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童海天怒斥一声,“怎么可能是天花呢?”最近这几年都不曾有天花盛行,他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得了天花呢?
天花二字一出,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就怕遭殃。曾经有一小村庄因一人得了天花,最后导致全村的人因天花而死掉,那时候连皇宫也满是惊慌,防备着,准备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可谓是乱七八糟。
到最后,皇上下令将那村庄给烧个清光,不准留下半点痕迹。
虽现在已无天花,亦无人胆敢走近那片村庄半步,怕踏上泥土也会惹来天花。
童妃儿紧紧捉住龙姨娘衣衫,藏在身后,虽想上前学童映雪这般关心童海天,却没这般胆量。
“若是天花必伴随发热,爹爹无发热,证明这并不是天花。”童映雪淡淡的说,眉宇间紧皱,满是担忧,“来人,备一盆热水。”
听了雪儿的话,童海天紧张的神情明显缓和了几分。
可依旧无人胆敢靠近这房间,虽相爷无发热,但也未必证明这不是天花。天花难以治愈,连宫中御医也无法根治,怕就怕,天花会因人而异,相爷不是不发热,只是尚未到发热时间而已。
童映雪的近身婢女寒心将热水送上便离开,而她更是毫无畏惧掀起童海天的袖子,拧干水将热毛巾敷上,暂时性令瘙痒减轻了不少。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请御医过来?”羽姨娘眉心紧蹙,紧张兮兮吩咐下人进宫请御医过来。主动提醒童映雪上前照顾童海天,不怕是天花,完全因为她得知他会浑身出红斑,瘙痒难忍的原因。
为了不让童墨染出席皇上的宴席,羽姨娘特意在布缎上下药,虽不致命,所产生的症状与天花一致。到时便能以她得了天花为由,先是将童墨染赶出童府,任由她在外头自生自灭,二来也不怕她会出席宴席,夺了雪儿的风头。
哪料到这布缎所制的衣裳竟穿在童海天身上,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让相爷看出端倪。
童映雪全心全意,毫无畏惧陪在身旁伺候着,令童海天感到暖心。
“染儿呢?染儿怎不见了呢?”羽姨娘惊呼一声,引起童海天等人的注意力。
身为嫡女,父亲出事却没陪伴在身旁,此乃不孝。
童海天眉宇间爆发出点点怒气,紧抿着嘴不说话。
“难不成染儿去了将军府避难?”羽姨娘漫不经心添了一句,完全调动起童海天心底压抑住的怒火。
将军府乃童海天心中的一根刺,无法剔除的刺,童府上下深知此点,自然无人敢提怕激怒相爷。
将军府乃是代代为军,替风曜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连皇上也敬让三分。初上任风曜国宰相的他毫无半点根基,朝中老臣更是对宰相之位虎视眈眈,恨不得将童海天拉下来,为了稳住地位只能与将军府成为亲家。
童海天迎娶云清末,将军府的嫡女,成为将军府乘龙快婿,更是京城一大美事,备受嘱咐。头年诞下童墨染,之后便传出云清末红杏出墙一事,更是畏罪自杀。这可令注重面子的童海天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一个月之久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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