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怒火升级:颜越我说你还识不识得好赖啊?
我说:我当然知道好赖。我谢你们的好心,但是我并不认同你们的意图。
辛欣听了也是一脸的嫌弃说:喂,你不觉得这样让人很不耻么?
张源就一直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咬咬牙,举了酒碗说:言尽于此吧。我不想解构你们的语言、意识以及行为,我可以当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
几个人没有说话,他们都在看着张源。毕竟是张源第一个拿我当朋友看,他们更多的也只是顺了张源的交情来看待我的。
张源没有举起酒碗,他不屑道:那就言尽于此吧,我也只能祝你好运了。
他话说完才端了酒碗小口抿了一点酒。我还真有点恍惚了,好像全身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如同夏天就已经枯萎的树叶,周围都是绿意盎然,但自身逐渐腐烂。手中的酒碗稍有几分颤抖滴被我送到唇边,一口辛辣,酒如刀入候,绞着肠胃痛彻全身。我自嘲笑道:行吧,行吧,好运。
转身离开,脚步踉跄。我想自己有点醉了,用尽力气抽了自己一耳光恢复几分清醒。响亮的耳光让周围的人们兀自诧异,我就在他们看狗一样的眼神中自行走远。我还听见凌寒几分嘲弄的声音:哎呀,好疼。然后是几个人一阵稀稀落落的笑声。
无心无念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走过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慢慢拖长,新近的路灯又将我的影子逐渐压短,我就这样被一排的路灯撕来扯去,分岔路口处几盏路灯中间,影子终于被撕成了碎片消散无形。我看着路灯之间的光影游戏,以为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颜越!
听见这么一声喊,我转过头:谁?
从拐角巷子的黑暗深处,陆续走出来三四个人,领头的人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头发向两边梳理得整整齐齐。很有点五四时期新青年的味道。他带着玩味的口吻说:不记得我了?我可是等你好一阵子了啊。
哦,原来是上次邀我操场谈话的那个高四生呢,差不多这回我真的是被堵住了吧。我后退了两下脚步,转身欲逃。但忽然又停下了念头,这样无趣的生活,这样愁闷的时间里,倒是不如借机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站住脚说:哦,原来是你这傻缺啊,真抱歉不知道你名字呢。怎么你就带这么几个人来堵我?真没你上次单枪匹马来得志气啊。
呦呵,嘴还挺碎啊。要不我等你也叫几个人?反正一个人是打,一群人也是虐。对方走过来,顺便还整了整衣袂,新青年的姿态十足。
我说:得了吧,你以为我还有那心力陪你玩过家家啊?我现在就……
话没说完,我就抢先出手,趁其不意劈了一掌就刮了他一耳光。顺便还现学现卖一句说:哎呀,真疼。
他倒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敢先下手,被我实打实劈了一耳光后勃然大怒:我去你呀的。说完抬脚就朝我踹了过来。我躲闪不及了,被他一脚踹得后倒。旁边再有一个人一拳擂在我的背脊,然后三四个人一股脑冲上来了,左边一脚,右边一拳,前面一肘,后面一膝。我哪里躲闪得过来?我也不再逞强,赶紧抱头蜷身避开要害,任由他们拳打脚踢了。
他们打了还一阵子,方才累了歇手。我蜷缩再地上也只有喘息吸气的份了。高四新青年在我前面蹲了下来,揪着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嘴里骂骂咧咧着一堆污言秽语,手边扬得高高地左右来回抽我耳光复仇。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
我在心里数了八下,他方才甩了甩发麻阵痛得手腕停了下来。这时候我的脸颊高肿,一阵火辣,嘴角也开了流血不止。
他恶恨地盯着我又故作新青年的姿态口吻说道:听着听着,颜越同学。其实你完全可以避免这顿拳头饭的,可谁他吗让你这么不懂事?谁他吗给了你狂妄的资本?对不对?你不能怪我,谁他吗给了你那些错觉你就他吗找谁去,我只是替你爹妈教会你认清现实。
说完他又怒踹了我一脚:不用谢我,以后给我老实一点。别再让我见到你在女人面前哈巴狗的嘴脸。
等他们走后,我在地上躺了半天,来回的行人或鄙夷或怪异地看了我几眼又匆忙而去。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几个好惹事的小少年在我面前指指点点、嘻嘻哈哈着。我直等身体适应了疼痛才坐起身来,想着自己遭遇的这些都叫个什么事。蹒跚地往家走着,又想到现在这样子还真不适合回家。索性还是去网吧混一晚上得了。
而最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我居然在网吧里又见到了杨柳。这让我恨得牙疼。
杨柳是先我一步已经在网吧了,她看见我拿了网卡坐到网吧角落才走过来:颜越,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出了什么事情?
她的表情从惊喜转到惊异和担心,我被她吓了一大跳:杨、杨柳。你怎么在这里?
杨柳扶住我的额头问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的我,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自然不想让她看到,我躲开她的目光问道: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来网吧了?
她没好气看我说:怎么?我来哪去哪还要跟你汇报一声?
我一阵心生惫赖:是啊,不用汇报。那我怎么样也不用向你汇报吧。
你。杨柳又是一阵没好气:好好好,我向你汇报。我是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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