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状元可也一足够闪耀,更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是,方家因为培养出了一个状元,一个探花,两个举人的原因,又一次在天下学子跟前露了脸。一时间,青州洛水镇便成了学子都想要游学的一个地方,谁不想沾沾一门榜眼探花的喜气,图个吉利呢?
面对这种情况,温月跟方大川除了无奈,更多的则是骄傲,但也没让他们骄傲多久,一道圣旨便将希泽也留下了京中,那个龙椅上的人爱惜希泽的才气,让他留在京中编纂古籍。温月跟方大川顿时就懵了,因为那个时候,小六儿也早就嫁给了大儒的孙子,住在了洛水镇上。
育有六个儿女的温月跟方大川,临老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孩子是留在他们身边。这若是放在现代,他们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空巢老人了,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每当方大川觉得寂寞的时候,就会跟温月埋怨说生儿养女根本就没有用,早知道这样当年就不让温月受那生育之苦。
孩子们当然也不是那种不孝顺的,不论是满儿还是希清他们都说过要将温月夫妻接到他们那里生活,可是温月跟方大川在李家沟生活了一辈子,已经习惯了乡下的日子,根本就不想临老的时候去陌生的地方生活。几个儿女见说不动他们,就商量着把孙子辈的孩子留下来,陪着温月跟方大川,家里热闹了他们也能多些乐趣。
但温月跟方大川本就是爱孩子的人,他们在年轻时就从未想过要跟孩子分开,以己度人,他们怎么可能这样要求自己的儿女。所以两人坚决的拒绝了这个荒谬的意见,继续彼此相守的留在这片土地上,可是想的虽然好,但对于身子硬朗的他们来说,五十几岁这个年纪还是太尴尬了些。
干活,力气有些跟不上,不干活,又闲的难受。方大川每天都跟那笼中鸟一样,三天两头的唉声叹气,就在这种情形下,温月那天无意中说了一句:“要是能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好河山就好了。”
她的无心之语,却让方大川找到了新的目标,将这事当做一个议题跟温月商量了几天,两人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个想法十分的可行。最后由温月拍板,跟小六儿说了一声后,两人就开始为出门做起了准备,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此时正是方大川跟温月展示他为了这次远行而专门订制的马车,车厢宽敞,车内全都是软包设计,车坐板折叠伸展后就成了一张床、车厢底部的板子可以拉升起成为桌、夹层里则可以放很多杂物。这车完全将出远门需要具备的所有需求全都囊括了,有了这样的车,他们这对老头老太太的这次远行,应该会舒服一些。
“月娘,咱们都收拾好了,什么时候走?”方大川跃跃欲试的看着温月问道。
温月转身就往屋里走,“我就奇怪了,你这年纪越大,脾气怎么越来越急啊!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走也得明天一早走啊,你现在走,半夜住哪。”
方大川跟在温月身后,笑着说:“还说我急,你的这脾气也不慢,我这不是怕走晚了,六儿把孩子们都找回来了,那咱们还走得成吗?”
“放心吧,明儿咱们一早就走,哪个也回不来。”温月已经进了屋,去准备给孩子留封信,交待一下他们的行踪。
方大川站在门口,欣赏了会儿他弄回来的马车,自言自语道:“你们不回来,我们也走,就以为你们年轻能走是不是?”
当第二天小六儿跟她的男人紧赶慢赶回来的时候,家中除了两个老仆外,温月跟方大川早就没了踪影。
小六儿一下就慌了,屋里屋外不停的叫着 ,即使仆人已经告诉她人不在,可她还是找个不停。最后还是贤之控制住了已经狂躁的小六儿,将温月留下的书信给到她的手里。信上也没有写什么,只说他们夫妻这一生都在为了家庭为了儿女付出,如今老了,李氏也不在了,没什么负担的他们决定为自己好好活一回。趁着身子骨还硬朗,出门走走看看,长长见识,兴许以后高兴了,会去每个孩子家看看。
小六看完信一下子就哭了,拉着贤之的手说:“爹娘简直太偏心了,要去哥哥姐姐家看看,那走的时候怎么不来咱们家呢?干什么非把咱们家给撇下了,就是偏心眼!”
本来见媳妇哭了的贤之还挺慌的,可当听到小六儿哭的原因后,他到是有些哭笑不得,边给她擦眼泪边说:“好了,快别哭了,现在哪是挑剔这个的时候啊,还是问问他们爹娘都带谁走了,再去给哥姐们写个信,让他们发动关系找找爹娘他们在哪。既然他们非要走,咱们又拦不住,也只能暗中注意一下,你说是不是?”
温月跟方大川两人出了青洲后,一路向南走去,古代旅游因为各种原因,定是没有前世坐着飞机又快又舒服。为了安全跟他们的身体承受能力来考量,温月跟方大川也只沿着宽敞的官道走,中途走过的也都是一个大的洲府,可就是这样,温月也觉得她是大开眼界。
因为信息的闭塞,交流的不便,他们这一路所走的每个地方都有着不同的人文,不只有好山好水、有各种没有吃过的美食,更有很奇怪的民俗,让温月跟方大川目不暇接。等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海时,已经是十月份了。在北方老家,这个时候已经是秋收过后,穿着厚秋衣的时候,可在这里,温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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