?!
夜吟看着她没说话,瞧着眼前那人酒劲上来后两片红红的脸颊,还有微醺的眼眸,带着一点点小期待和小警觉,真的好像只小动物。见他久久没答话,眼中的期待慢慢散去,落寞开始浮现。
含笑的神情微敛,他不喜欢她眼中带有这样的神色,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嗯字。
果不其然欣喜上涌,但随后是莫名地怒气,只见女子自己伸手拿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再次举头饮尽后右手一拍石桌,蓦地站起大声斥责,“那你为什么利用我。”
夜吟居然愣了一下,但这愣短暂到不会再有第二人能察觉,如果在场还有第三人那他肯定只能看到那名美艳妖娆的男子饶有兴致地盯着对面那名一脚踩着石凳一手指人的女子。
而夜吟此刻的兴致只在于惊讶一月居然两杯就醉了,并琢磨着也许以后可以多多利用这个发展性十足的弱点。
“我只是将计就计。”
“计你…”觉得自己要吐出一个不太美观的词,钩钩手指咬咬牙硬生是将后面那个妹字吞下去。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又将手指再次指回去,“说!从哪里开始利用我的。”
“那小月儿又是从何时发现的?”
“林远儿亲自上门拜访之后。”
“这么早?”没有很惊讶,他知道这个女人聪明得很,只是喜欢装傻保护自己罢了。
“废话,一个女人半夜闯进我房间你都收不到线报的话,那你所有的侍妾都可以和其他男人鬼混了!绿帽子带死你!”
夜吟十指交叉抵着下巴染满笑意的眸子似乎都要滴出水来,看着她一副盛气凌人毫无女子自觉的样子,尤其是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太过激动而上下浮动的胸脯,还有那根在自己眼前不停晃悠的手指。
“你不要动呀!晃来晃去我很难指的!”真是的,居然还有残影。
女子的娇嗔嘟嘴让男子微微垂下眼,看来之前要发展这个弱点的前提只能是只有他们俩在场的时候了。
伸手握住那只手腕,“这样是不是就不动了。”
“嗯。”满意地抿起嘴角眯起眼点点头。
下一秒却听见她一声怪叫,这家伙在做什么啊,“你干嘛咬我手指。”
“痛不痛?”
“痛。”
“那我帮你舔舔。”
轰——秦轻觉得自己脑袋里似乎自行发生一场了小型爆炸,奇怪了干嘛要爆炸,但是看着一个男人,还长着一张你超喜欢的脸的男人,伸着舌头顺着你的手指舔来舔去,为什么就那么sè_qíng呢。
秦轻突然觉得喉咙莫名地干燥,咽了好几口口水也不见好转,脑袋一歪,原因是出在这根手指身上吗?手腕胡乱一扭挣脱掌控,放到眼前看了好久,再看看对面的男子,打了一个酒嗝,满脸疑惑地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一口饮尽。
夜吟看着桌上撒得一塌糊涂的酒,真怀疑她到底喝到了多少。
“差点上当了。”咚的一下放下酒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从实招来!”
“好,有问必答。”
“计划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发现你不是一月的时候。”
她的脑袋又爆炸了,这次是炸醒了。
酒醒了!这醒酒剂太具有冲击性了!一月仿佛听到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晕眩的感觉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警惕、紧张、警觉、恐惧和不知所措以及脑内无数个为什么和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
“虽说失忆的确可以让人从头再来,但是一些习惯想必是不会因为记忆而消散的吧。”拿起酒壶轻轻晃悠,酒似乎不多了。
“如果我不是一月我又是谁呢,一月是你侍妾她的身体你应该很熟悉啊。”无论再怎么检查一月身上的肉都不会少一块,连痣都不会缺一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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