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你那身儿太矮!你那话儿太短!就凭这还想吞咱中国?
滚回小岛去吧,要不,咱中国娘儿们一人一泡尿,也要臊死你!
---本书?三姨太
一枪炮骤响
民国二十五年七月七日,宛平城外,枪炮骤响。
因和张一枪多喝了几杯早早就睡下了的桂二爷,呼的从三姨太身上爬起,一把掏出枕头下的盒子炮,膝盖一顶,哗啦啦就压上了子弹,大喊:“桂丫头,外面是咋会儿事哩?”
三姨太一把拉住他的枪口,向下一压,一床薄被盖住了二爷光溜溜的身子:“伤天害理的事儿做多了,放个鞭炮也要拔枪?你故意露馅还是怎么的?桂丫头是大姑娘了,干脆你收她做了小,咱们三人一起睡得啦。”
二爷一瞪眼,手掌一掸,轻轻拍在三姨太脸上:“妈拉巴子,敢寒碜我啦?我拍了你信不?”,三姨太抓起枕边的绸绢巾揩揩脸上的口水沫星点儿,不屑的哼哼,将柔美光滑的脸蛋扭向一边。
门帘一掀,桂丫头惊愕不安的跑进来:“二爷,城外火光冲天,枪炮轰响;城内全是当兵的,一队队跑来跑去,凶凶的,听说和城外的土匪接上了火。”
“城内全是当兵的?”
二爷也惊呆了:在他记忆中,这宛平城里,除了民国五年那李大斗儿啸众闹事,官军和自已父亲的团丁外,就再也没有过众多军队。
那年,李大斗儿号称“光复救国军”的乌合之众被打散,李大斗儿本人被活捉,给捆绑在闹市的正街口砍了头。滴着黑血的头颅挂在城头上示众三个月,这还是二爷父亲的主意。
倥偬间,父亲过逝了,二十年的时光也过去了。虽然时不时的还闹点土匪或穷人暴乱什么的,但凭着二爷三代城镇大户的根基和城防团团长掌握的几十百把条枪,也风雨飘摇地过来啦。
谁知,今夜,会起了巨变?
桂二爷略一思忖,按下盒子炮,退了子弹:“桂丫头,快通知团防会董事来这儿开紧急会。另外,桂三呢?”
“大哥,我在这儿。”像是早作准备好似的,桂三一步跨了进来:“,大哥,我听说是城外的小鬼子要进宛平城搜寻什么逃兵,29军的兄弟不准。小鬼子先开的枪,29军正在还击。”
桂二爷松了口气,顶着薄被坐在床上:“哦,是这么回事儿!他妈拉巴子的小鬼子,有什么逃兵在咱宛平城里?我看就是想冲进城来。该打该打,29军打得好,让小鬼子尝尝咱们的厉害。”
桂三瞟瞟躺在二爷身边面朝里侧的三姨太,走进一步道:“大哥,我看这回小鬼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呵。听说城外遍地是小鬼子,支起了机枪大炮。29军伤了许多兄弟。要是29军支撑不住撤兵,咱们桂府可是全完了。”
桂二爷一下就急白了脸,猛的掀了薄被子:“不会吧?29军一向打得不错呀;不过,真撤了兵,那我们该咋办?桂三,你是咱家的智多星,在北平喝了墨水的,快想想办法哩。”
二爷这一掀,不但自已露了个光溜溜身子在外面,连三姨太雪白的大腿和半个身子也露了出来。
三姨太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当回事儿,不抓被子也不缩回,就让它们在祼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么香艳刺激无比,一阙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桂三先将自已眼光挪了一边,然后催促到:“大哥,快穿了衣服起来,咱们堂内议事。”
桂二爷就往一边三姨太圆滚滚的屁股一拍:“还躺着咋的?快给老子穿衣服呵。”,三姨太这团侧过身子,一眼瞟见桂三早没了人影,仿佛若有所失的轻轻叹口气,慢腾腾爬了起来。
三姨太先自已穿戴整齐,然后才把衣裤给二爷找出,伺候着他穿戴好后,自已就慢吞吞开始化妆。
桂丫头端着洗脸水进来了:“二爷,洗脸漱口吧,董事们都通知齐了,一会儿就到。”,二爷鼻子里哼哼:“好,会办事儿。”
一边把桂丫头递过的牙刷推开:“这洋玩意儿咱使不习惯,是老三用的哟,拿开!”,“还是漱漱吧,这洋牙膏多贵哟!你看,三爷漱了口多好,牙齿白白的。”
二爷横她一眼,不由得一楞,在灯光下,高高佻佻的桂丫头,胸前不知不觉鼓鼓丰丰的了,宽大的布衫盖不住苗条的腰身,脸蛋上还有一抹坨红……
真想不到,当年随手捡下的一个弃婴,竟长成了一个鲜活活的大姑娘,该出嫁啦……
想着,便任由桂丫头伺候着,洗漱完毕,披挂整齐,匆忙向房后的“聚义堂”赶去。
一出门,桂二爷便看见宛平城头的冲天火光,吱溜!轰轰隆隆!吱溜!哒哒哒!轰轰!隆隆!炮声震天,子弹横飞。炮弹在城头上连连炮炸响。
顿时唬得二爷和正在城内四下匆忙逃命的百姓一样,下意识的低矮了身子,颈子一缩一缩:“早听说小鬼子的枪炮厉害,看样子是哩。”
在密集的枪炮声中,二爷听到了自已熟悉的“汉阳造”在拼命的吼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是那么的柔弱无力……
骤然间,前面拎着盒子炮的二个护兵站住了。
二爷抬眼望去,一队队29军的兵士急奔而来,人人手握“汉阳造”,背上一把大砍刀,刀柄上的红绸迎风飘扬,像一团团烈焰,在漆黑一团的夜里熊熊燃烧。
“兄弟们,跟上跟上!”
领队的军官边跑边喊着:“瞅小鬼子近了,再打枪,不要浪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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