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也没想到陈文东这么大胆,可是现在被陈文东压在被子下强吻,她根本看不清陈文东此刻的表情。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很难受,很想反抗,可是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为了让陈文东明白自己的不情愿,夏沫拼命的用手掐陈文东身上的皮肤,甚至她都感觉自己的指甲要掐进陈文东肉里去了。
呲啦!
伴随着一声衣服破碎了声音,陈文东伸手就撕碎了夏沫上身的衣服,而后一口咬了下去。
“啊…陈文东…不要…疼…”
夏沫抬手将被子打开,双手往开推陈文东的头,其实她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双手推陈文东脑袋的力量越来越小,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酥麻变软。
她感觉那种异样的感觉正在袭来,让她欲拒还迎…
“啪~!”
就在夏沫已经无力反抗,甚至有点期待陈文东这么狂野的继续下去时。
陈文东却猛的起身,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沫沫,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的,你真的太美了,我实在~!”
陈文东赶紧用被子给夏沫盖住身体,一脸歉意的看着夏沫。
“不怪你,我们睡觉吧。”
夏沫看了陈文东一眼,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竟然脱掉上身撕碎的衣服,然后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盖了半个被子,背对着陈文东就睡下了。
哎,老子还是塔妈的太善良了,一不做二不休,一鼓作气和她做了也就做了,真是…
看到夏沫背对着自己睡去,陈文东顿时一阵阵的懊悔。
但也为时已晚,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平息了一下内心的狂躁,陈文东将裤子脱掉,慢慢的躺在床上,慢慢钻进被子,也用一角盖住身体。
但由于没有关灯,陈文东还得重新起来。
奶奶的,竟然忘了关灯。
可是陈文东又不想起,于是,陈文东间床头柜上一个烟头捏在手里,然后猛的弹飞。
屋子里的灯啪一下子就灭了。
“啊…”
夏沫却被吓了一跳,妈呀一声翻过身就抱住了陈文东,浑身都在发抖。
这一夜,注定了暧昧十足。
不过陈文东却乐在其中,尽管最终还是没和夏沫发生了那种事儿,当时早晨两人醒来的时候,夏沫那条****是骑着陈文东的。
陈文东可怜的跟个毛绒玩具一样被夏沫紧紧抱着。
“文东,都几点了,你和沫沫还没起来吗?”
赵秀兰担心陈文东高考迟到,所以早早的就来敲门了。
然而昨晚睡的实在是太晚了,夏沫是后半夜才睡着的,所以她睡的特别死。
陈文东反倒特别清醒,因为一晚上和夏沫是各种暧昧,所以神脑能量补充的异常充足。
“妈,不着急,刚六点,我们再睡会儿。”陈文东回了母亲一句。
赵秀兰是什么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夏沫肯定没起床,自己儿子是抱着媳妇儿睡呢。
不过赵秀兰却悄悄的把门推开一个小缝隙,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赵秀兰乐呵呵的又把门给关上了。
臭小子,身体不错嘛,媳妇儿被你折腾的都睡蒙了。
赵秀兰开心的嘀咕了一声,就跑回自己屋跟陈忠打小报告去了。
差不多在早晨七点,夏沫还是一脸不情愿的起床了,头发跟个炸毛鸡似的。
看到夏沫着惨样,陈文东笑的都合不拢嘴。
夏沫则是不屑的瞥了陈文东一眼,就跑出屋找赵秀兰诉苦去了,说陈文东欺负她。
陈忠则说沫沫,别怕,快去洗漱,叔叔给你收拾这臭小子。
夏沫满意的点点头,就跑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夏沫一走,陈忠却一把将陈文东拽进了厨房,语重心长的说:“儿子,那种事儿最好悠着点,你看把沫沫给累成啥样了,早晨连床都起不了,你还在长身体,节制点好。”
“额…爸,你说啥呢。”陈文东一脸的哭笑不得。
“跟你说正事儿,别不懂装懂啊,记住没。”陈忠没好气的瞥了眼陈文东。
“记住了,我记住了。”陈文东苦笑道。
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陈文东发现在家里那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而且和夏小妞的关系基本上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说也说不清。
吃过早饭,夏沫开心的让赵秀兰坐副驾驶,陈文东和陈忠坐后排,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去了一中。
今天高考,社会各界的关注度都极高,而且马路上到处是自愿者,还有好多出租车也义务的帮忙免费接送考生。
反正今天并不堵车,只是到了一中这边就堵了,私家车基本上是进不去的,反倒是那些自愿者车辆可以自由进入。
而且交警将一中附近的两条街道全都封锁了,二十多号交警跑前跑回后。
现场如果光有交警也就算了,还有大量特警守护在一中周围,目的是怕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干扰到高考。
仅仅是一场开始,但对社会各界的影响却是极大,几乎每年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且越演越烈。
对公安系统而言,这就是一次全国性质的军演;对考生而言这是决定命运的一次转折,十二年寒窗苦读,全压在这两天高考上了。
由于车次不好进入,夏沫就把车停在了外围,而后大家一起下车向着一中走去。
由于今天高考,也算是最后一次穿校服,陈文东身上穿的是七中的校服,干净整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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