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是在十一国庆节前夕,貌似时间也有点紧张了。
不过对于此我倒是不甚关心。我关心的是我和杨柳之间尚未建立起融洽的沟通机制。一想到此,我就觉得很郁闷。如同电影台词一般:我的青春就这么和我擦肩而过了。所以我表现的很纠结和患得患失。
颜越,我发觉你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是不是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无限下降?景致扒拉了我的肩膀说:这完全不是你超越的风格。
如果这样也要讲究风格,那我的人生岂不是很没出息?我说。
哦呵,那你是打算建立一场体验追问自己的存在和认知么?辛欣说。
大约吧,没有那么刻意啊,顺其自然可不可以?但是我也不会很介意为自己的内心保留一些想法或者为这样的青春保留一些回忆。
几人颇有异色地看我,辛欣很不屑说:好恶心的想法啦,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自己会被改变呢?
是啊,为什么就不能承认自己会被改变呢?我固执地以为我的成长就一定会延续自我内心的那一点小小的自恋与自卑,固执地以为抛开自己所坚守的执着就会变得无所适从。明明是内心的脆弱不堪一击,却一定要伪装坚强所以冷漠。是不是如同《东邪西毒》里的台词一般:如果不想被人拒绝,就去拒绝别人。
晚课放学以后,我跟上了走在前面的杨柳,勉强打了一个招呼。
怎么啦?杨柳歪着脑袋问我。
没有,我想试着证明一下我的存在而已。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认识你以后自己的很多想法都在无形中改变。我说:不知道现在的我是真实的还是过去的我是真实的。
咯咯……杨柳笑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成长总不能是一成不变的。
不是啊,我总以为没有那么简单的。我会不停的考察自我内心的缺失与否和对比自我存在的前后差别。我说。
哦呵,这样不会很累么?
有吧。但是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来适应这个世界。
这个话题貌似有点沉重,很不合时宜。于是我改变了语境,问她会怎么选择自己的成长,我又问她会考去哪座大学。
杨柳半晌没有说话,气氛稍微有点尴尬
你说我要是又考不上怎么办啊?她这样说应该是想考取一个理想的大学吧。
我说:那别想那么多了,虽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是事在人为不是?
杨柳略有惊异地看我两眼,安静片刻后说:时隔一年,想不到又有人在我耳边说起了这句话。
我不语。只是默然走在她的旁边。
她说:一年前,也有一个男孩。一个很是优异的男孩,阳光、开朗、帅气。我们当时约好了一起考一所大学,不过他是考上了我却落榜了,于是他说会在大学里面等我的。
这样啊,那么我的问题其实显得比较多余了,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学校,但是显然都不是我的学校。
杨柳望了天上皎洁的明月,嘴角微扬如似呓语说:多干净的月亮呵。微风稍稍抚弄起她的发梢,也将她的呓语送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就问她:那你为什么会来县城读高四呢?原来的市一中不好么?
喂。杨柳笑说:我也有自己的秘密好不好。她的笑容有点自嘲的意味,带着一抹惆怅让我读到了一丝惆怅。
我笑得尽量不要太假,然后岔开话题说:那当初我喜欢你的事情被传开了会不会给你困扰啊?
杨柳低头有一丝脸红,稍缓和才说:你还好意思说哦,我差不多都被吓倒了呢。那么多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素食主义者。她回头看了我笑一下说:不过自己有被人喜欢也是一件好事情啊。哦呵,我是不是有点小虚荣啊?
干么这么说?又没有人要求你做什么仙女神女。虚荣也好坦然也罢,你都还是真实的你啊。我说。
哈……你真会说。杨柳回头对我说:好了吧,我到了哦,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早点回吧。
她是在这一片小社区里租的住房,这一块房屋大多都已经出租给了学生。我目送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方才摇了下手示意再见。
回程途中,我居然很意外地遇见了张源。因为明天是周末,张源打算去网吧通宵,然后他准备邀请我一起去玩网游。
他说:你刚说杨柳心有所属了现在一定觉得备受打击吧,一起通宵就对了。
我有点纠结,按说咱这样的人就不是再能用网游来过渡自己的思维的人了,除了当初象征性地体验一回真的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张源一拍手说:行!那就按你的意思,看点爱情动作片什么的也很有益于成长对吧。
我说:张源,是不是你才是受了什么打击的那个人?
张源一脸纠结地看我说:我邀请过三个人来通宵,但居然三个人都觉得我的邀请是过于无聊的多余,并且认定我是另有目的的。你说这样算不算是一种打击?
算。必须算!对于别人来说也许这不过是一点小插曲而已,但是对于张源来说这的确不啻为一种打击了吧。可话说回来,通宵网游确实是过于无聊的多余,人的想法一旦多余就会变相地行动也会多余。张源邀请泡网通宵只会让人以为他别有用心,想用泡网的多余行动来掩盖早有的多余想法。
我说:我附议另外两个人的观点。通宵泡网与否不重要,但这种过于无聊的多余则很值得玩味哈。
我这样说出来张源火很大说:我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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