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来说【逍遥】是怎样一个东西。
首先,【逍遥】是一把剑,宝剑,似乎每一代的江湖都会有那么一个东西,宝刀或宝剑,秘籍或宝藏,人人都想抢夺。
最想抢夺的大概就是所谓的魔教。
在这里,没有魔教,只有养二以为只有两个人的魔头组织,阎罗城主。
而【逍遥】正是阎罗城主想要的东西。
养二早就知道自己嫁给鱼江没有那么简单,【逍遥】,她也不是没有想办法打听过,拿不到,大概真的只有成了鱼家的媳妇才得以碰到的。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鱼江突然问:“你之前去见了谁?”仿佛一下子戳破了所有的秘密。
养二何其无辜,她想狡辩,可是似乎一切败露了,她只得老老实实的说:“那是我爹。”
鱼江心里只是想不到养二会骗他,他远远地分明看到养二进去的那个房里有个黑衣人,蒙面,高大健壮,显然不是养家老爹的体型。他内心悲怆,仿佛一直确信肯定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告知不属于自己,这种失落的感觉几乎要折尽鱼江的无尽风华。
“哦,是吗?”鱼江这样问。
“嗯。”养二内心也是混沌的,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说,突然又抬起头问道,“所以,舞台上那个不是你,你骗我,你跟踪我,你不信任我。”
鱼江呆了,还可以这样,好像养二说得他无力反驳,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被反将一军的鱼江觉得更不好受了,内心受伤,脑袋里还在思索生气的理由。
“我没有跟踪你,没有不信任你。”鱼江否认了这两点,“我也没有骗你。”他低声嘟哝道。
“鱼江我们扯平了。”养二最后下了结论,“一切从头开始吧,你说你要带我飞。”
“你想去哪?”鱼江拉住养二的手问道。
“只要你开心,去哪都行。”养二说。
鱼江带养二去了鱼府。
鱼英范看了养二和鱼江牵在一起的手,眉头一皱。这是一位鹤发童颜的习武老人,看起来更像是中年男子,内力深厚,打扮严谨。
养二素来有些怕他,总觉得像是不近人情的老先生,可是正是这位老先生点了名要鱼江娶自己,养二总还是觉得奇怪,这位老先生似乎不喜欢自己,否则为什么是这样的目光。
而鱼江则以为是迂腐固执的老父亲觉得自己和养二这样伤风败俗不和规矩,可是明知这样,他在养二拼命挣脱的时候,握着养二的手更紧了。
捉住不放。
养二甩不开,只得讪讪的笑着给鱼老先生行一个姑娘家的福礼。
鱼老先生点点头,转身走了。
“你爹是不是不喜欢我?”养二问鱼江。
“我喜欢你啊。”鱼江头也不回的拉着养二往内厢房走。
“我们去哪?”养二问,这越走越深,显然不是一个客人该来的地方。她还有两个月和鱼江成婚,本来来鱼江家就已经不合规矩不懂得避嫌了。只是因为她是养二,无法无天的养二才这样,现在这样显然连无法无天的养二都觉得有些不太好了。
只是鱼江不松手,他说:“带你去我房间。”
“咦?”养二心一惊,“去你房间干嘛?”
这时两个小丫鬟路过,叫道:“少爷好,养二小姐好。”行完礼,都捂起嘴笑起来。鱼江平时脾气是不太好的,只有在养二面前会有那么多的温情,感到养二更大的抗拒,鱼江眼神一冷,盯着那两个小丫鬟。
小丫鬟们慌忙捂住脖子,噤了声小跑着走了。
“哎?”养二好奇的看着小丫鬟们的动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来我房间,给你看个东西。”鱼江转过头对养二宠溺的笑着哄道。
“你先说什么东西。喂,鱼江我们先说好,虽然我们快要成亲了,可是很多事情还是有原则的,你可别骗我。”养二严肃的眯起眼睛说教道。
鱼江也眯起了眼睛,内心突然起了很大的反感。养二的反应让他觉得是抗拒,为什么抗拒,既然迟早都是他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鱼江脑子里的碎片开始拼接,房里的男子衣衫,夜里偷摸着和别的男子喝酒,拒绝自己的约会。
她莫非已经——
鱼江不敢再想。
他被自己吓到了。甩甩头说道:“那你究竟还要不要来?”
鱼江松开了养二的手,这是一条长廊,鱼江领先养二那么一两步,他转头伸着手问养二。鱼江突然觉得自己是在作死,要是养二拒绝了呢,要是她就此转身,自己又该如何。
简直不能想象,他胆怯了,像小孩子一样闭上眼睛,却偷偷睁开一条缝隙。这点小动作没有瞒过养二的眼睛。
养二突然歪头笑了,鱼江怎么那么可爱。她量他也不敢做什么,于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鱼江的说:“走,飞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鱼江二十几岁的人了,突然想要哭出来,他转身抱住养二,低下头,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养二的肩膀。
他支吾的声音说:“养二,我恨死你了。”
养二:“!”一惊,这是哪出,她不敢动,也不敢抱住鱼江,就这么两手张开任由鱼江扑在自己身上。
“养二,可是我也爱死你了。”鱼江又说。
“所以,无论如何,你还是想我死是么?”养二笑着问,这才伸手抱住鱼江拍拍他的背,她觉得自己的肩头好像是有湿润的。如果不是口水,显然不是口水,那么——
当养二的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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