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火纹沉默着没表态,火一样的眸子烧得她脸疼。
敌不动,我动!
秦轻一把抓起桌山那半块翠玉豆糕递到他面前,半眯着眼用眼神威胁,全然一副「你敢不答应我就把这块糕硬塞进去」的强盗模样。
疑火纹看着她努力挤出的凌厉眼神,心中萌生一丝笑意,莫名地不忍拒绝,只得随着自己心意接过那半块翠玉豆糕,“在下考虑看看。”
秦轻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气,拉着小寒起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么,合作愉快。”
愉快?小寒瞪大了眼睛看着举步离去的主子,怎么就愉快了?哪来的愉快?
“姑娘。”几步追上,“你怎么能和他做这种约定呢!”
“怎么就不能了?”走入后院,秦轻扯下脸上的面纱,不急不缓地说:“你当我真是没事跑去前面看一群老色鬼如何借着fēng_liú耍下流啊。”
“那您是去?”
“物色对象。”
“物色对象!!!”后面紧跟着三个感叹号。
面纱绕在指尖,嘴角勾起微笑,“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第一天就遇上优秀物种。”
小寒诧然,“姑娘你是真准备把chū_yè卖给他啊。”
面纱甩她一脸,“什么chū_yè,我还哪来的chū_yè,是挂牌之夜。”chū_yè早就被那个谁吃掉了。想到那个人秦轻就牙痒痒,指尖的面纱缠得更紧了!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你难道真觉得我会在这里每天靠卖肉维生啊,即便卖也要让我挑一下对象是不。”刚才逛了一下发现来客品质好坏参半。一月没有洁癖她还有咧,怎么能说脱就脱。
“那姑娘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那个人。”
“我问你那人俊不俊。”
“……俊。”虽然比不上楼主。嗯,差远了!
“是不是看起来很有钱。”
“……是。”随手往桌上扔的玉佩看着也不像是寻常人家能随意拿出手的,可再有钱也比不上楼主富有啊。嗯,差远了!
“是不是看着不像是下流之人。”
“…嗯…是。”长得倒像是正人君子,但谁知道是不是真君子啊。
“那不就成了,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许培养培养感情,说几句好听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我些许就不用接其他客人了。”
她似乎听懂了,“啊,姑娘是想让他帮你赎身。”
秦轻白了她一眼。
咦,怎么又错了。
“赎身?赎完之后去哪?做人家小妾?得了吧,和正房偏房们争宠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是涂个干净,不想年纪轻轻就得风柳病最后被人往外一扔罢了。”
“我这人贪图安逸,但并不是贪图得好无追求。”进了屋,拆了发饰往桌上一扔,解了发揉着头皮往床上一坐。“原本我以为可以在残月楼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谁知道不但参与了绯月匕首杀人事件,还被卖到了妓院,不禁再次感叹电视源于生活啊!”
小寒乖巧地替她脱了鞋揉了揉脚,“姑娘,那你原本是打算在残月楼伺候楼主一辈子啊?”
“谁要伺候他了。”秦轻双手捧起小寒的脑袋,笑嘻嘻地说:“我是泡他!”
“泡?伺候楼主洗澡?”
“哈哈。”揉了揉她脸蛋,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脸上还有肉呢,真好捏。“是和他一起洗。”
“那还不是伺候楼主一辈子的意思嘛。”
“是他只和我洗,我只伺候他洗,你懂不懂啊。”一对一
小寒思索了一下,突然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姑娘你想独占楼主啊?”
“独占?呵呵!”秦轻收了脚,盘腿,“我可是要当楼主夫人的。”
小寒的表情已经不是见鬼,而是同情。
“拜托你别用这种「姑娘你这是异想天开」的表情看着我。”
“可你真的是在异想天开。”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秦轻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倒了下去,“刚才出门前洗过澡了人家就这样睡了。”
“脸上的胭脂不擦擦了吗?”
眼皮撑开一条缝,“你估计是小说里第一个在古代提到要卸妆的人。”口齿不清地说,“等我睡着了你随便给我擦擦吧,我估计最多再撑五分钟。”
小寒不知道这五分钟是指多久,但等她打完水回来,这人已经彻底睡死过去了,拿着布巾给一月洗了三遍脸后才端着水盆退出房。
恰巧碰上了一个熟人。意料之中也属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有人会来,意料之外是来的居然是此人。
小寒端着面盆低头正准备行礼,但来人一个尔康手只管自己说,“官宦人家,韩亦舒。”
小寒低头细细思索了一番,待再次抬头,来人已去。
在阁里被一群身经百战的姐姐们手把手教了近一个月后,秦轻觉得自己勾引男人的功夫暴涨,眼要怎么看,话要怎么说,手该往哪摆,脚该往哪放,早已驾轻就熟。她现在只差最后实战了。
但说来奇怪,这期间她还是每周会有两天被扔到外院去观摩,虽然外出频率不高,却是一次都没遇见疑火纹。
小寒不禁担心。“这人是不是被吓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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