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秦轻似乎又有些接受不了了,虽然她们称呼她为月姑娘,这个男人还自以为很亲热地叫过自己小月月,但她总认为自己是有个有姓有名,好歹也是个正常人的名字。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叫一月!这只是个表时间用的名词而已吧!
“该不会是你在一月捡到我的,所以就叫我一月了吧?”秦轻欲哭无泪地试探到。
“没错,小月月脑袋撞到后聪明很多。”
“这么说来,其实我还有可能叫五月六月七八月,甚至是十一十二月!!?”秦轻握紧拳手,一脸气急败坏。
“啊~这么说来,是有可能!”他微微张嘴,脸上多了一层恍然,然后赞许似地摸摸秦轻的头,“还是一月最好听了对吧,小月儿”
怎么又变词了…
“你本来不是叫我小月月的么?”哭笑不得,这人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不喜欢么,莫非你喜欢小一一?小一月?”
秦轻敢打赌他绝对是故意这么问的,“可以直呼一月么?”
“不能。”
秦轻双肩一垮,表示妥协。“那您还是叫小月儿吧。请问楼主尊姓大名?”
睫毛轻颤,“夜吟。”
什么?“野营?”想必你爸一定很喜欢户外活动吧。
“子夜之夜,吟游之吟。”
秦轻点点头,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头一歪,轻吐,“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夜吟眼中流波一转,勾起她颈边一缕头发握在手中摩挲,“你作的?”
“怎么可能~”秦轻摆摆手,“你没听过么?哦~对了,大家都对前面两句比较熟。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两句总知道吧。”
他沉思了片刻,“好诗,不知出自哪位名师笔下。”
“……”
“李商隐啊,李商隐都不知道??”秦轻抓住他的衣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眼睛扫过胸前两个白嫩的小拳头,“不知”
“你白…”硬生生地收回后头那个痴字,“那李白,杜甫之类的总听过吧。”
“不知。”
抓着衣襟的手一僵,“那…说几个你们这里有名的诗人给我听听。”
“刘谦,秦牧尚可。”
秦轻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是变魔术的,一个是当代作家。这边的取名果然是一山更有一山高。
“是…是嘛~我不记得了,我只隐约觉得在哪本书里看到过李商隐的诗词,便以为他是名人了。”泄气地松开他,秦轻蹲下身,她有些莫名地失落,似乎突然一切都和她无瓜葛,她不知道自己在努力些什么,这么下去好么,这么活下去真的可以么
“小月儿不开心了?”夜吟也一同蹲下,右手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审阅,原本光彩熠熠的粉嫩脸蛋如今却无精打采一脸苦闷。
秦轻对上他的眼,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迷茫地眨了眨眼,“你之前为什么要打我。”
“小月儿不乖啊。”
秦轻垂下眼帘,“如果我以后还不乖呢?”
没有迟疑,夜吟的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巴,唇凑到她耳边,“继续打。”
这个回答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问,“如果我学不乖呢?”
“废了。”
“如果我哪天威胁到你了呢?”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笑声中带了一丝轻蔑,他在笑,笑她不自量力,笑得毫无掩饰,这让秦轻很不甘心,“我只是说如果!”
“杀。”一个字,又是毫不迟疑,又是毫不掩饰。
她就知道。秦轻站起来拍拍裙子,“你整天打打杀杀的,莫非是武林中人?”
“武林中人?”他踱回塌边坐下,“对小月儿来说是,对我不是。”
秦轻见他坐下,便也随手拿了把椅子,这椅子本来是侧放,但她实在不想扭着脖子说话,便对着美人榻摆正了,“你想说江湖本身就是你家之类的?”
夜吟又重新趴回他的榻上,双手交叠于玉枕,侧脸贴于手上,“想不到小月儿也会说这么贴心的话。”
感动你妹!某秦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后,冠上笑容,“不知是哪门哪派”
“无门无派。”
“嗯?那你是什么楼楼主”
“残月楼。”
秦轻嘴角一抽,“怎么又是月…你还真喜欢月这个字。”
有人装无辜,反问,“月字不好么?”
“好…当然好。”就是有点俗。
“这么说来你就是残月派的?”似乎觉得叫残月派有些微妙,秦轻又掰着手指补充候选,“残月教?残月盟?残月堡?残月山庄?残月…残月…寺……是不可能的吧。”说完还用一种试探的眼光小心翼翼地看向美人榻上的妖孽
听到最后一个答案榻上之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残月寺!?呵呵,的确别有风味。小月儿脑袋撞过后怎么变得如此有趣。”
秦轻横眉怒视,“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叫人越发喜欢了。”男子似乎连眼泪都笑出来,双眼好似她这几日看到的窗外星辰,忽闪忽闪的,清澈夺魂。
原本接近怒发冲冠的秦轻一听到他说喜欢,连冲冠都忘了,直接羞红了脸,别过头,“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不生气了。”
“那还是小月儿生气时好看,脸红红的惹人喜欢。”
又听见喜欢二字,这回烧得更红了。而美人榻上的人又开始大笑不止。
妖孽!绝对是妖孽!不不不,是扰乱人间清净的孽畜!某秦红着脸在心里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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