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可周立即答好好好。
叶念心说:“麦可,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错,可是,我有怨念,我有目的:我想要你知道孩子们的存在,可是,又不敢太离你近,太打扰你……”麦可周泪水迷糊双眼!
“一错,五年了,我知道我要被他们销毁了,好在,你知道了青妞与小白存在过,我要永远、永远和他们在一起,永远爱他们……”
郭小谊转述了叶念心的话,插嘴说:“叶念心!你不会被销毁,我们会尽量安排你与你的青妞与小白重新投胎,重新做人!”
叶念心急问:“真的?”
“真的!”毛不平说,“你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只是破坏自己的能力与精魄留住你的孩子们的精魄!我和玉老九一定会护送你和孩子们!”
郭小谊也说:“叶念心!放心!我们一定会护送你!”
叶念心好欢喜,好欢喜,望着郭、毛二人,说:“我因为自己想要麦可知道孩子们的存在,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孩子们错过了重新投胎的机会,后来又不知道他们还能否投胎,所以,只好不断透支自己的能量与精魄,努力延续他们的精魄,最后弄得自己支离破碎,孩子们也是危机重重……我对不起青妞和小白!”
“念心!”麦可周声音哑了,“他们是双胞胎?是一男一女吗?小白好像男孩的名字?”
“是!”叶念心生了几分欢喜,她拍了拍自己的肚腹,低头说:“快来,快来见爸爸!”
叶念心的肚腹忽然隆了几下,一道青光、一道白光闪出,青光白光各自成团,最后展开,正是两名幼儿,青妞圆脸大眼,生得很像念心,白光健壮帅气,十分相像麦可。
麦可周好欢喜,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了,向前展开双臂想要抱一抱青妞同小白,又一道青光、白光,青妞小白回转入了念心的肚腹。
麦可周伤心欲绝,最后,他是知道了它们曾经存在过,却一点不曾拥触过……
叶念心又说:“麦可,你一直是我的麦可,谢谢你,我一直都知道……”她舒展双臂,将双手挥向麦可周的床头柜同床两边的边柜,床头柜、床边柜应手而开,一阵小小的旋风无端生起,从三个柜中随着旋风飞起无数纸片,大的、小的,黑白的、彩色的纸片……飞啊飞啊,飞得满屋子都是。
郭小谊信手接住一张,却是一张边角都磨出碎毛的相片,上面是晨光中相拥的两个人,一个是麦可周,一个正是叶念心,一对璧人,两双笑眼,弯弯的,美好的晨光只是他们的点缀,只因他们的美好而存在。
麦可沉痛已极:“念心……”
“你是麦可哥,我是念心妹,我们错了……”念心说。
念心放下了,安放好了自己的身份,郭小谊心里又是一放松,那就好说,她一定愿意配合,离开。
“念心……”叶念成唤念心,念心凝哥,嘴唇启动,郭小谊代她说话:“哥,我不怪你!你没错,你是为我好……”
“念心!”叶念成大哭失声,抓住自己的头发,扑跪在地上,“念心,念心,早知道你这样倔犟,我就是被妈妈骂死,也要允许你生下孩子们啊!对不起啊,念心,念心啊念心,你不是被人害了,你是自杀的,是我要逼你去拿掉婴儿,你索性自杀了的,是不是?”
“哥!”叶念心满脸是泪,“哥哥,身份错了、人生错了,可是情没错!人没错!你看……”
她又张开双臂,将那么多美好的,飞旋的相片指给叶念成看,她是说,是,她不该和麦可周恋爱,不该有孕,不该自杀弃世,可是,麦可周和她是真的相爱,所以,情没错,人没错!
叶念成狠命点头:“是!是!是……”
叶念心说:“哥哥,我不怨你,是我太执着……”正说时,她身子摇了摇,她的影子开始渐渐模糊、波动起来,脸上又传出“哧----、哧----”玻璃正碎的细细声音,叶念心捂着自己的脸,又要低伏去地上。
“扑----”毛不平飞快又咬破一指,划了黄符,附向叶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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