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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水莲花的郁香真的没有伤害,但是,它的氤氲香气却能在强烈的日光照射下产生一种致幻的作用,长时间里,能使人昏迷。这样的不算是直接伤害的伤害,木笛是感知不来的。至于渔者为何没有事情,这就是没有什么要值得争论的了,他毕竟长久时间的生活在那个地方,他怎么会有事呢!
在最后的意识里,从渔者的微笑中,我知道,我们的昏迷和渔者脱不开关系,一开始他就安排好了,因为当我们所有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大祭司口中说的第三个人——死囚。我们此刻正处在国都牢狱的最深处——死牢之中。而这一切,在无意之中都是渔者故意安排的,他的安排,我并没有看出丝毫的恶意。
冷森幽暗的囚牢之中静的有几分恐怖,单调黑色的巨石严严实实的砌成一个狭窄的空间,只有在头顶很高很高的位置投下一束分外刺眼的光亮,这束光让处在囚牢之中的人儿会更加的感到绝望。
我们身处在这另外世界中的囚牢之中,我完全失去了一个王的样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身为至高无上的王有一天会处身在这样的死牢之中。或许我该懂得,在这个世界里,在这座王城之中,只有一个王,其他的再怎样娇贵的人儿也都只是最最平凡的人。
大祭司口中说的第三人——那个死囚——他此刻正站在我们的正前方很近的位置。他的眼睛直视我们所有人,冰冷而又绝望,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气息。他的衣着已经破烂到露出了黝黑的肌肤,俊秀的面容沾满土灰,满身脏乱,甚至散发出腥臭,但是,他却是我见过的极其特别而又独一无二的男子,因为他有着一头极短的黑发,发不过肩,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耳垂。
男子仰头望着天顶洒下的那束亮光,他看着那只有方寸的天空竟是看的呆住了,他在自言自语:“一万年,一万年里,我从未见过外面的天,外面已经变了样子了吧!”男子轻叹,低头沉思:“这一万年,过的好快,我竟睁着眼睛看了这天一万年;这一万年,过的好慢,每一个漫长的夜我总是会做着更加漫长的梦。”
“你在这囚牢之中被困住了一万年!?”看着这样一位年轻模样的男子,一万年这样久远的时光在他的口中竟可以随意的说出,我多少还是会感到惊讶。
“被困住!”男子高傲的冷笑,那笑摆明了就是不可一世的:“敢问这世上谁人能困得住我,若不是我甘愿留在这囚牢之中,谁又能将我强留在此处!”
“你是心甘情愿被囚困在这囚牢之中?一万年之久!?”我的惊讶不减反增。
“那是你不知道一个人的长生有多么的痛苦,没有谁能陪你一起到老,你只能看着曾相伴的可爱人儿一个个死去,而你却永恒的活下去。”男子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只有这拥有着绝望感的囚牢之中才能让我暂时的忘记外面世界里的痛苦,让我在这万世的孤独中享受到一丝的平凡滋味。在我获得长生的那一刻,我突然的才发现,我已是离不开这囚禁万物却是囚禁不住我的牢笼。”
“长生!你是说长生吗!?这世上真的会有长生存在吗!?既然有长生,那么,死亡又是从何而来!?”
“生死本来就是自然,逃不过本是正常,除去那个地方,长生又怎会遍地开花。”
“那个地方!又是须弥界!”
“只有那里拥有长生,也只有那里配得上长生,因为那里有超越自然之外的力量存在。”
“是龙珠?”
男子并不回答我的疑问,他说着他的话:“我的长生源自于那里,也只有那里能结束我的长生,我是多么的渴望回去,但是,我却无能为力。”
“你是来自于【须弥界】,那个被冰封住的地方?这不可能?”我的话很尖锐,带着震惊。
“有什么不可能,他们可以在那场大战中于黑色涡流中逃出,我为何不可能!”男子的表情冰冷。
“你是【狼族】的族人!?”我开始不要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是,男子却又是一声冷笑:“狼族人!?”男子伸出手触及到那束仅有的光线,脸上带着无奈又无辜的笑:“一万年的时间里,他们究竟将故事讲成了什么样子!?”
一句话,能让我震颤的一句话,足以改变我原本定格的一切——他们究竟将故事讲成了什么样子。是质疑,但我不得不说下去。
“你不可能是【龙族】人。”我没有停继续说下去:“因为你和我不一样。”
男子看着我,他仿佛打量一个古怪的生物:“我和你不一样!这就是你判别龙族人的手段吗!可是你知道龙族人真实的模样吗!?”
“我就是龙族人,此刻还活着的唯一的龙族人。”我笃定的说,不容反驳。
“看来,曾经的故事已经被讲述的面目全非了。”
“你是在否定我?”
“不,你是龙族人。”男子仰面发出爽朗的大笑,他的话似乎要颠覆这世间的原本。在那爽朗的笑声中,男子的身影瞬间在囚牢中消失不见,原来,这囚牢真的困不住他。
紧接着,在遥远的苍穹之上,传来男子最后的空洞声响:“白素王,你要知道,他们所讲述的故事并不是全部的真相。龙族人,我以为这片大陆上再不会有人知道有这样一个部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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