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见了他们二人如同见了救星,手脚并用的过去,把二人带到现场,道:“二为大人可要替湘鸿申冤啊。”
展昭唇角勉强扯着笑,口中连连应声,手忙脚乱的把扒在自己胳膊上的老鸨扯下来。自己快步躲到房间里。
因为湘鸿的房间便是凶案现场,老鸨子脚还没踏进来就被拦住了。展昭松了口气,慢慢踱步到窗边。
房间里血腥味太重,湘鸿脸也被划的太花,他不忍心看。何况他也没有公孙的医术,便双手握着刀,站在窗边往外看。
水面上,雪白的一叶扁舟,慢悠悠的,没有方向的漂来漂去。船上,一名白衣少年,手中一个酒坛,站在船头也在往展昭这里看。两厢对视,两人均是一愣。先是感叹对方的俊美不凡,接着就是眼熟了。
白衣少年面寒如冰,有些不近人情的感觉。展昭倒是不介意,毫不吝啬自己灿烂的笑脸。唇角一扬,面上一枚大大的笑容暖人心。
白衣少年一证,许是许久没在外人身上见到如此真诚,不带一点杂质的笑容。唇角也是勾了勾,但马上又抿成了一条线。
展昭把握着巨阙的双手闲闲的搭在窗框上,高声问道:“可是白兄?多年未见。”
白衣少年负了手,也问了一句:“展兄?”
话音一落,两人都愣住了。
锦毛鼠白玉堂喜白,终日一身雪白,连用的东西都是白色,手握绝世妖刀绝尘。展昭看向那白衣少年,此人便是如此。
南侠展昭入朝为官,手握巨阙。白衣少年看向展昭,那一身红衣,正是御前带刀的官服无疑。
白衣少年面色更寒,不知道的还以为展昭于他,有什么夺妻之仇杀父之恨呢。然后,那寒的掉冰渣的声音,恶狠狠的道:“蠢猫。”
声音用了内力,整座快云楼的人都听见了。房间里的公孙策,王朝,马汉和门口的捕快老鸨,龟公,姑娘们,全都把目光投到窗边人身上。
展昭扶额,声音满是无奈:“白玉堂。”
展昭话音一落,只见一道白影一闪,扑向窗边。接着又是一道红影一闪。窗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刀鞘剑鞘碰撞的声音。一道红影一道白影又分又和,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屋顶的晃来晃去。
然后,传来展昭那温温润润的声音:“白兄,展某公务在身!”
再之后,传来刚刚那寒冰瓷玉相撞似的声音:“白爷爷管你什么公务不公务,打过再说!”
接着,刀剑相撞之声更加猛烈。一红一白交错,晃花人眼。
河边人越聚越多,全开封的几乎都来看这猫鼠之争。拍手叫好的,好不热闹。
白玉堂听了声音,面色更寒。他一向骄傲,这百姓叫好,反到给他一种自己正在杂耍给别人看的感觉。心中厌恶感倍增,眼中带了杀意。不过还好他脾气虽怪,人却还是不错,不会对无辜百姓动手。于是身形一转,对展昭下了狠手。
展昭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哭笑不得,心中喊冤。
公孙策再窗口扯着嗓门喊停,不想两人越打越来劲。刚刚展昭还知道叫停,可这会儿难得棋逢对手,也来了兴致。两人伸手,取了刀鞘剑鞘丢进窗户,继续打。
公孙策气急,从袖兜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然后打开一个,趁着两人离近窗口,刀剑相抵,无暇顾及其他的空挡,直接整瓶扬了出去。
众人只见天上本还打的热闹的一红一白没想到公孙突然出手,躲闪不急,瞬间僵住。然后秤砣一样掉进河水里。'扑通'一声,水花溅起老高。
公孙策师出药王谷,从来便爱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啊粉啊。这回撒的便是他的得意之作,'见风入水'。
这'见风入水'是公孙研究了耍人玩儿的。撒出去后见风就散了药性。沾到的人只要被丢进水里,就会缓过来,本是公孙对付太学个别仗着自己身世背景就眼高于顶的学生的。
公孙策本想着下面是河,两位大侠沾了药粉停了手,再掉水里泡上一泡也就完了。没想这两人属秤砣的,沾水就沉,而且沉的一个塞一个的快。
两人刚入水就晃了神,不顾形象的一通扑达。然后水面一串气泡,两人没了影。吓得公孙脸都白了。用力推王朝、马汉下水救人。
王朝马汉手忙脚乱的把几乎沉到底的展昭和白玉堂捞上来,公孙策赶忙从又一个罐子里倒出四粒黑乎乎的药丸来。不待展昭拒绝,死命塞进展白王马四人口中。
展昭,王朝和马汉早被公孙荼毒的习惯了,药刚入口便整个吞了下去,噎了一下,不过却舒了口气。
公孙是当世神医,就连宫中御医有时都要出宫向他请教。所以开封府有这么一尊神坐镇,大家每次外出,不论是公干还是办私事,都可以放心大胆的受伤中毒。且公孙坚守医者当悬壶济世,所有求医之人,不论身份贵贱,不论得病大小,一律诊治绝无例外。
但既然是神医,就一定有不同于凡人之处。公孙策的不同,就是他每次给那群明明身强体壮,又有内力护体,却依旧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病不找他他就找病的人吃的药,绝对是最难以下咽的。
展昭一切以公事为重,武功也数一数二,江湖中少有敌手。但奈何他心肠太软,且仗着自己身体好,总是一干活就拼命。每每外出公干,犯人毫发无伤,他却总带些小伤小病回来。因此公孙特意为他又配了一匹药出来。功效与普通伤寒药,金创药等没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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