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从衣兜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程楠。
“你给我这东西干嘛？”程楠问道。
“反正就是一个形式，你就把它当成招魂幡。”葛雷又扔了两张纸巾给我。“你就当作是值钱，凑合一下，说不定就成了。”
“这能招魂成功就有鬼了！”我都不想吐槽了。
葛雷用打火机把纸巾点着了，嘴里胡乱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天上老君快显灵，招魂！”
我和程楠不知道干什么，傻站着没动。
“你们别站着不动，都活动起来！”
在葛雷指挥下，我把纸巾用手撕成大小差不多的圆形，当做值钱一把撒了出去。
程楠面对着五柳湖，挥舞着手中的白色纸巾，傻乎乎叫着自己的名字。“程楠，程楠，你快回来……”
“你这样不行，一点激情都没有！”葛雷训斥道：“你要想找到你姐姐，就得叫的有感情一点！还有你，纸钱撕得太大了，小一点，省着点用。”
我都无奈了，再撕就成碎纸片了。
程楠逐渐进入状态，呼唤姐姐的名字越来越认真，叫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葛雷都认为失败了，招魂还是找专业的人士来，明天让老神棍来招魂。
“姐姐你在哪，你知道我好想你么。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我长大，你来看看我呀！”程楠越说越伤心，满脸都是眼泪。
我瞪着隔离说道：“都是你惹得事，你去劝劝！”
“我不会哄小姑娘，还是你去吧！”葛雷推脱道。
我走到程楠身边，刚张嘴说话，从地下传来嗡嗡的声音，接着地面就抖动起来。
“我靠！地震了！”葛雷大声叫道。
慌乱了几秒钟，冷静下来一想，这不是地震。只有小荒山在震动。
我拉着程楠，躲到了一棵大树下面，震动大概持续了二三分钟。等震动停止，我们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发觉在五柳湖边多了一个黑洞，往住冒着浓密的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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