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墨染走在拥挤的人潮上,看了看小摊档的东西,偶尔看见喜欢的会买下,偶尔看见喜欢的故意放着不买,完全是按照她的心情来。
寒心丝毫不知道童墨染为什么会出来走走。
平时小姐都不愿意出来,街边的小摊档的东西更加看不上眼。
而童墨染突然出门走走不只是为了走走,是为了遇见某个人。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本来今日是她跟童映雪双双出门的日子,恰好有一只疯马脱了缰绳,朝着她们冲来。
童映雪惊呼着却推自己出去,以她为挡箭牌,又不知道为何,这贱人突然拉着她跑。
童墨染当初极少出门,因晒日光的时间少,肌肤白净得很,简直就是娇弱千金小姐的代表。跑了没几步摔在地上,疯马快速奔跑过来,童映雪舍弃她,眼睁睁看着马脚用力踩着她的背。
醒过来,童墨染发现自己腰部受伤,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一个月。
而这个一个月,童映雪因为盈盈舞受到皇上的欣赏,时不时进宫跳盈盈舞给皇上看,又与太子殿下对弈,才气方面受到称赞,被称为京城第一才女。
日渐受到赞赏的童映雪在相府的地位越来越高,而她这嫡女的地位是越来越卑微,连奴才都敢来教训她,不将她放眼里。
如今,童映雪被禁足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要让童映雪在童海天的心里有比好女儿更重的位置,必定要让童映雪尝尝什么是痛。
“姑娘是否喜欢这簪子?”老板和蔼问道,丝毫不知道疯马即将来袭,“这银簪子虽不是什么昂贵之物,其中的花纹却是巧夺天工,我能拍胸脯保证,仅有一支。”
童墨染笑了笑,“无须老板夸大其词,小女也会买其银簪。”
如童墨染所料,一匹疯马脱了缰绳四处奔跑,惊扰了不少人。
“疯马!有疯马!”
疯马一下子便来到童墨染面前,抬起双腿即将朝着她踢去。
“小姐小心。”寒心挡在童墨染面前,坚定不移的双眸没半点畏惧神色。
月牙白的身影跳上马背,拿起缰绳,轻易便将这匹疯马制止。
日光照耀着从他背后照耀着,泛着闪烁的银色光芒,灰色的瞳孔泛着点点的碎光,冷冽的脸庞依旧没有半分暖意。
“上官……秋彦?”童墨染大吃一惊。
上官秋彦的出现确确实实吓了她一条,明明阻止这匹疯马的人是沈烛海并非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难道因她没带童映雪一同出来,改变了沈烛海出现的时机吗?
还是说,受到疯马袭击的人是她并非童映雪,沈烛海这qín_shòu才不愿意挺身而出,英雄救美?
童墨染心底冷冷讽刺笑着,确实,按照沈烛海的性子,又怎么会救非他所爱之人呢?
如今的沈烛海贵为王爷,与太子关系日渐加深,以兄弟之情遮蔽太子对其戒备,说不定不需她,这qín_shòu也会利用别的法子夺取太子一位。
不,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若被沈烛海成为太子,她重生又有何意义呢?
“没事?”上官秋彦下马,面无表情到童墨染面前询问。
“没事。”童墨染的思绪有些紊乱,并未发现上官秋彦替她付了手上银簪的钱。
“怪不得秋彦从二楼一跃而下,原是为了英雄救美,取得美人心。”带着爽朗笑声的男子则是太子殿下沈海风,穿着浅蓝衣衫的他,看上去彬彬有礼,童墨染无法将她所认识满腹心计的沈海风与眼前的男子重叠在一起。
上官秋彦面不改色看了沈海风一眼,似乎责备他多嘴。
明明与上官秋彦见面的次数不多,她却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心思,这种奇妙感令童墨染感到有些不安。
与上一世偏离了轨道,出现在她面前的上官秋彦究竟会到来怎样的改变?
对她而言,他是敌是友,更为重要。
“童墨染见过太……沈公子。”意识到此乃大街,当众喊沈海风为太子殿下,怕会惹来惶恐,巧妙擅自改口。
“听闻童小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今日竟出府门,只为这银簪?”沈海风指了指她手中的银簪,眯了眯眼,能看出其中的精湛。
自从父皇的宴席后,沈海风对童墨染很感兴趣。
这女人很聪明,不露马脚让自己的妹妹当众出丑,更加跪地求饶来获得父皇与众人的好感。如今,父皇天天都与他议论着,童墨染究竟适不适合成为太子妃?
若有此女人在身边候着,太子之位必定能牢牢坐稳,而龙椅更是非自己莫属。
沈海风表面的绅士风范全都是假象。
为了让皇上认为他是好儿子,为民着想的好太子,特意做了这么一出戏。
与沈烛海相比,沈海风的聪明智慧一点也不差,心思更是比沈烛海细腻许多,会败在沈烛海的手里,完全是他的脾性所导致。
沈海风是极为容易恼怒的脾性,沈烛海掌握这一点便能随时随地令他的脾性失控,好让皇上看清楚太子殿下的真面目。
同年旱年盛行,皇上特意请沈海风前往灾情严重地带给百姓分粮食,顺便考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妙计能令旱情减弱。
谁知被沈烛海偷龙转凤,粮食通通变成了沙子,激怒了当地的灾民,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不少灾民全来了京城,令京城处于紧急状况。
特别是一个月后,吐蕃的国王阿格底带着公主前来京城,若被他们看见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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