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吴总笑了起来,“我有个老部下,和你情况差不多,让他陪你喝几杯。”
吴总口中的老部下,就是方才负责引路的郑直。多年部队生活,培养,说是陪酒,除了举杯之外,没有一句废话。言晓晓见郑直每次给她倒酒都只倒半杯,自己却加满杯,误以为郑直小看她实力,鼓足勇气让郑直帮她倒满。郑直看了看言晓晓,杯中酒倒的更少:“女孩子,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
因为外表的原因,除了秦岭,言晓晓很少受到男性的照顾,尤其是像郑直这样损己利人的照顾,更是第一次遇到。言晓晓瞬间脸红如血,郑直误会言晓晓酒劲上来,赶紧把桌上一盘包子移到到言晓晓前面。有了包子垫底后,言晓晓和郑直两个人干掉了八瓶闷倒驴。可惜先天遗传,最终没有战胜后天锻炼,言晓晓生平第一次喝高了。别人喝醉,有哭有闹有睡觉。言晓晓反应比较特别——拉着郑直的手,围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展开话题,一本正经、逻辑清晰地发着酒疯。
酒足饭饱,正经事谈完,吴总安排其他司机送罗行长和言晓晓回家。罗行长准备打道回府,却发现言晓晓却还坐在那里唧唧歪歪,这种不服从领导安排的举动,让罗行长有些生气:“你不回家啦?明天还要上班呢!赶紧跟我走!”
言晓晓直接把罗行长伸过来的手打到一边,抱着郑直的胳膊,义正言辞地宣布:“我不认识你!我不和你走!”
傻瓜才会和醉鬼讲道,罗行长立刻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劝言晓晓:“刚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听话,你放开他,我送你回家!”
“你?”言晓晓盯着罗行长的脸貌似认真的瞅了瞅,然后再次打开罗行长的手:“我不要你送!你长得丑!”
……
一番抗争之下,郑直根据吴总安排陪同两位银行员工回家。路上,言晓晓终于不再讨论社会主义人生价值观,转而讨论反腐倡廉。罗行长坐在副驾驶,被后排的言晓晓喋喋不休吵得脑袋疼,回过头去让言晓晓闭嘴。话音未落,被言晓晓一掌打在脑门上:“你脸丑,你不要说话!”
如果不是车子刚好停在罗行长家小区门口,如果不是罗行长太太亲自来接罗行长,罗行长肯定能爬到后排和言晓晓打起来。纵使如此,被太太架着的罗行长依然对着已经远去的汽车背景挥拳头:“你等着,明天上班就扣你工资!扣光!扣得一毛都不剩!”
送走罗行长,言晓晓的酒疯终于开始进入第二阶段,神志开始模糊,就在郑直以为言晓晓靠在他肩头睡着的时候,言晓晓吐了他一身。到达言晓晓住的小区时,言晓晓已经直接陷入昏迷状态,幸亏郑直有先见之明,提前问了言晓晓家的门牌号,和门卫大叔招过招呼,背着言晓晓进了小区。
家里三个人被言晓晓的样子吓了个半死,关享性子急躁,如果不是郑直再三解释言晓晓人没事,差点打120叫救护车。目送言晓晓被扶回房间休息,郑直告辞。苏航送他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前,郑直还不忘叮嘱苏航:“她晚上喝多了,明天一天估计都挺难受的,你们最好给她煮点白粥。”苏航笑着点头。白粥?应该会熬吧。
至于言晓晓,由于昨晚表现过于出众,罗行长准假一天,只是这一天,除了喝粥基本在床上度过,除了昏睡,就是反复回忆昨晚片断,心里羞愧万分,进而陷入严重地自我厌恶中。直到傍晚时分,言晓晓才起床,缩手缩脚地走到厨房,对忙成一团的关享和秦岭商量:“我想和郑直道个歉。”
秦岭正在和关享讨论被临时召回分行参加不良贷款清收大会的苏航下场如何,突然听到郑直这个名字,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末了,还是关享聪明伶俐,挥舞着西红柿道:“你说昨天送你回来那哥们?”
言晓晓点头,脑袋快埋到胸口了:“回来的路上,我好像吐了他一身。”
“为什么要道歉?”关享不愧是女中豪杰,也不管手中西红柿还没有洗过,咔嚓一口啃了个威风八面:“他老板是罗扒皮的客户,他根据他老板要求送你回家,这是他的工作。现在工作结束了,我拜托你别想那么多。”
秦岭非常同意关享的提议:“除非你和老关一样,对人家有想法,否则,别多事!”
关享一脚踢过去。
“可是……”言晓晓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啊?”关享三口两口解决了西红柿,又开始对付黄瓜:“你要么回床上躺着,要么来做饭,哪来那么多小破事。”
言晓晓应了一声,伸手去接秦岭手上的锅铲,还没碰到就被关享轰回卧室:“你傻啊,我和你开玩笑的,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言晓晓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郑直,那么热心照顾她的人,就算不道歉,无论如何也是要好好感谢的。言晓晓心里暗暗念叨,就算秦岭关享说的都对,她也要当面和郑直说声谢谢。
正当言晓晓谋划着如何在郑直不误会的情况下约郑直见面,她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第二面的人,约她见面。
刘大路的母亲刘张氏突然来到支行网点,用咨询贷款业务的名义,让不明真相的大堂经理把言晓晓骗到大堂,然后当着同事和厅堂内一群客户的面,从包里取出大红喜帖塞到言晓晓手中,声音大得能把死人吵活:“虽然我儿子不要你,但是你不要恨他,主要是我媳妇太优秀了。你过来参加婚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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