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这个世界并不符合我的愿想。而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多的人只会觉得是我过于主观臆想和武断意向。他们觉得当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初,我可能连什么是愿想都不知道,甚至到今天我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是愿想。
但是我知道人的有些想法其实就是与生俱来的,最初的时候没有能力发现,但是并不表示现在的自己连当初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这些最初的原想在潜意识里伴随着整个人的一生无时不刻、无处不在。所以我知道,我从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
我并没有尝试要怎么样去和他们解释,我知道这是徒劳的,他们并不具备理解这些的能力。而我要说到愿想的时候,并不是我对这个世界的赤裸裸的yù_wàng。而是在我出生时候就被赋予的使命感。但是很可惜,没有人觉得一个人有绝对的使命感,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人虚荣心的一种膨胀。
所以,当我处在人群之中的时候,我就更加能察觉到这个世界不符合我的愿想了。我很不满。
我无意要在此展示我的愿想是怎样,至少现在无意于此。因为我要避免我的展示会被诟病成是要为自己证明——即使我并不屑于这种无所谓的诟病。
我被迫着去适应这个世界已经有若干年了,我尝试着去了解这个世界的各种现实的规则等等,但看上去我只是利用时间在囤积个人经验而已。忽然有一天我很迷惑,这些经验对于我、对于世界、对于时间究竟也只是一些附会式的理解罢了。我说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思考态度,它们无法让我和自己、和世界、和时间达成和解。
这样,果然人生是很痛苦的。我的记忆是对世界的一场客观记录呢,还是对时间的一场主观意图呢?则我不能释怀我该如何去为自己的记忆做出证明。
貌似这句话听上去充满了歧义,因为记忆这玩意如果也需要证明的话,那么我又该如何证明我就是我呢?倘若我真要问出了如何证明我就是我这样的话,那么得到的回应大抵也就是问你爹妈去吧。
所以,我也就不会去问了,我也就不必要去怀疑那么多了。我只是用心去感受、去体认这个世界所给予我的全部。
而遗憾的是我的记忆确实缺失了一段,我这么想。因为果然已经有很多的事情让我记忆不起来了。有些人和有些事物,都让我逐渐依稀了自我的感官印象。好吧,似乎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觉着我是在倒胃口地装模作样了,但我脑海里的意识确实已经产生过纠结。
什么叫做选择性失忆?太扯了。主治医生还告诉我说什么自我认知障碍。多纠结的名词啊,我可是一个老实人。我问医生说:那我是不哪天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医生很有意思告诉我说:想不到你还很有成为哲学家的潜质啊。
其实我是一老实人,实在人。我以为这样说的时候会被别人嘲笑的,貌似如今说自己老实不是一件什么很有光彩的事情了吧。
二中,第二中学,某县城。
九月的阳光还带着酷暑的毒辣晒在的操场上,操场上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学生们挤作一团。刚刚结束的开学典礼并不能让大家耗费多少的体力,不过在要挤过两栋教学楼之间狭长的走道的时候。却见男男女女卯足了劲开始挤在一起了。场面蔚然壮观,甚至有几个满是青春痘的男生笑的一脸的猥琐发出了阵阵的嚎叫。
我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在我的身后是一排较粗的成年香樟树。
成年香樟树带来了九月淡凉的风,九月淡凉的风抱锁住了这座在长江边的颇有些历史文化气息的城市——安庆。而在安庆市下辖的某个又颇有点历史文化气息的县城,香樟树成片成排,一到夏天就开始散发出了淡淡的樟脑的薄荷味。那就算是九月淡凉的风的开始吧!
所以,我可能会记不住时间,记不住年份,但是我一直记得那个始终散发着淡淡樟脑薄荷味的夏季。因为我的躁动的青春正是这个宁夏未央,在这个县城的第二中学里开始演绎。
高二文理分班了以后我来到了文一班,同在这个班的还有几个好朋友,诸如张源、刘晓和景致。恩,当然,我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有拿我当过朋友。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很确定自己和他们是属于同一类人,但是这在其他人的眼里却显得很嘲讽。张源他们三个人可是有青锋三君子的雅称,我算什么呢?伪君子么?
话说所谓青锋三君子雅号的来源是因为他们原来做了一个学生社。
最初的时候本来是几个文艺小青年常常聚集在一起讨论些小资小清新的话题罢了,大有模仿魏晋南北朝玄士清谈之风。后来他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团体并名之为清风社。话说清风社里帅哥靓女众多,一时之间颇受追捧,于是清风社开始壮大了。壮大以后的清风社改名青锋社了,意为青年锋锐、青锋长剑之意。很多人趋之若鹜。加入其中的标准在于对自身才艺的阅读能力,对于课业成绩什么的都不是很注重。
这让校团委的那帮小子们很不爽,校团委向来是注重学生们学习成绩的。所以两边还形成过对峙和矛盾等等。而说起校团委则不得不提到凌寒了,你听这名字起的——凌峰之巅不甚寒。凌寒同时又是我们班长,也是校团委的团支部书记。他的个人魅力不容小觑,算来是校团委那个圈子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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