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舒服啊。
秦轻忍不住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地抵着枕头闷声道,“还来得及叫麦当劳的早餐吧”
“想吃什么?”
“猪柳蛋堡加薯饼。”
“猪柳…嗯?”
“哎哟老三样啦。”秦轻在被子里猛翻白眼,脑袋往旁边一歪,“要吃自己打电话,替我也叫一个。”伸手往床边一捞,空空如也。
啊咧,我床边那个雷人的唇形电话呢!
秦轻在被子中眨眨眼,几秒的空白后,突然惊叫一声坐起。
这下真的是病中垂死惊坐起了。
哎哟,牵扯到伤口好痛啊。
待她完全回过神,都快被自己吓到心肌梗塞了,她忘了自己现在已经不姓秦了,她是月姑娘,月姑娘,月姑娘!默默地在心里念上几遍。
但还是忍不住抽搐着嘴角清咒一声,月你妹~
等等,那刚刚和我说话的是谁?不是她老哥么
惨了~秦轻似笑非笑地皱起五官,像是被活生生硬掰过脸一样,机械地朝声源地扭过头。
眼帘向上打开,昨日繁星满天的窗口处背着光站着一个人,秦轻眯起眼睛却仍旧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一袭白衣看得人醉醉,层层光圈在他周围散开,让人有些恍惚,这人究竟在与不在。
风起,发扬。
就这样有几缕淡淡地飘在空中,几次欲停下却又被吹起,如同和清风缠绕在一起,不知是起舞还是嬉戏。
“猪柳什么?”
连同声音都如此轻淡,好似乘风而来,如同昨天的药,透彻心扉,凉凉的,像是夏日里饮入的一口清泉。
舒服。
秦轻竟然觉得这感觉和凉糖有得一比,一下子就能让你醒过来,然后那股感觉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没错,这回她清醒了,彻底清醒了。
“呃…猪柳蛋堡是我们那边一家包子店的特色食品。”教主不是我黑你,这个时候我总不能说你和肯德基爷爷是一对剪不断理还乱的攻受吧。其实你家的汉堡和夹心包子的区别也不大对吧。
“你们那边?”语调极缓,还似乎带有笑意。
“是啊,我们那边…”秦轻总感觉这样一问一答很危险。瞅不准要套出什么话。
见窗边的人不答话,秦轻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呃…我被抓来前还吃过…味道不错…”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那人貌似轻叹一口,“唔,难道是真的全忘了。”
“呃…你说什么?!”秦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不晓得自己六岁就来此地了吗。”
这叫什么情况!晴天霹雳!对!就是晴天里霹了个雳!
秦轻脑袋里突然闪现出这具身体原本主人所可能拥有过的任何可能。六岁?鞭打?特大病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边的楼主是不止是个抖s,还是恋童癖、loli控?!
窗口那抹身影终于往床边移动,每走近一步,秦轻的心跳就加快一拍,原本为了看清窗边人而眯起的眼睛也终于越睁越大,这这…这…这…这她身为一个女生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人民啊!
但这种恶俗的情节果然也只有穿越后才能遇到啊!小美人~你长成得这么好看真是罪孽深重啊!红颜祸水!男颜祸国啊!
这人站在你面前你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一口气就给人吹得烟消云散了,甚至她觉得自己伸手触摸都会使他像被玉指轻点的水中映月一样随波纹消散。
他是个很容易让人静下心去聆听呼吸的人,因此秦轻得出个结论这人适合欣赏用。
可是美到极致则是危险。
如墨的黑发悉数轻捥至左肩,只在左胸处用白色绸缎松松垮垮地系住,发尾在腰际游荡,风扬起双颊旁残留的发丝,有一下无一下打在唇上。
奇怪的是,他并有笑,却给人一种勾起嘴角的错觉。
花痴十足的秦轻又想到了一好句。用飘柔,就是这样自信。
“不认得我了?”眼中溢满笑意,太过真实让人深信不疑,微翘的眼角太过娇媚,混入了一丝别样风情。
“嗯,不认得了。”秦轻已经醉了,不是她花痴,她相信这世上是女人都喜欢看美男,而且还是这种顶尖极品,免费洗眼不看就是傻子。
只是被这种妖孽质问,恐怕定力再高的人也会乖乖吐话,不是他手段太高,而是自己太低俗。
“说是被砸伤了脑子。”他弯下身,伸手抚着秦轻的脑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感,让秦轻全身的血液像是听到了号角声一样,悉数往脑袋里冲。
“先生…那个…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害我都不敢呼吸了。
我还没刷牙我不想喷你一脸口气。
真的太近了,秦轻吞吞口水,我连你睫毛有几根都可以数清。那双柔媚的眼睛不要再盯着我了,那浅浅的呼吸不要再喷向我脸,那张微薄水润的唇不要再在我面前一张一合。
姐姐死之前也不是什么良民,你当心我化身成饿狼扑倒你。
那人眼中波光一闪,瞬间湮灭。
“原来真是被打坏了。”他凑到秦轻耳边,轻声的唤道,“小月月。”
秦轻身体一僵,不为那被人咬耳朵的轻颤,就为那小月月三个字,呃滴神啊,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叫得那么恶俗。
秦轻僵硬地双手抵在他的白衣上,“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但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亲密地叫我小月月,好歹也换个称呼吧。”
“为何?”
“我觉得有点难听。”岂止是有点,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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